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害群之马开始成为业镜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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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掉入温柔陷阱!

寒铁衣此人十分性情。

交友自有一套标准,因而能被他邀请来私宴的酒友,各个都是千杯不醉的海量。

换成陈烽前世的高度酒,也都是三四斤打底的水平。

若非他武艺高强,酒量也水涨船高,否则还真不敢应战!

“来人!换菜,上酒!”

只见各色酒水开始络绎不绝送上来。

美人们再度歌舞助兴。

“陈老弟远来是客,鄙人先敬你三杯。”

众人都是多年故交,看出寒铁衣想让陈烽知难而退,很配合起来。

一位财主模样的老头,面色红润酒糟鼻,端起杯子“咣咣咣”就干了。

卑鄙!

陈烽暗骂。这群家伙居然不是一起喝,而是车轮战。

想当初之所以穿越,就是因为被煞笔主管逼着喝酒挂掉。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浑然不惧!

害群之马的黑暗灵光先给老头赏了一发!

“来,我回敬三杯。”

白酒,黄酒,果酒,米酒。

在各种酒令喝法下,滔滔不绝的灌入口中。

很快,自不量力挑战陈烽的酒糟鼻富商就败下阵来!

“老郑,你行不行啊?”众人纷纷取笑。

“陈老弟,愚兄喝酒有个规矩,必须有菜下酒。”中年书生笑道:“你刚才夹了块鱼肉,头三尾四,腰五腹六。你得喝六杯。”

陈烽眼睛一瞪,显你能耐是吧?

“这规矩我没听过。”

“入乡随俗嘛。”

“那你得陪喝一半!”

“行!”

中年书生不以为意,笑呵呵的碰杯。

他喝酒不脸红。

但在他肉眼看不到的视野里,自己脑门上悄然变得印堂发黑。

害群之马的作用只能在相同组织内拖后腿,酒友也算是一种“组织”,拖累的效果就体现在酒量上!

中年书生平时难逢一醉,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

才喝了两坛子,酒意上涌,眼前一黑,身体顺着凳子滑到桌下。

“哈哈哈哈!”

寒铁衣笑的前仰后合,难得遇见老友出糗。

但他的笑容渐渐显得有些牵强。

“陈烽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海量之人呐?难道今天要阴沟里翻船?”

摇摇头,驱散这个荒谬的想法。

“来,小杯喝的不过瘾,换大碗!”

他手下的部将干脆解开上衣,露出健硕的胸肌和腹肌,豪迈道:“标下不才,在过年斗酒时,连醉十四人而不倒!”

这是员酒场虎将!

他们的包厢门口,裘病已和几位亲兵,忍不住悄悄推开房门观战。

随着不断有侍女捧着酒坛入内,甚至吸引来路过的客人驻足围观。

“把门开大点,忒急人!”

裘病已正看的入神,冷不防被吓了一跳,抬头道:“原来是胡大人!”

胡大人随意点点头,催促他把门推开。

“那年轻人什么来历?韩老贼居然以多欺少?”

咣当!

虎将兄弟摇头晃脑,也趴在了桌上,脑袋差点掉进汤盆。

随着他落败,寒铁灵两个帮手也很快出局。

而围观者已经在门外堵了里三层外三层。

“肚子胀,我先放个水!”

寒铁衣被激起了斗志,决定放开包袱大战一场。

“同去。”

二人相互搀扶着出了门,被这么多观众吓了一跳。

“老韩你搞什么,库存的桂花酿居然被你点空了?赏金够吗?”

说话的是位同僚,知道寒铁衣找回税银受到了程立雪嘉奖。

“嗝儿~关你屁事!”

寒铁衣大剌剌推开他。

跟陈烽一起去了厕所。

实则是互相监督,都怕对方呕吐作弊

此时,一位红色衣裙的少女恰巧路过,望见人群堵在路上,津津乐道讨论什么。

“出了何事?”

婢女稍一打听,回来复命:“有位年轻人,与城防副都督寒铁衣斗酒,据说已经喝了几十斤,还不分胜负。”

恰巧陈烽他们返回,红衣少女漫不经心瞥过,猛然娇躯一震!

眸中露出炽热的神光!

“鱼姑娘,就是这位少年。”婢女指了指。

“什么少年!”鱼姑娘喃喃道:“这乃是爷们中的爷们,纯阳男子中的极品!”

心中都在颤抖:“以我学到的相男之术观察,此子简直天赋异禀。尤其下盘,更是道法自然,蕴含了完美无缺的韵味。原本以为至少需要十年才能找到这种极品材料!”

她却不知,这乃是因为陈烽被业镜台强化的时候,自然按照完美的模板。

下意识舔了舔红唇:

“我必须,必须采补到他!一定能助我的姹女明玉功获得完美基础!”

恰在此时,听到屋内寒铁衣叫嚷:“有酒无色怎么行,换新的姑娘进来!”

门口抬出几位醉到不醒人事的舞姬。

鱼姑娘眼神一亮,主动搭腔:“姑娘来啦!”

身姿婀娜进入包厢中。

香风拂面,陈烽注意到一位红裙如火的少女靠近。

只见此女瓜子小脸,眉目如画,明眸皓齿。

眉心点着花钿。

仿佛十五六岁少女,楚楚可怜,举手投足间却又时而风骚成熟。

堪称又纯又欲的天花板!

“两位爷,这里也没地方坐了。”

凳子被几个醉鬼撞的七倒八歪。

“有地方,有地方!快坐到这位公子腿上!”

寒铁衣不怀好意道。

眼中精光一闪,这正是他的计谋!

利用这些陪酒侍女,不动声色劝陈烽多喝。

年轻人好面子,美人在怀,就容易把持不住。

鱼姑娘与他各怀鬼胎,但居然巧合的目的相同。嘤咛一声款款坐入陈烽怀里。

此时陈烽也是半醉半醒。

“谢谢公子的座位,奴家敬你一杯。”

“喝交杯!”寒铁衣起哄道。

鱼姑娘便先凑上红唇抿了一口,皱眉嫌弃道:“咦……什么破酒,酸不溜丢,味道还没奴家骚呢!”

声音酥媚入骨。

“奴家给公子重新换一杯!”又开了一坛的泥封。

寒铁衣简直要放声大笑,夸奖她是好队友。

陈烽此时也已经半醉半醒,心知不妙:这老东西太狡诈,我也只能对不起了!

“寒大人,我来给你倒上。”

他接过酒坛,意识探入酒水里。

寒铁衣的酒量确实超凡脱俗,恐怕前五位加到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任凭他奸似鬼,也要喝陈烽的洗脚水。

哦不,是喝陈烽的酒精!

别忘了,酒水里除了酒精,还有很大一部份是水。

陈烽暗中将坛子里的水份集中起来,将酒精成份逼到另半边。

这样给寒铁衣倒酒,就是提纯过后的高度酒!

而给自己倒时,则是稀释过的清水!

寒铁衣不明就里,傻乐呵陪着陈烽继续猛喝。

渐渐,他终于扛不住了。

“不对,哪里肯定有问题,呕!”

寒铁衣突然吐了个稀里哗啦,彻底惨败。

陈烽躲开,醉眼迷离:“嘿嘿,裘病已,给我做证!寒铁衣被我喝败了!”

“好的,陈大人。”

酒量往往被古人视作男子汉大丈夫的象征。

裘病已此刻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

“公子,奴家带您去休息。”

鱼姑娘怀着激动的心情,将陈烽搀扶到后院一间雅室。

吩咐婢女:“你守在外面,无论发生什么动静,除了我自己出来,不许任何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