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放蛇
苏寒做梦也是想不到自己会沦落为州斌伐木场的伐木工,要知道他最讨厌的一个角色就是这个毛攀,感觉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神经病。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苏寒反倒是开始做起了伐木工,很快就是体验到了光头强苦逼日子的不好过,远远不是童话世界里的那么美好和惬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寒一边挥汗如雨的干活,一边勘察伐木场附近的环境,以便可以瞅准时机逃出这里。
一个老头突然凑到去苏寒的旁边问道,“小伙子,你也是华夏人?”
“对!大叔,我叫苏寒,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苏寒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那个命丧毛攀之手的司机老李。
“感觉!咱们华夏人气质上和勃磨本地人差别很大的。”
接着苏寒就是来了兴趣和这位老者闲聊了起来,意识到这个老者一定是非常的思念家乡的亲人,“哈哈,没错!大叔你来这里多久了?”
“好多年了!我是伐木场的司机,赚到的钱都是邮回了老家。”一提起这个就是让老者有些伤感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在国内找个工作?”
“国内的工作也不好找,而且工资也是非常的低,所以就想办法来到了勃磨这边。”
“挺好。”
接着老李也是顺便问出了他这几天的疑惑,看着苏寒并不是那种穷凶极恶之徒,“苏寒,我发现你好像是从监狱里过来的,难道是犯了什么错吗?”
“没有!就是一场误会而已,随身携带的玩具枪被搜了出来,然后就是被关进了监狱里,更没想到的是会被送来伐木场。”苏寒感觉自己这一次确实是运气不太好。
“苏寒,其实咱们伐木场的后台老板势力很大的,所以伐木场经常从监狱里买人做伐木工,我想你大概也是这样的情况。”
“什么?难道我是被监狱卖给了伐木场?”
紧接着老李再次靠近苏寒的耳边低声的解释说道,“差不多!苏寒,那个天天在伐木场最嚣张的那个,就是后台大老板的外甥毛攀,他的脑子有些不太好,记住千万别招惹了他。”
“谢谢大叔,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苏寒心里一动就是满脸感激的看向老李,这要不是好心人绝对不会告诉自己的。
虽然都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老李愿意不厌其烦的提醒,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嗯,别人都叫我老李,要不你就叫我老李好了。”
“那怎么能行!我还是叫你李叔好了。”
今天突然结识到了这个伐木场的司机老李,苏寒突然想到了应该让毛攀如何死,既然原剧中他逼迫司机老李对男主角放蛇,那么这一次就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结束罪恶的生命。
其实勃磨这边对技工的需求还是非常大的,毕竟这就是一个穷山恶水的荒芜之地,他们最为可乐此不疲的“一技之长”永远是“好勇斗狠”。
很快苏寒的开车技能就是被伐木场的负责人州斌发现了,然后就是成为了州斌伐木场一名光荣的司机。
某天,在州槟伐木场做事的毛攀肆意装满十多辆卡车木材,然后亲自带队浩浩荡荡的向着马帮道而去,而苏寒作为伐木场的司机也是跟着一起去了。
原剧中的毛攀是从吴海山嘴里知道的路线,而现在却是他自己用非常手段,这一次负责带路的就是他抓到的孤儿。
强行经过马帮道过路,自然是被麻牛镇的孤儿队阻拦,然而毫无人性的毛攀却是用带路的孤儿做掩护,再加上孤儿队的队长兰波担心会被天上的卫星拍摄到,果然兰波一路上非常顺畅的通过了马帮道。
最后毛攀非常不通人性的又抓了兰波和另外两个孤儿,半路上还残忍的杀害了一个孤儿,加上一开始打死的可就是三个孤儿了,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已经和麻牛镇的艾梭结下了死仇。
艾梭通知猜叔,猜叔又联系吴海山,吴海山通过各种关系查到是州槟伐木场毛攀干的。
其实毛攀就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再加上他舅舅在勃磨这边的权势,崇尚武力可以解决问题。
所以他才不屑于通过送礼来获得过路权,更不想坐下来与麻牛镇的艾梭谈判,所以和州槟存在着很大的分歧。
此时的苏寒见证了这个毛攀的凶残和变态,自然是坚定了杀他的决心,这样的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魔鬼。
……
此时的外界已经是彻底的乱套了,接连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多说废话,就差麻牛镇和陈会长之间直接开战了。
吴海山自然是满脸惭愧又焦急的找到了猜叔,但是猜叔也被毛攀的行为给气的不轻,“猜叔,这件事情确实是毛攀做的不对,但他又是陈会长的亲外甥,能不能请你帮忙从中说和一下?”
“说和?你们想我怎么说和?事情可都是被那个毛攀做尽了。”此时的猜叔也是强压着火气的对吴海山说道,感觉这就是遇到了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作为陈会长心腹的吴海山也尽量的扮演好他自己的角色,替陈会长八面玲珑和缓和同其他势力的矛盾就是他的任务,“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才来求猜叔你了吗?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说服治安官的。”
“毛攀前后绑架了六名孤儿,不知道这些孤儿是不是都安全?”接着猜叔的语气就是突然一缓的问了一句。
“这……”然而吴海山却是对这个问题感到尴尬的扶了扶眼镜。
“怎么?那个毛攀不会把这六个孤儿都杀了吧?”此时的猜叔反倒是感觉焦急了起来,他可是知道兰波艾梭的亲儿子。
“没有!没有杀掉任何人,不过就是有三个病死了,目前还剩下三个孤儿。”
“什么?那死掉的孤儿里有没有孤儿队队长兰波?”
“我不知道!这个情况我也是不清楚。”
“哼!你们最好祈祷死掉没有这个兰波,要不然就是佛祖下凡也是没用了,还有尽快让他们把这三个孤儿给释放了。”
“好!我这就去通知毛攀那边,另外陈会长是绝对不会忘猜叔你的辛苦的。”
“……”当然猜叔一直等待的就是吴海山的这句话。
至于对说服艾梭的事情也是非常的有信心,毕竟他本来就是三边坡各方势力的和事佬,这样的事情对于猜叔来说绝对是专业。
另外猜叔也清楚艾梭的真实想法,并不愿意直接和陈会长交恶,一直以来的矜持只不过是他的待价而沽罢了。
至于孤儿队仅仅是艾梭统治麻牛镇的工具,死多少孤儿都是不会在意的,当然不包括那些他故意安排在孤儿队的亲儿子,所以只要陈会长那边愿意补偿一定的利益,绝对可以让艾梭和陈会长握手言和的。
猜叔由吴海山带着进入龙象会所度假酒店,陈会长的态度却是显得很傲慢,仿佛让两个点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
然而猜叔明白这绝对不符合艾梭的心理预期,意识到第一次的说和算是破灭了,然而猜叔却是明白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只有慢慢的因势利导让双方达成一个平衡点。
只是让猜叔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州斌伐木场那边还是起了波澜,也让这件事情的局势走向了扑朔迷离的境地。
……
州斌伐木场,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劳累了一天的伐木工们已经睡下。
只是“得胜而归”的毛攀却依旧是灯红酒绿,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大功臣一样,然而他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脑袋不好的疯子。
就连他的舅舅陈会长都在无时无刻的想着除掉他,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太能折腾和太会惹事了,每一次都是需要陈会长亲自出面给他擦屁股。
已经喝高的毛攀突然看向一旁的州斌质问了一句,“州斌,你怎么不喝?难道是看不起我毛攀?”
“毛攀,你知道你给陈会长惹下了多大的麻烦吗?”州斌非常不喜欢毛攀的这种自以为是,更不喜欢他在州斌伐木场的喧宾夺主。
然而毛攀却是不屑的说出了对艾梭的评价,神经病永远不知道正视自己和他人,“嘁!你懂个毛线!艾梭这个麻牛镇治安官,放在内地也就是和小镇长,凭什么和我舅舅分庭抗礼做生意?”
“哼!毛攀,国内的小镇长可没有私人武装,也没有可以运输走私物品的马帮道,你早晚会为了你的轻视之心而后悔。”此时的州斌也是被毛攀的言语给气乐了,在三边坡势力的代表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滚蛋!别再这里诅咒我,看见你就感觉烦。”
“哼!”接着州斌就是气愤的拂袖而去,感觉这个毛攀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而且陈会长不止一次的暗示过他,趁着合适的机会把这个惹祸精给做掉,所以此时的州斌已经对毛攀起了杀心。
接着赶走了那个让自己讨厌的州斌之后,毛攀再次和自己的狗腿子们喝了起来,众人一直闹到了下半夜凌晨三四点这才作罢。
宿醉的毛攀感觉身上多了一个东西,竟然还在自己的身上动来动去,睡梦中的毛攀立刻就是想用手拨开。
然而当他的手触摸到特殊的触感之后,立刻就是心惊肉跳的清醒了过来,因为他手里触摸的竟然是一条蛇,然而此时的情况已经是彻底的晚了,毛攀感觉他自己的手被狠狠的咬了一下。
“啊……”
毛攀此时被疼痛和恐惧所包围着,哪里还有平日里的那种嚣张和跋扈,想要大声呼救却发现无能为力,因为蛇毒已经进入到了他的大脑中枢。
要知道毛攀一直以来无疑是伴随着罪恶的,就这样被一条勃磨毒蛇结束了生命,无疑是他今生今世最好的结局。
第二天一早,等到伐木场的伐木工发现了毛攀尸体的时候,立刻就是引起了整个伐木场的恐慌,毕竟毛攀可是那位勃磨商界大佬陈会长的亲外甥。
“是谁?竟然敢放蛇?”此时的州斌自然是艰难的克制着自己的惊喜,然后故作脸色不善的看向四周的毛攀狗腿子。
一旁的狗腿子们自然是惶惶不可终日的说道,“州斌,我们勃磨本来就是毒蛇密布,会不会就是一个巧合?”
“巧合?我们营地四周都有硫磺和石灰粉,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出现毒蛇?而且还是这种迅速致人死亡的眼镜王蛇?”然而州斌却是满脸冷笑的看向这帮狗腿子质问了一句。
“这……”
看着眼前的这几人如同是看将死之人一样,毛攀的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人出面担责,“哼!昨天晚上你们几个陪着毛攀胡闹了这么晚,今天一早又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你们准备如何向陈会长解释吧!”
“……”
毛攀的那些狗腿子们自然是明白这是州斌想甩锅,可是他们现在却是有苦难言的状态,接下来肯定是需要面对陈会长的滔天怒火。
“不好啦!麻牛镇的那三个孤儿也被毒蛇咬伤了。”就在此时,一名打手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什么?那个兰波有没有事?”此刻的州斌焦急了起来,他已经收到了陈会长要求放人的电话。
没想到准备天亮的时候把兰波三个孩子释放,一大早却是出现了意外,紧接着州斌就是意识到此事绝对是人为的,心里也是决定势必要把事情查清楚。
“也死了!他们三个都死了。”
“啊……”
此时的州斌已经能够预见陈会长的暴怒,眼看和麻牛镇的艾梭就要握手言和,然后顺势而为开始双方的长久合作了,如今被抓来的孤儿全部身死却是把这一切都破坏殆尽。
接着州斌就是给陈会长打去了一个电话,可是电话里还没有解释清楚,就是听到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枪声,原来叛军这个时候开始了对伐木场的进攻。
“州斌,你那边哪来的枪声?”
“会长,是叛军打过来了。”
“什么?可恶!看来毛攀和孤儿的死都是他们干的。”
“对!会长,肯定是他们。”
“州斌,伐木场的那几条枪不是叛军的对手,你赶紧带着人撤出来。”
“是!会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