第8章 教师生涯四
1983年春,樟木教育组派专G李继光到山心校G所谓的CR教育在各村校办学前班。当时黎校长已经调出垌尾了,调赵丕贞同志回山心当领导(他是本村人)。李继光同志对赵校长说:“韦浩昌是岑中老高中生,而且是优秀生,我想安排他入来教学前班。学前班也要学拼音的。”
赵校长说:“浩昌不识拼音的。”
李继光同志立刻出到我家对我说:“浩昌,赵校长讲你不懂汉语拼音的是吗?”(因为赵丕贞与我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同学,我成绩胜过他。初中时学过汉语拼音,高中则不学了。赵校长以为时间长了离开学校回家做工都快要20年了。)
我对李继光同志说:“你叫丕贞出来!不识拼音字母?我在头念到尾,在尾念到头,默又默得出。”
李继光同志又入到学校,对赵校长那把我说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他便说:“既然浩昌说懂得就安排浩昌担任学前班语、数、唱歌、图音、体全包。工作时间是上午上半天课,工资每月20元,还要交20元。按前十名队员平均工分合回工分。”
我工作了一个学期,到了秋季学期开学前,赵校长又到我家对我说:“浩昌,我同公亲兄弟丕康三十多岁了,尚未结婚,问都没人问一个来。我想叫丕康入来教学前班了。”
我回答说:“你是领导由你安排。我做不做无所谓。”就这样我又第三次被退回做工。
做了大半个学期,赵校长又到我家对我说:“浩昌,丕康不愿做教学前班了。他会做木工,返去做木工好得多。又叫你教。”我又第四次进入山心校门当教师。
一直做到1986年秋,民办教师唐金贤考得师范了。要一位教师补足。赵校长又叫丕康来上小学课程。当时我看顺眼,我心里感到很不服气,立即向赵校长提出不做了。自己第四次辞去,回家做工了。
1983年秋收后开始初次分田到户。我在家做工,虽然辛苦些,但自由自在。我家又分得一个大水牛。很多人请我给他们犂、耕田。有诗为证:
(1)牛角尖尖在两边,牛绳搭手右手牵。
右手扶住过犂尾,尾头总是翻右边。
(2)牵着头牛去耙田,田头耙到那一边。
耙头接耙头耙去,一共耙了两头遍。
看看田巳耙得熟,才算耙得一块田。有空又去找山货。捶火煤木皮。有诗为证:
贫穷落魄有谁知,去到深山捶树皮。
黎明做到R西落,玉兔东升回家时。
分田到户了,我的子女在我抚养下,努力读书。当时一个考入岑中,一个考入八步中师。我没有钱买化肥耘田,就烧草木灰。
有诗为证,诗曰:
黎明早起做晨炊,食了早朝去烧灰。
大战荒郊野岭外,刀声尤似战鼓擂。
这边松鼠来跳舞,那边画媚把箫吹。
G得汗流又浃背,草木皆兵尽成灰。
不觉金乌已西堕,玉兔东升照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