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谈起心灵时，灵魂就变得恍惚
1
谈起心灵时，灵魂就变得恍惚
味觉的感官正发出狂喜的啧啧声
如果你能回想起谷物的芳香
和姥姥的妈妈的味道
并说出对她们的思念
如果你能收住离乡的脚步
如果你能放飞心灵释放灵魂
我便关闭诗歌的门户
打开爱的窗户
让清风清空污秽
我会在明月出天山的乌鲁木齐与你相遇
在正月十五月圆之夜来到之前
让我们安安静静、安安全全地待在家中
静心祈祷。净化自己对万物的意识和认知
好好享受幸福、纯洁、善恶对错，淡泊好坏吧
2
病毒仍蔓延大江南北
须晴日，江山依旧分外妖娆
新时代，是一个百年之大变局的时代
是一个灿烂的心灵与灵魂觉醒的时代
也是一个荣耀与苦难相伴的灵性时代
3
让成长成为成长而不是拔苗助长
我想成为你的沃土
愿你生长
我爱你所有孕育的种子
在你所愿的秋收来临之前
我将默默沉浸在你已存在的喜悦中
并把粮仓装满
4
想一想腊月的寒风和正月的迟疑
我不是先知，也不会说现在正在结束
心灵会颤抖，灵魂也会出窍
不怕，也不会胆怯
一架越洋的飞机折返，一艘游轮没有抵达
如果你什么也不多想
灵魂就会告诉你，不必冒险出门
生命远比装满货物的商船重要
想一想沉没于大海的千年古船
湮灭于沙漠地带的驼铃岁月
我是你的泥土，你便会有成千上万个春天
你是我的种子，你便会有成千上万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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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声名显赫的流行病专家利普金教授
知名的“病毒猎手”和
含着泪花的钟南山教授和
英雄的武汉城市
再想一想，前前后后，在不可见的世界
白衣天使们，至少你要在这个
可见的病毒世界一起努力
这样的好处，你当然知道，不要怀疑
你要戴上口罩，不说过多的话
相信自己，沉默是金，不会是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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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时空和你说说，黑夜对于人类
都是非要过的夜，黎明总会到来
一只夜行动物的翅膀和一只落在树枝上的乌鸦
不是所有。你想想又有什么不祥的征兆
为什么要恐惧？要害怕呢？
当然你会有一种痛苦，莫名的焦虑
你要相信，你并不是那个疑似的或是无症状的人
如果我们禁足，如果我们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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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悲伤，让眼泪清洗肺部
渴望着你自己的血液像
长江流淌的江水，聆听春江花月
狮子山下的一片片被喜马拉雅雪水浇灌的中国樱花
用猎人的眼睛触摸智慧的大地
将你的智慧应用到现实与实际
心灵与灵魂的状态就会降临在你的身体
苦涩会变得甘甜
雷神会灼烧厚厚的乌云
火神会焚烧萧萧的荒草
长江的浪花会冲刷两岸残雪绿了树枝
心灵和灵魂会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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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春满大地
不要在乎世界说什么，其实
只要你保持甜蜜心态，芬芳即在
闲言碎语或大喊大叫影响不了我们什么
我当然不愿在已经来临的春天受孕你悲伤的种子
除非诗人的田野变成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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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说起健忘，也许我们沿着现在的路
走向蔚蓝的大海，看海的浪花
但我们不能健忘到骑着毛驴找驴
我们现在走的路是我们来时的路
会与你说起某一年的冰雪
也会感叹健忘的拆西墙、补东墙
是不是我们念错了经文
每一次都要亡羊补牢
可是我们的羊群总被一群豺狼越围越紧
10
诗人已经缄默，在清晨的茅屋哽咽
疯狂长长了的指尖正在分裂
曾让他灵魂充满活力的诗歌
从来就一无用处
如今成了诗人身上的疤痕
你知道猫和老鼠早已是一种游戏
现在的猫咪是我们的宠爱
曾经的猎场，成了我们的孤独的伴侣
曾经的炊烟袅袅的村落
现在已坍塌成了北庭的残垣
诗人心中仍旧刮着呼啸的北风
心灵和灵魂和风一起吹散在大漠
不会有人聆听西风颂歌
包括七十年来一直涌动在大地的《未央歌》
包括现在的毫无用处的灵魂的悲伤
这是无病呻吟的哀歌
你能说艾草和垂柳不能驱邪降魔吗
而今，诗人在弥漫的音乐中
在哭泣或在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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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歌抑或是颂歌
都是同一首歌
你也会扯着嗓子唱同一首歌
让这片国土复苏
一直唱到你在这片土地上枝繁叶茂
唱到硕果累累让这片土地变成诗酒
我便沉醉
只管饮下这闭口不言的酒水
让灵魂欢欢喜喜地汲取
号啕的大哭和开怀的大笑
12
对你说苹果已成为落果
星巴克已是猩猩惜星星
我们品尝长江的味道，吞噬壶口的咆哮
无论它们怎样藏着掖着，有着怎样灵敏的鼻子
万物会用黏液堵塞伸长的鼻孔
你知道的，五星出东方利中国
七星拱月的宇宙围绕着东方的智慧
现在正好体现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心灵
你不用多想，即使现在被围困
这片土地的稻谷麦穗喂养你
既使你已经在离家的路上
没有了母亲的保护，你要想着
要信任你一直所爱的这片土地
你的国土是你平安的归来
你在家中，家便温馨，家便完整
要相信，我们家园居所是好运之处
只要我们耐心地静坐在了无星月的黑夜
无须做梦，正月十五的月亮会圆了我们的团聚
这样的相聚团圆本身就是一服良药
会把你的不适、迟疑、恐惧一一疗愈
你知道的，人有祸福，月有圆缺。
13
现在让我们谈谈世界
和谐共荣下的灿烂星空与辽阔大地
让我们谈谈人类的大江大河大海
以及它们如何彼此依赖
不管愿不愿意总会归入大海
这个流动的世界，这个喧哗与骚动的世界
冻结、冷凝都是冬天的童话，现在
春天已经来临，万物的、百花的艳丽
一堵墙挡不住春雷
我们都能看到光明
世界的一部分怎会离开世界
就如同羽毛和翅膀
在新时代，人类命运共同体
早已闻名遐迩
已在春天的这片大地上开始萌芽
因为这一真理将沐浴春风
将在一带一路上洒满阳光
溢满心灵和灵魂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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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知道你为何脚步匆匆
急着出门上路
你生命中的甜蜜变得苦涩，你不得不走
我们心中失去了敬畏，哪怕你向他们鞠躬
再多的美食也无法取悦
我们正在治疗的心灵和灵魂的疾病
始终不说一句真话
掖着已病入膏肓的秘密
审视财务和一场毫无希望的婚姻
一半搁在心口一半搁在胸口
用无言承受该说的话
割裂的血管不一定有血液流淌
日常的工作，日常的生活
路上低吟，家中低语
用自己的魔法活得像活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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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的现在，用眼泪打湿了的春天
干燥的尘埃和具有威慑力量的孤寂
统统落在了诗人呼吸的空气里
我所有的你未作答的落在了
弥漫在风吹雪的黄鹤楼上
我眼里的风吹花雨，那樱花的芳香
光芒四射地照耀在平凡的抱有希望的人和
那些为爱而死的人的身上
我把那一瓣一瓣的花瓣视同一粒粒种子
你听见的，大地深处
我的灵魂穿过冰雪的春天
从深层的泥土里长出
20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