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老人家说起这件事很感兴趣，眼角里充满笑容。

他说他很少有这么多时间能跟自己的客人聊的这么欢。

老人家是过来人，他语气和蔼。

看着夕阳，老人有些后悔当初没有留下遗憾。

“知道吗？”

乔念念没有回答。老人家说的每一句她都在回忆。

“从你进来的第一眼我总觉的和你很有缘分。

“你是什么心情？在想着谁？我知道你的想法，那是和爱情有关的秘密。”

老人家知道我还没想好，也没有明说，老人家自觉有些失态。他抬头眼光微闪，老板很大方送了我一张唱片。

才从老板店里出来，手里却多了张唱片和陈列架上放着那张唱片一模一样。

回到宿舍后，明天我把它放在抽屉里。顺便在上把锁，心想。

乔念念伸手拦住一辆计程车，晚风吹过耳边，带过发梢。

乔念念看向车窗外，将车窗摇下。风里有口香糖的清甜，

乔念念身旁没有沈岑西，她看到了霓虹灯，有灯光洒落如同世界倒映在月光上海底下。

车子开在天桥，乔念念时而望向左手的手链。

沈岑西，我是不是错过你了。

乔念念回国后的几个月里，沈岑西只见了她一面。

她没有想好要和沈岑西交谈些什么。

安静的夜晚下密密麻麻的灯光排列在街道两侧。

头顶上微弱的光线躲进了人群里然后随着人影躲藏起来，

乔念念打量着人群里正四处张望的街边小贩。忽然，乔念念天真的笑了，她不想在这继续待下去也不想让旁人看穿自己的心事。

稍后，一辆蓝色计程车带走了12月份冰天雪地里的乔念念。

计程车一路将乔念念送到校园里，右手习惯性将车门关好。

乔念念朝着司机走的方向挥了挥手，司机和蔼的笑容和美好的心灵都让乔念念感觉温暖，像极了还在家里的爷爷。

蜷缩在宿舍的一处角落里，回到宿舍后的乔念念放下一身的疲惫，简单换了套睡衣。

洗手间的卫浴里。舍友看见她一个人在放水魂不守舍的样子。出于同情心，梅子嘱咐了我做事情要专心并且送给了我一套洗护产品。

我问：“你不觉得我很烦吗？”

“我知道你，一遇到感情的事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可以原谅我吗？”

“你没有错我如果是你也会情绪失控。”

梅子在对面忙着洗手，乔念念在她出去后一身的疲惫融进了肤色里。蔓开的颜色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

一头扎进水中的念念没有挣扎。任凭泡沫水淹没自己的耳鼻喉。

我问自己疼吗？镜子里我深吸一口气，任凭我怎样呼吸也没人看的见我在水下的表情。

好像看了场爱情电影。我没有票，作为女主角。

第一次见到沈岑西是我10年。

我们网上聊天聊到很晚。你说：“你如果觉得自己委屈，或者看见我让你很痛苦。”

“就不要再和我聊天了。”

乔念念说话语气出言不逊，丝毫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时间。

对方只是笑了笑，乔念念？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乔念念骗了沈岑西很久。

网络的虚拟世界里，男人全都是花心的骗子。

可乔念念不一样，她骗了沈岑西很久。

沈岑西自以为是他的男朋友，除了上班几乎每天都挂在网上。

乔念念很清楚对方在干什么，奇怪的是她没有拒绝。

嘴里咀嚼着口香糖，带着耳麦翘着二郎腿让人心疼。

乔念念每天都在酒吧坐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