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独孤九剑
【姓名:令狐冲】
【身份:林家四太子、华山派掌门大弟子】
【剑法:华山剑法、五岳剑法(残)】
【腿法:豹尾脚】
【内功:混元一气功】
岳不群夫妇让令狐冲,拜林震南为义父。
令狐冲心里不乐意,可嘴上也没说啥,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地磕头叫爹了。
华山,后进小舍之中。
“爹有一门秘法,可去除你体内真气。”
“但无论你看到什么,想到什么,皆不可透露给旁人,你可清楚?”
令狐冲盘坐在床上,林震南走到他身后,开口说道。
令狐冲双唇紧闭,未发一言,只是重重地点了下头。
令狐冲应下此事,林震南便放下了心。
令狐冲浪荡不羁……可谓是问题成堆。
但在信守承诺这一方面,林震南是丝毫不怀疑的。
林震南不再迟疑,当即在令狐冲身后盘膝坐定。
只见他双目微闭,凝神静气,片刻间周身隐隐有气流涌动。
白驹过隙,一晃已是一月有余。
这一日,华山正气堂内。
林震南、岳不群夫妇坐在一起,喝茶闲谈。
现在,岳不群说话的声音,已经全然变了。
嗓声变的又尖又高,颏下还粘着假须……
岳掌门修习了“辟邪剑谱”!
修习了“辟邪剑法”的岳掌门老想和林震南亲近。
林震南是能躲就躲,能避则避。
岳掌门却与王家俊感情日益深厚,好得仿佛成了一个人。
“岳兄,时不我待哪!”
“不说左冷禅网罗的诸多左道好手,单是他麾下的嵩山十三……十二太保,便无一不是武功卓绝的高手。”
“纵使岳兄门下弟子,皆修习了思过崖秘洞中的精妙剑法。”
“短期之内,恐亦难与之一较高下。”
“现在的华山派,终究还是单薄了些。”
林震南轻抿一口热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岳不群神情莫测,没有说话,静待林震南下文。
“岳兄,林某此前偶然听闻一则消息,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斟酌再三,还是觉得应该告知岳兄。”
林震南目光微凝,低声续道。
“嗯?”
岳不群微微挑眉,原本儒雅潇洒之态已隐现三分阴柔之气。
“华山派中尚有前辈耆老在世!”
林震南倾身向前,悄声道。
“剑宗之人?”
岳不群捻着假胡须,目光一凛。
“不错!”
林震南点头应道。
“虽说是剑宗之人,可眼下……”
林震南话说到这里,没有说完。
“还是希望岳兄能够慎重考虑!”
林震南摆出一副全然为华山着想的姿态。
“不必多言,既是华山前辈,请来便是。”
岳不群摆了摆手。
修习了“辟邪剑法”的岳掌门,空前自信。
“好!”
林震南眼中光芒一闪。
不日,华山思过崖上。
岳不群、宁中则在前。
令狐冲率一众华山弟子在二人身后站成一列。
众人神色肃穆。
“华山岳不群,请风师叔现身一见!”
岳不群提气凝神,一连三声高呼。
鸟雀惊飞,岳掌门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不休,却无人回应。
“风师叔,岳不群心心念念,只想光大华山门楣……”
“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重振华山往昔那赫赫声威……
“难道风师叔真的要袖手旁观?”
岳不群神色未变,朗声道。
“老夫久已不问世事……”
“更何况,老夫曾立下誓言,此生再不与人动手。”
“岳掌门,你找错人了!”
此时,一道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悠悠传来。
“风师叔,气剑之争早已成为过往云烟……”
“眼下华山这般境地,难道风师叔真的就忍心置之不理?”
岳不群再次呼喊道。
话音刚落,一位白须青袍的老者,仿若鬼魅般现身于众人眼前。
老者神色抑郁,脸如金纸。
“见过风师叔!”
岳不群与宁中则躬身行礼。
“拜见风太师叔!”
众弟子齐声高呼。
“罢了。”
风清扬一挥袍袖,神色冷淡。
“尔等来寻老夫,所为何事?
风清扬目光扫向众人,问道。
“风师叔,既然在世……”
“这华山掌门之位自应由风师叔执掌。”
岳不群沙哑着嗓子说道。
“此话可当真?”
风清扬目光如炬,直视岳不群。
“自是当真!”
岳不群神色坦然,不带一丝虚假。
他应该是把割掉的那二两肉,全都糊在脸上了。
“执掌华山就不必了……
风清扬沉吟片刻,看向令狐冲道。
十多日后,林家四太子令狐冲的那一页更新了。
不出林震南所料,剑法多了一门“独孤九剑”。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
无招胜有招。
“独孤九剑”料敌机先、只攻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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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随我下山?”
林震南双眸之中,神色意味深长,难以言明。
“姑丈,侄儿想留在山上,陪伴家驹。”
“数日后,岳掌门欲往江陵城,家驹恐有危险,小侄放心不下。
“等家驹修习好武功,我便与他一起去给爹爹报仇。”
王家俊微微垂首,眼神闪烁。
“好!”
“你既有此心,姑丈又怎会不允!”
林震南好似十分欣慰,轻轻拍了拍王家俊的肩膀。
“宁女侠,风前辈既已出山,你可安心了?
行至下山大道,林震南嘴角泛起一抹轻笑道。
“岳兄、宁女侠,就此留步罢。”
未等宁中则开口,林震南身形一转,抱拳道。
“江湖路远,山高水长,咱们就此别过。”
林震南言罢,大步流星,向山下走去。
“师哥,你想杀他?
林震南身影渐远,宁中则抬起头,直视岳不群双眸。
“师妹,怎么会?”
岳不群笑了一声。
“师哥,你别瞒我。”
“不管怎样,他终归是有恩于我们,有恩于华山的。”
“师哥,你不该如此!”
“此举,实非君子所为。”
宁中则转回头,目光望向林震南离去的方向。
“胡说八道。”
岳不群有些气急。
“师哥,你能瞒过旁人,却怎瞒得过和你做了几十年夫妻的枕边之人。”
宁中则神色平静如水,缓缓道。
“你……你这贱人,是不是他救过你一次,你便……你便……”
岳不群尖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