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什么女黄毛啊？
霍曙重新屈腿，用膝盖摩挲被单，发现与上一次的触感不同。
所以，之前碰的是大小姐衣服，而提膝高度有限，约莫一下……差不多从正中下方攻击她了。
再加上弧线被摁扁，上下两边遭难，应该挺难受吧？
“曙，在可爱的发抖呢。”
“能别抠了吗？”霍曙稍微撇头，“咱俩不一样，我没缓冲的。”
压她时好歹隔着被子两层布，她却是直接零距离接触。
“真双标啊，曙，”裴潞往里蹭蹭，“你可以做，凭什么我做不得？”
“……”
童怜一刚闭眼不久，睡眠比较浅，霍曙只能先忍着。
“床借我睡一下能怎样，反正她们不会知道。”
大小姐重新夹腿勾脚，稍颇肉感的大腿弯曲上提，碰到之前套好的肉丝薄袜。
霍曙脑袋仿佛被摁入水下，只能抻长脖颈换取呼吸。
“啧，放松度过愉快的夜晚，天亮之前我会走的。”
什么女黄毛啊？
这时，童怜一哼唧着翻身，胳膊越过艾黎，伸展搭在霍曙身上。
裴潞见状，伸手搭着她小臂，指尖搔痒似的挠了挠。
“哼嗯~”
呆童哼哼两声，没有醒。
霍曙快速拎起大小姐的手甩开：
“不说吃饱就走么？”
“三明治吃饱了，但小狗……才刚刚开吃。”
大胆女牛头肆意作恶，收着动静不断挑逗，甚至脸凑到被窝里，用鼻尖轻戳披风挂纽。
霍曙刚推开她脑袋，忽然听另一侧的少女出声：
“唔~讨厌，不可以的哥……都要睡觉了。”
“？”
没大动静，也没碰她，怎么就要醒了？
看着大小姐贼兮兮的嚣张脸，霍曙似有明悟。
撩开被窝低头看，果然有条细胳膊穿过艾黎，直达童怜一的胸脯。
“不是，你连她都要摸？”
裴潞缓缓收回胳膊，顺手捏两下猫尾巴，艾黎随即舒服的哼唧两声。
“曙，每天都是这种生活，你堕落了。”
如果这算堕落就行，起码比恶堕好一点。
“更讨厌了，哥怎么不继续？”童怜一头杵枕头，侧身一拧，将压着的那只腾出来。
见她有醒来的趋势，裴潞起着霍曙胳膊肘一推，碰上去后姓童的才安稳。
“得救了……”
刚松一口气，转头见大小姐冷着脸：
“我这边也救一下？
“反正姓童的睡了，没人会知道，就当对小狗的奖励时间？”
霍曙直摇头，他不可能做那些事，除非发生不可抗力。
裴潞见他装贤，又开始鼓捣帕拉梅拉的保温袜，一来二去差点让霍曙破防。
“不行，我真要睡了，”他严肃开口。
“这种程度都忍不了么？”
裴潞两眼微眯，似有所察的松开手，抽身离去：
“不行就算了吧，曙。”
霍曙一愣，身体里的悸动逐渐下沉，不懂她怎么突然要撤了。
大小姐举起手掌轻嗅两下，有股淡淡的薄袜味，或许还参杂有其他成分：
“看起来很意外？想要继续对吗，偏不。”
坏，是寸止大小姐。
裴潞行事利落，决定要走就不逗留，拿着衣服离开卧室，走至门口摆摆手，并做口型告别：
“晚安，希望你睡得着。”
她到客厅换上衣服，翻窗户跳走了。
老防盗门的缺乏保养，每次开合动静很大，走窗户安静些。
“唉……”
霍曙躺平长叹，内心不甚平静。
挑逗到最后关头忽然抽离，空留逐渐冷茎的自己，以及同样降温的肉丝薄袜。
明明该高兴的事，却感到一丢丢不甘心……仿佛被牛半堕不堕的女主，明明不可以，但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彻底……
“我趣，真得睡了，差点掉进恶堕陷阱。”
把套在下肢的袜子揪掉，随手塞进枕头底。
……
第二天早晨，霍曙醒来后状态很差。
昨晚大小姐走后很久才睡着，倒没对她的圣遗物做什么，主要是思想抗争很煎熬。
“哼，让你摸我不睡觉，”童怜一精神头十足，“带臭猫洗漱去，待会一起下楼！”
她要带着保镖出摊赚钱！
外面人比小区里的大爷大婶坏得多，有的不付钱，有的假装给钱，还有的给假钱……根本分不清！
更有来捣乱的小屁孩丢鞭炮，但艾黎会踹屁股赶走他们，同行举报更难受，客人们一下就少了。
“啊~张嘴，我要伸进去了，”童怜一捏着牙刷。
“喔啊……呕~”艾黎仰头配合。
家里多出一只拟人宠物，毛巾、牙具等个人卫生用品也多一份。
森林里出来的乡巴佬猫刚接触这些，总糊弄着刷牙，为早点出去开摊，童怜一索性架着她代刷。
像霍曙那样戳来戳去，期间让她吐两次白沫，最后含一口水涮涮。
艾黎困得很，软坨坨的像根面条：
“人，太早了，为什么不选中午出去？”
“因为想早点和哥在一起。”
“现在不就住一起喵？”
童怜一稍顿：
“现在的情况……更像收留，对哥不公平。”
想成为和霍曙一样赚钱，一样有见识的高质量人类，站在和他同等的高度上。
“听不懂，反正都是在一起，为什么要累自己？”艾黎吐一口白沫，“我也要跟老师在一起。”
童怜一露出骄傲微笑：
“因为，喜欢哥这件事，我不希望它是我单方面的主观意愿。
“我希望，当抛开怜悯心、保护欲、道德感这些引人善举的滤镜，哥还能一如往常的喜欢我。
“这时候，两份等量、纯粹的喜欢面对面纠缠，才能被称作爱吧？”
为理清这件事，童怜一独自思考了很久，认为自己很了不起。
她只一丢丢小心思——摆脱弱势光环，成为不用被叮嘱的聪明人，蜕掉需要帮助、照顾的外皮，站在霍曙面前仍被他喜欢。
艾黎依旧听不懂，伸长脖颈顶她可恶的瘤子：
“有点像第一次狩猎，如果接受同族的帮助，导致对自身实力不自信，没法继续变强，只能当半吊子战士。”
“听不懂，出门摆摊了。”
与此同时，霍曙等着用厕所时，收到大小姐的信息：
‘昨晚表现还行，继续保持’
“……”
怎么感觉像嫖客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