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就当我是玩玩你
冷子渊眼底一片阴鸷,面色冷峻,语气更是狠厉:“用这种方式能牵制你,不也有趣?”
“我要的就是折磨你。”
洛幼凝心里清楚,他就是看不惯她。
七年前的事情他耿耿于怀,如今她回来,以他的性格就算不问清楚也会查清楚。
但这些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只有小辰,是她最重要的人。
“我给了你想要的,你自然要给我回馈。”
“不如你告诉我,七年前为什么不告而别?”
冷子渊不依不饶,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洛幼凝的手腕被拽得泛红,疼痛感也逐渐蔓延。
她面色平静,对于过去,她一个字都不想提。
“冷少应该向前看,就当我是玩玩你,浪费了你的感情真是对不住。”
洛幼凝随意的一句话,却瞬间激怒了原本冷静下来的冷子渊。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更是觉得可笑万分。
他眼睛眯起,蓦的起身,直接拽着洛幼凝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洛幼凝被面前的男人给震慑,恐惧感席卷,神情中也透着几分慌乱。
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们曾经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哪能是一句玩玩而已就烟消云散的。
可她就是气,气他现在把她当成玩物,推到了这么多人的面前。
气连他都瞧不上自己。
洛幼凝咬唇,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冷子渊咧嘴笑了声,当即就扯下了她的外衣,随后顺势摸上她的双腿,往裙摆处探去。
洛幼凝慌了神,伸手阻止着他疯狂的举动。
难道他要在这里吗?
他们不是没有过亲密的举动,但冷子渊从未这样过。
他向来温柔,而且全都给了她。
“不要!别碰我!”洛幼凝高喊声,想要呼救,但却没什么用。
在外面守着的都是冷子渊的人,没有他的命令,根本就没人敢进去打扰他的好事。
洛幼凝推搡着冷子渊,男人的动作却更加地粗暴。
嘶拉一声,丝袜被撕扯开来,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玩玩?”
“洛幼凝,我再问你一次,你说不说?”冷子渊眼神狠厉地瞪着她,只是想要她的一个答案。
难道就这么难?
洛幼凝咬唇,不停地摇头。
“冷子渊,我和你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过去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你现在也报复回来了,不要在这里……”
洛幼凝一双眼眸氤氲,片刻间就盈满了泪珠。
在看到她慌乱害怕的样子,冷子渊原本粗鲁的动作停了下来。
以前他就舍不得的就是她哭。
他就是想让洛幼凝服软,不管七年前发生了什么,只要她说,他就能接受。
“洛幼凝,是我错看你,那些年的感情,算什么?”
冷子渊咬牙吐出一句,最终从她身上离开,脸色也变得沉郁。
洛幼凝心情复杂,没有说话。
冷子渊扯了扯领口,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随即,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碎成了玻璃渣,带着尖锐的刺。
而那些刺又好似全都扎进了洛幼凝的心里,让她完全喘不过气来。
冷子渊烦闷不堪,转身要离开时,又回头看了眼洛幼凝。
沉思几秒,将扔在地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直到门砰的一声关上,洛幼凝才从刚才乱糟糟的情绪中缓过神来。
她眼泪不自觉地落下,脑海里回忆着过往,视线看向了地上碎成渣的玻璃,内心的那股寒意也涌上。
洛幼凝心烦意乱,将身上的外套扯了扯,起身穿好。
丝袜已经撕碎,她干脆脱了下来,不打算再穿。
冷子渊走出包厢,张逸迎面走来。
“冷总,城郊那块地合同已经准备好了,明天签吗?”
冷子渊烦闷地嗯了声。
“我自己回去,等会她出来,送她回去。”
冷子渊扫了眼身旁的张逸,看了眼包厢,又吩咐一句。
张逸明显感觉到冷子渊的情绪不对劲,禁不住地问了一句:“是不是洛小姐她……”
“不该问的别问。”
冷子渊斌冷地吐出一句,张逸瞬间就闭上了嘴。
看来自家老板是真生气了。
只可惜两人以前的感情那么好,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
以前在港城人尽皆知,现在也成了闭口不谈的禁忌。
虽然这些年陪在冷子渊身边的苏楚欢,但真的了解冷子渊的又怎会不知道他对苏楚欢的态度和对洛幼凝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苏楚欢不过是倒贴上去,最后能不能嫁入冷家还不一定。
冷子渊本就独立,不是一个会被左右的性格。
要是他不想,苏楚欢一辈子都不可能踏入冷家。
“要帮您叫车吗?”张逸沉思片刻,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冷子渊没说话,迈着修长的腿离开。
张逸在外等候,包厢里的人也终于走了出来。
洛幼凝面色苍白,走出包厢时看到站在门口的张逸,有些愣神。
“洛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张逸有些拘谨,在看到洛幼凝的模样时,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洛幼凝想拒绝,下意识地摇头。
“是冷总吩咐的,我也是拿钱办事的,您别为难我。”张逸露出无奈的神情,幽幽地吐出一句。
在听到这话,洛幼凝也不好再拒绝,只能答应。
“好,麻烦了。”
*
车上,张逸平稳地开着车,坐在后座的洛幼凝却心情不佳。
她双眼空洞,面上也毫无血色。
“洛小姐,其实冷总挺关心你的,不然也不会安排我来回接送。”
张逸感觉气氛有些怪异,沉默许久后突然出声。
这些年他一直跟在冷子渊的身边,也是看着他挺过了许多难熬的时候。
但最难的时候,其实还是洛幼凝的离开。
当时洛幼凝一走,冷子渊发了疯地在港城找。
十天半个月都没怎么吃东西,每天像行尸走肉一样,公司的一堆工作也不想管。
找了许久都没有半点消息后,冷子渊就用工作麻痹自己,时间一晃就是六年。
“说真的,您能回来,我也挺高兴的,因为只有你在的时候,冷总才像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