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两个秘书必须选一个！
也许这只是小游戏的恶作剧？
这不是要停服了吗？停服之前来一次恶搞也很正常。
薛杨感觉自己抓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赶紧翻开了存款页面。
但存款页面上数字很清楚，写着余额9.06。
还不够在陵江点一次外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都是幻觉！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默认购买礼包这种操作。
有这技术力还开发什么小游戏，直接满世界抢钱算了！
一定是我没睡醒！
都是那些狗屎一样的老板，让自己压力太大，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薛杨决定继续睡觉，睡醒就没事了。
可惜，门外敲门声又来了。
“小薛，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听到你在屋里大喊大叫？”
搞了半天，今天见到的林婉仪也是幻觉。
喝的小米粥也是幻觉。
薛杨恍恍惚惚地打开了房门。
这是在做梦，放松就好。
“抱歉，婉仪姐，压力有点大，精神不太好——”
解释了一半，薛杨又觉得，自己和梦里的林婉仪解释什么。
以前春梦，也不是没幻想过林婉仪，她成熟女性的人妻感太强了。
年龄大了，总感觉小女生吵闹，张口闭口‘情绪价值’，一点也不如林婉仪这样的懂得照顾人。
“婉仪姐，你今天也好漂亮，身上好香。”
林婉仪双目圆瞪，嘴唇微微张开，“小薛你，怎么说胡话了？是不是发烧了？”
薛杨看着林婉仪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放在自己额头。
一时间，心中的焦虑消失了不少。
失业了压力太大，梦到林婉仪真好。
自己梦里这点秘密，反正也没有记录，放心大胆一点就好。
这么想着，薛杨伸手抱住了身前的林婉仪。
贴着耳朵，用自认为深沉的声音表达，“婉仪姐，说实在的，我要是能选择的话，初恋、白月光和你，我要选你。”
“小薛，你——”
林婉仪好像从未见过如此之事，如同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有千言万语在心头，却被薛杨的嘴堵住了。
薛杨正要拖着林婉仪进房间，林婉仪立刻警觉。
啪的一声巴掌声响起，林婉仪生气的表情带着红晕，“够了！小薛，你今天怎么了？你太过分了！”
薛杨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痛。
捂着脸，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林婉仪。
不是，为什么梦里还能被打耳光。
而且为什么感觉这么痛？
“婉仪姐，我——”薛杨感觉大梦初醒。
疼痛感提醒自己，这真的不是梦，从头到尾，是真实存在的。
“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说完话，林婉仪扭头就走。
薛杨手停在半空，尝试挽留、想要解释，但最终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只能茫然地回在床边，双手抱着脑袋，手机停留在余额9.06的页面，努力说服自己接受现实。
丢了工作，用掉了仅剩的存款，得罪了温柔的房东。
城市套路太深了，我要回农村！
自艾自怜之下，薛杨小声抽泣，现在开始找工作也来不及了，9.06元要怎么生存下去。
更不要说，还有可能被林婉仪赶出房间。
在陵江打拼3年，最后把自己拼成了流浪汉。
这要回去了，不得被村里人笑死。
最后放弃式的躺在床上，向命运低头，向人生妥协。
看着屏幕上招聘秘书的任务要求，感觉有些滑稽，充了1万多，能给我回报一点快乐吗？
点了一下任务，之前的游戏都是点了任务之后，就出现漂亮秘书的图片，然后3选1。
但这次有点不同，点了半天之后，画面上只弹出了一行字。
薛杨仔细辨别，发现写的是‘招聘信息已投放，请等待’。
连点好几次，还是没有弹出漂亮秘书的图片供自己选择，一直都是‘招聘信息已投放，请等待’的字眼。
“坑爹呢这是！”薛杨终于扔了手机。
就是看这养成游戏可以不花钱当单机才玩的。
别的游戏冲一万多，该有的皮肤差不多都有了，还能开一局游戏炫耀炫耀。
现在这算个啥？
连个漂亮秘书的图片都没有吗？
薛杨感觉胸口堵得慌，差点想要拨打110表示自己遇到了电信诈骗。
开发这个小游戏的公司绝对有问题。
结果110没打成，先有电话打了进来。
薛杨没看清号码，拨通之后声音也显得不耐，“谁？”
可能是被这语气吓到了，能听到对面的呼吸声，但是迟迟没有开口。
正要挂断的时候，对面才开口，“小杨哥，你是不是进了新公司？我也辞职了，这秘书的工作，我能不能试试啊？”
这一声‘小杨哥’让薛杨马上意识到了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自己的前前同事，在前前公司里喜欢跟在自己身后，人前话不多、独处时健谈的谢玲玉。
这位刚毕业的学妹，连下班都要跟着一起走。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给她留下了‘这人能跟’的印象。
显然，辞职的时候没有告诉她。
“我进了新公司？我什么时候进了新公司？”
薛杨心里纳闷，自己都摆烂了，被社会打服了，哪有什么新公司。
“你不是在朋友圈发了招聘吗？我没做过秘书，但是跟着小杨哥，我觉得可以试一试。”也许是担心自己被拒绝，谢玲玉立刻补充，“我工资要求不高的，能够房租就行。”
说的和真的似的。
自己在朋友圈发了招聘？
这怎么可能，老子卡里剩下9.06，下一顿饭都不知道怎么办，发什么招聘？
招人来给自己扶贫吗？
薛杨没有办法向后辈学妹诉苦，也不想多聊，“你好端端的怎么也辞职了，赶紧去找个新工作吧，有机会再聊。”
说完这句话，薛杨就挂掉了电话。
学妹的电话刚结束，微信就叮咚响个不停。
“你小子，这么久不联系，结果挖墙角挖到我这来了？
说说你那个新公司到底怎么样？这边公司前景不大，我确实有跳槽的想法。”
确认聊天窗口的头像，薛杨露出了地铁老人同款懵逼表情。
这不是自己前前前顶头上司沈若琳吗？
作为一整个项目总负责人，沈若琳3天一大会、2天一小会，每次开会都要逼着人发言，没事也要挤出点事来讨论。
虽然这种开会要求充满槽点，薛杨还是承认，那会儿公司业绩的确稳中向好，沈若琳脾气不好，能力很强。
当初24小时不敢忽视沈若琳的消息，现在还有点后遗症，马上就开始打字回复沈若琳。
“沈总，你说什么新公司？我没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是发了一条零氪投资控股有限公司的招聘吗？我没怎么听过这家公司，给我介绍一下。”
零氪投资控股有限公司？
这不是自己玩游戏时候起的名字吗？
而且最后晚节不保，还被这什么大礼包破了功，再也不是零氪了。
到底说的什么招聘，谢玲玉也就算了，怎么连沈若琳都这么说？
薛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翻了翻聊天记录和朋友圈。
很快就发现，不仅朋友圈有招聘信息，还给几乎所有女性好友群发了消息！
这不是我发的！
脑子里立刻蹦出了这句话，但是发都发了，说这有什么用？
赶紧发一条消息，说自己被盗号了？
正要删掉朋友圈里发出的招聘信息，手机却有自己的想法，直接跳转了画面。
【请选择第一位秘书】
【谢玲玉：怕生、腼腆、依懒心强的后辈学妹，忠诚度高】
【沈若琳：强势、冷艳、事业心强的上司高管，能力值高】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薛杨按了几次关机都没用，画面里两人必须选一个。
可自己既没有钱，也没有需求请一个什么秘书啊！
这要怎么选？
选了它又乱发信息，自己该怎么解释？
“等等，这好像和当初游戏的画面一样……”
只不过这次不是游戏图片，是真人照片。
自己好像记得，完成第一个任务，就奖励了10万元，然后开始了创业之路。
难不成这系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