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废材?爹妈重生带我躺赢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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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或因是十五,

今夜的月亮不仅特别圆,更照亮了毫无灯火的客房……

透过白纱,隐约可见床上颠云覆雨的两人,从春心荡漾的呻吟再到令人发指的尖鸣!

“啊——”

前来送水的侍女惊得打翻了盆,又尖叫跑出:“不好了!来人啊!客房出人命了!”

她一路跑到宴会厅,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君北冥和云知意的面前,苦苦哀求:“还请教主和夫人快去救救我家公主吧!她、她现在……”

侍女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所幸云知意当即做出决断,命她:“直接带路吧!多的,不必再说。”

说着,她又向随身吩咐:“赶紧去把最好的医师请来,一刻都不许耽误!”

“是。”

一时间,所有人都散了。

有人惜命,不想惹得一身臊,自觉回了自己的客房或是下山归去;有人好奇,哪怕明知会成为不可说的秘密,也要冒险跟上去瞧瞧!

于是,君北冥、云知意快步在前,后面还悄然跟了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宾客……

他们窃窃私语起公主的秘闻:

“都说长公主荒淫无度,府里养了上百位男宠!就连端茶送水的小厮,也是极好的皮相……”

“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居然还能将公主那个了~倒有些本事。”

“哎!你们都别瞎猜了!我可是有确切的情报,说这长公主啊~除了男色,还有些特别的癖好,就是能让人皮开肉绽的那种!”

“也不知道这回,到底是谁在谁底下着了道?”

……

说着,乌泱泱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客房门口。

而他们也都是五官异于常人的修行者,当即就闻到了里面浓重的血腥气!

更加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想要往里探望……

只见君北冥推开门,就见满地憷人的血迹,有的呈喷溅状,有的呈滴落状,还有断断续续拖拽的痕迹,一路延至床榻前!

再往上,因落下的床纱挡住了视线,谁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仅能隐约感觉到两个人的身形以及微弱的呼吸。

但也至少都还活着!

“别怕,我来。”

君北冥下意识握了握云知意的手。

似安慰之后,他才眉头紧锁地上前掀开床纱,又在一眼后立马合上了?

唯有云知意默契地转身逐客:“今日我与教主大婚,此乃意外的丑事,还请诸位先行回到各自的房间,莫要多言。”

“否则,能不能出得了这血樱山,都还未曾可知……”

她笑得温柔,

可言语间却皆是冰冷的威胁,让人不得不心生忌惮,纷纷识趣地离开了。

也在这时,被拒门外的青云一众人才恍然发现庄子彬不见了!

“你们谁也没有看见小五吗?”大长老厉声呵斥着所有同门弟子。

可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

毕竟就方才那匆匆一督,只要有些许功力的人都能看清床上之人是谁。

他想揣着明白装糊涂,撇清此事关系,殊不料屋里突然传来庄子彬痛苦的哀嚎,急得爱徒心切的五长老直接冲了进去!

“子彬——”五长老一掌击碎了门。

全然不顾大长老难看的脸色,径直跑到了庄子彬身边,心疼地扶他起身。

只见庄子彬赤裸着上半身,每个地方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蜡痕,而脖颈处更有明显的掐痕,甚至红得发紫!

五长老怒斥:“到底是哪个活腻了的家伙!竟敢如此虐待我的徒儿?”

可答案……

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是本公主又如何!”

长公主自床榻艰难地爬起,似头还有些晕眩,晃晃悠悠的又差点再次倒下。

好在侍女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优雅地坐回床边,才不至于撞到一旁的柱子上……

侍女庆幸:“还好公主您没事,不然奴婢都要吓死了。”

然,与之对比,连话都说不出的庄子彬就显得更惨了!

气得五长老指着公主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恶毒的女人,不要以为自己是公主就可以随意欺辱我青云弟子!哪怕是拼上我这把老骨头,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代价?你们还有脸好意思说!”

长公主也是被气笑了,

更直言:“就他这幅长相,若不是他给我下了药,压根就不配爬上我的床!”

“我都还没治他个谋害皇族之罪,你们反倒问起我的不是了?”

“你,你!你莫要血口喷人!”五长老不信长公主的话。

长公主便直接叫人唤来了当时送酒的那位侍者,质问:“你说!是不是他敬了我杯酒后,我就神志不清地被他带来了客房?”

“是。”侍者害怕地跪在地上,不敢有一丝慌话。

而庄子彬就像是回光返照般,突然有了点力气,颤颤巍巍地指着侍者:“你、你……是你在陷害我。”

五长老闻言立马明白了意思,调转矛头对准这个无辜的侍者,言之凿凿地骂道:“好你个狗奴才!竟敢如此谋害你主子的客人!是活腻了吗!”

“不,不是!小的没有!”

侍者被吓得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却不料被云知意一把拉住,停下。

她冷静反问:“若二位要指认是他在酒中下毒,还请个合理的理由……否则我也着实想不明白,他给公主下药一成不了驸马,二无利可图,又为何要冒此风险?”

了了两句,

云知意直接点破了庄子彬证言里的诡处!

令侍者不免抱以崇拜与感谢的目光,看着她……

“那、那就是你!是你指使此人陷害我徒儿的!”

这回,五长老又指着云知意,慌乱揣测起她的目的:“一定是因为茶馆那时,你记恨我徒儿把你那些丑事全抖了出去!”

可云知意却坦坦荡荡道:“我确实记着那会儿的仇怨,但今日是我与教主大婚,我又何苦再添笑话给那些旁人看?”

五长老哑然。

而如此,也唯有庄子彬为了当上驸马而不择手段这一种可能了……

长公主震怒:“来人!快把那丑东西给本宫扔出去!莫要脏了本公主的眼睛!”

语落,一众下人刚要听命上前去抬庄子彬,便又被一清冷的男声呵止:

“慢着!”

云知意循声望去,

是商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