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SS果实
“混蛋小鬼，我之前怎么教你的！”
市男听到拉姆齐圣的怒吼，再看着站在椅子上惊慌失措的利贝，便明白天龙人被惹恼的原因。
这个时候要熄灭拉姆圣的怒火，免得迁怒到自己头上，经验丰富的市男才不会心慈手软，一把将利贝从椅子上拽了下来摔在地上。
“不要！”
两位跪在地板上的少女不忍目睹幼小的利贝遭遇毒手，只能低下头紧闭眼睛。
阿浪想要上前阻止，却被门后伸进来的一只手扯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侏儒市男一杖挥向利贝瘦小的腿。
“啊！”
小女孩的细小短腿应声而断，扭曲变形。她应激地抱住自己的断腿，想把它摆正，她想那样大概会治好她的腿，然而这种朴素的想法只会让她更痛。
一是剧痛，一是害怕，利贝哭了起来：“是利贝的错，利贝打扫卫生要站在椅子上才能够到相框，利贝没有看见拉姆齐圣，利贝不是故意的，利贝不痛！”
利贝眼泪夸张地哗啦流下。
“混蛋！给拉姆齐圣道歉！”市男还嫌不够，又踢了利贝两脚。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利贝的错！”
利贝看向阿浪，这个在运输船上认识的朋友，迷蒙的眼睛透过泪水满是委屈痛苦哀求。
阿浪原本平静的双眼变得透红，死死盯着市男，像是择人而噬的凶兽。福兹的手在他的肩头留下一道血痕，依旧牢牢禁锢着他，使得阿浪只能在原地挣扎。
即使如此，阿浪还是冷静地观察着利贝的断腿，记忆深处的经验知识再次启用：“骨折，淤肿，时间久了组织会坏死。还要进一步检查血管与神经，要赶紧处理，不然不只是这条腿保不住了。”
在另一边，冒犯他的下贱奴隶受到惩罚后，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在拉姆齐圣听来是如此悦耳。
任由利贝在一旁哀鸣，拉姆齐圣色眯眯地盯着阿浪压抑下显得平静又柔弱的脸，便觉得欲火上身。想起几年前在一次其他贵族发起的聚会上，一众天龙人为了玩乐而喂奴隶吃下恶魔果实的场景。
他还没享受过吃下恶魔果实的尤物，一定别有风情吧！
于是拉姆齐圣直接道：“美人儿，喜欢恶魔果实吗？喜欢的话就吃掉吧。”
阿浪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低声求道：“拉姆齐圣，恳请您允许治疗利贝的腿伤。”
“吃吧，区区一亿贝利，图鉴上都没标注的果实，吃饱了我们来玩游戏。”
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拉姆齐圣道：“那个紫色的哈密瓜不能吃，那是老头子们的，听说很稀奇我就借来看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快点拿起另一个吃吧！”
虽然那颗果实或许更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增添别样情趣，但显然拉姆齐圣还留着一些不多的理智。
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拉姆齐圣有些迫不及待了：“快点！吃完了我就让市男去给她治腿！”
说着，拉姆齐扬起皮鞭，狠狠抽在“坐骑”屁股上。接着他伏身抱着柔软顺滑的躯体，绿豆小眼透过面罩紧盯着阿浪，一边幻想，一边在少女背上摩擦着。
“谢谢。”
阿浪当然知道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更不期待天龙人的信誉，只是为了利贝而尝试那微小的可能性。
恶魔果实，如果真的像海贼巨石所说，是这个大海贼世界的秘宝，能够赋予人神奇的能力，或许能救自己和利贝逃出生天。
他看了一眼疼痛达到阈值昏过去的利贝，走上前来长桌中间，市男跟在他的身后。
在众人的注视下，阿浪打开装有红伞状菌子恶魔果实的水晶盒，一把整个抓起，放进嘴里囫囵两下咽了下去。
“普普通通生吃鹅膏菌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众生的愿望，出现了恶魔果实】
【读者的意见，造就了吐槽系统】
【吐槽系统获得特殊世界权限，任务系统已激活】
【检测阿浪为超级用户，系统所属世界权限已共享】
『……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就是不知道这颗恶魔果实的能力是什么，鹅膏菌属的毒蝇伞，会是致幻能力吗？拉姆齐圣说它在图鉴上并不存在，也即是前人未曾发现过。也可能是为了隐瞒掩盖这颗果实的能力，而没有在图鉴上收录。不对，世界政府并没有完全统治整个世界，大海上还活跃着许多违法乱纪的海贼罪犯冒险者，而恶魔果实会随着能力者死亡在其它地方重新出现被新的主人吃掉。总会有人曾吃过这颗果实，从而获悉果实的能力，恶魔果实图鉴不予收录也就没有意义。所以它大概率是一颗新果实，毕竟有我这个异界来客，原来的故事发生变化也理所当然。说起故事，这会不会是我的梦境？讨论这个毫无意义，瑞克的电池微宇宙里的科学家发明了同样的渺宇宙时，就应该明白自己的存在也是某人胡乱创造的产物，故事的结局也只能认命。一边憎恨着自己的造物主，一边踩单车为造物主发电卖命。轮到自己这个故事的开局就要面对这矮猪天龙人却不能直接打死他，这个世界的海军果真的是天龙人的狗，就是谈着“最烂的秩序总比没有秩序好”那种人！腐臭的卫道者，舔天龙人的狗屎，因为他们固步自封，这片大海才会一片混乱。混乱是主旨，然后诞生许多利贝这种小小年纪便倍受苦难的孩子。利贝的腿根据经验推算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抢救机会，越拖下去情况会越糟……』
果实入腹，在那么一瞬间，阿浪各种各样的想法不断涌现，然后他察觉到了意识投射到视界的系统面板。
“我这是怎么了？”
思绪划过利贝的伤情，阿浪清醒过来。他看向拉姆齐圣，拉姆齐圣的动作一如之前，盯着阿浪的眼里满是欲火，并没有发现阿浪那短暂的失神异常。
“是恶魔果实的能力！”
这颗果实，是加速思维，增强算力的能力吗？
之前突然冒出来的各种想法，便是果实能力的作用，或者副作用？
更大的问题是，虽然我吃了恶魔果实，但将其消化吸收的却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系统？我正以系统为媒介使用果实能力？
阿浪试着回忆大学时候的高数课程，诸多公式定理自行演算。想起正在参与的图像识别算法工程，各种模型迅速构建。那些还没有看完的漫画小说，各种概率的结局一一展开。
真是方便的能力。
『烧烧果实，沙沙果实，闪闪果实，森森果实，手术果实，岁岁果实，锁锁果实，水水果实，石石果实，书书果实，熟熟果实……归纳恶魔果实的命名规则，别人有的SS果实我也要有，那我这颗SS果实就叫【算算果实】好了。』
阿浪这样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