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女主,有亿点情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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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7那个男人是谁

神龙岛荒芜,离境窟内离开了幻阵就只剩下一颗银杏树,

灵力流转,桀裘身体恢复是一瞬间的事,离境窟的所在被他隐去,

在离开神龙岛之前,沈银要把话问清楚,“你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你要走?为什么…”桀裘倾身靠近,神色不解,

沈银侧身躲开触碰,“我还有要去完成的事,还有想要得到的东西。”

见人这么抵抗自己,桀裘心中恼火,立刻攥紧面前的手,强制靠近,

“什么事,什么东西,只要你告诉吾,吾都会帮你得到。”

迎上他的审视,女人笑不达眼底,掏出腰间的匕首,“如果我说我要你的心呢?”

闻言,他语气淡淡,“吾妻,原来是为了我的心…”

冷光凌迟,匕首抵上心门,桀裘站在原地没有后退一步,好似并不讨厌对方的图谋…

他略带攻击性的脸,慢慢绽放一个笑容,交叠的两只手合握在一把刀上,

沈银没用什么力,桀裘却不依不饶握刀向自己用力,红眸笑的病态疯狂,

“吾妻诚恳,下次记得,吾身上的东西,你想要就来抢,别弯弯绕绕撒谎骗吾。”

“桀裘,别闹了,我可保不准这把刀会不会贯穿你的心脏。”女人低语,另一只手漫不经心捏了捏他的腰,

他讽笑,下狠手刺向那颗心,“你不是要我的心吗?不用刀割出来,难道要我徒手挖出来吗?”

白刀进红刃出,中空的玄风袭来卷起一地金黄银杏,他的爱被他恨死了,匕首被随手丢在脚下,

胸腔上的伤口一动就溢出更多鲜血,宛如涓涓细流染红着柏色袍,

沈银漠视落言,动了离开的念头,“桀裘,你可真是疯了。”

“吾妻,我把心脏给你了,这下你不用出岛了。”桀裘嗤笑,截挡她的去路,心尖隐晦的痛苦被他轻轻带过,

“吾妻以为,有了吾的阻挡,你还能相安无事离开吗…”

桀裘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离开,沈银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阻抗自己的想法,

男人望着她倔强不屈的眼神,情难自抑,“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肯留下?”

沈银笑眯眯靠近,在他的伤口上用力按着,“只有我想,没有我做不到,今日你要在此拦我便是与我为敌。”

桀裘痛的倒抽气,衣袍的华净消失,故作高明的挽留将人推的更远,

但男人还是在笑,黑发因挣执凌乱,空静的红眸下格外堕落低迷,

上古世纪落没的贵族,每每出行只能身穿着旧色华袍,保持尚可的优雅体面,

他折磨自虐一般,他故意禁用了灵力让伤口继续刺痛…流出更多的血,

本以为她会像在幻阵一样拥抱自己,心疼自己…却没成想是他自作多情…

对方鲜血淋漓,沈银走了几步,又默不作声返回来,

她无奈叹气解开他的腰带衣袍,男人心惊之下,自然是任其所为,

方才的匕首贯穿了一半,伤口很深,她从百宝袋拿出药,慢慢洒上药粉,一圈一圈轻轻缠绕着绷带,

她知道那双眼睛依旧在试探,她知道他为什么而不安,比起他的疯狂病态,沈银更懂得他为什么而幼稚,

入秋寒露,桀裘的体温还和夏日一样滚烫,时不时烫红两只耳朵,她的手碰上肌肤引来心口剧烈的狂喜,

处理完伤口,沈银落坐亭中,叮嘱“桀裘,以后不许这样胡闹了。”

男人不知道自己是赢了,还是败了,他很高兴很高兴,

他将脑袋依赖的跪枕在对方膝前,贪婪的试探让他又有些了底气,吾妻…还是在乎他的…

沈银捧起他的脸,一字一句数落着,“故意受伤卖惨,不肯用灵力,还不肯我走,桀裘,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是我的,你不许拿我的命胡闹。”

“吾是你的命…吾是你的。”被她看穿,男人眼底闪过惊喜诧异,

是啊,他怎么忘了,

他刚刚应该拿这些话留住她的,怎么就先自乱阵脚了呢,难道他这颗心真的非她不可吗,

…他的心已经到无法离开她的地步了,

桀裘轻笑,冷冽的眉眼慢慢融化,宛如春水映梨花,“…吾妻,带吾一起出岛吧。”

“你可知道你出岛,将会带来多大的动荡?”触上他的笑脸,沈银表示没意见,但要他慎重考虑,

“吾知道,吾明白,吾就算做鬼都要缠着你。”桀裘单手抱她上桌,说出的话狂妄偏执,这件事被瞬间决定下来,他也在偷偷让步,

沈银忙应付他的吻,没有回答。

“……”

离开神龙岛,神龙岛必发生异动,四海八荒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这,

万年灭迹的龙族腾空出世,这消息一出必然会轰动整个修界,

世上唯一的龙族血脉,不知会招多少敌人眼红,到时候的出现的麻烦,是沈银都无法料定的,

修士于龙族有仇,人族亦然,…妖魔鬼怪于龙族无冤无仇,更是搭不上边,

从前龙族和八荒,虽只是单纯没有仇恨,互不招惹,但这种平衡迟早会迎来变数,

桀裘活了万年,在这世上完全可以说是无人能敌,天下第一,他若是想引创门派,也会有许多人信奉追随,

只是不知,等桀裘出了神龙岛,是否还留有后手…

当年的血海深仇…对他影响很深,桀裘当真会因为时间放下吗,

沈银有魂骨,身体有两股不同的精纯灵力,一个性火,一个性阴,

以她的妖体而言把这些灵力融汇贯通,还需要些时间,

……

察觉怀里人的不用心,桀裘故意咬破她的唇,直到唇舌腥甜,“在想什么?是在想你哪个野男人吧?”

沈银惊讶:……哇塞?!

正担心他,他还不识好歹咬自己,沈银闭上眼睛回吻,心中无奈气笑了,

“怎么,又被吾说中了?”瞧她一副沉默的模样,桀裘戏谑掐住她的下巴,眼底划过醋意,

“我要是在想别人,现在跟我接吻的人就不是…你了。”

被掐住下巴,女人不恼反笑,故意激他,桀裘这家伙不经逗,急急堵住她的嘴不让人吐出接下来的话,

桀裘抵住她额头,目光灼灼,“吾妻…吾不许你想别人,更不许你这么说。”

沈银笑眯眯敷衍,“哦。”

桀裘用额头轻撞她,“不许哦!”

沈银捂住他的额头吻上他的嘴,没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银光粼粼,耳鬓厮磨,这是一个极其温柔深刻的吻,唇瓣若即若离,慢慢亲触蔓延着,一次一次十分考验性急莽撞的人,

“…嗯。”酥麻从耳廓爬满全身,红眸陷入情热,男人两瓣丰唇润有一层娇艳,时时紧呼,他望着她暗郁的眼睛,早已欲壑难填,

…沈银

女人松唇,拉起他的手引诱,“还要吗?”

“…要。”他几乎急不可耐,上瘾般吻住面前的人,

………

………

两人闹腾许久,原本桀裘还想借着伤口再留几天,但耐不住沈银不答应,

他只好迅速愈合伤口跟她出岛,尽管桀裘有施法阵封住离境窟,这股灵力骗得了外界一时,但骗不了一世,

这个法阵趣味性十足,对法术纯粹,心境纯良的人来说如同一叶障目,

对心术不正的人就是海市蜃楼,一辈子找不到出路,最终困死在其内。

桀裘不怕被别人发现,只是觉得现在还没到时候,

……

“你身材高大,走在人群中太过显眼,不如你变成小孩?”沈银认真道,

桀裘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行,吾要是变成孩童如何第一时间保护你?”

沈银笑眯眯,换了个思路,“你这么强大,变成什么不是天下第一不如就变成手串一直待我手里。”

对方又夸又提的,桀裘仔细想倒也是这个道理,他上古枭龙谁都不怕,还怕保护不了一个她?

思罢,桀裘变成一串紫檀落在手掌中,沈银就这样带着它下岛了,

有趣的是,沈银坏心眼把玩着紫珠串…居然可以听见他喘息的声音,

“桀裘,乖哦。”她肆无忌惮把玩抚摸,紫檀珠串慢慢发了烫,

全身略过敏感,桀裘颤软,“…吾妻,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见人还在盘捏,他笑然不解,“以后想摸吾,就直说,吾又不是不答应你…”

沈银,“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良久,桀裘才恍然大悟,原来吾妻…喜欢这种方式?

………

外岛街铺,在一间书店内,沈银解开帷帽,报平安,“丁大伯,我回来了。”

“欸!小沈银,好好好!好啊!”丁大伯正做好饭,从后面出来,看见来人激动的热泪盈眶,

他小跑着过来,“回来就好啊!回来就好!”

“小沈银,正好陪我吃一顿!你等等啊,你别走啊,等我,等我!”丁竹海把饭菜端上桌,又把珍藏的好酒打开,果干备上,

“大伯,好了好了,这些够我吃了!”沈银笑吟,知道是长辈的心意,

年年见不了几面,这一见面必是好酒好菜,什么都给她留着,

他豁达笑然,“来多吃点菜,幸好小沈银跟我胃口差不多,要不然今天就要勉强了,哈哈哈哈!”

沈银点点头,给他夹菜,“你也多吃点。”

丁竹海心中慰贴,“好好好,一起吃。”

老小吃完饭畅聊,离别之际叮嘱句句挂心,沈银放了袋钱,留下书信在饭桌上才离开,

她知道丁竹海的性格,直接拿钱给他,他不会要,所以每次都悄悄留,

丁竹海收碗筷忍不住跑出去看她,看她一路顺畅离开,回过头才发现那袋钱和书信,信上有一则简言:

丁大伯,过年别一个人过了,以后跟我过年吧,我就是你的家人,我就是你的孩子,这些钱你收下,好好过日子,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别舍不得用钱,我挣钱就是为了花的,你帮我花钱,我还要谢谢大伯呢,

天气开始冷了,大伯要记得穿棉秋衣。要记得烤炭火,要健健康康,心安匆念。

…………

………

……

“沈银,他是你很重要的人吗?”桀裘诧异的问,他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因为他的身边空无一人,

看出他的孤寂,沈银轻轻拥抱他,“家人至亲,重如我命。”

………

两次下船,已到月国西海,下船引人热议,偏偏桀裘还不肯遮挡,

桀裘身材高大,皮肤雪白无瑕,皮肤和身材都宛如雕塑一样完美,被秋袍狐裘裹着也尽显天姿国色,

何况这张脸也是绝色中的绝色,在大街上是锋芒毕露,引起无数路人回头驻足,

桀裘习惯独处,也不反感瞩目,因为他生来就是这种存在,沉寂傲然,天之骄子,

完美主义也是唯心主义,

松山客楼,天字号包厢,上完菜,俩人终于有了相处的时间,

沈银摘下帷帽,忽略旁边幽怨的眼神,夹了几口菜自己吃,

桀裘靠近质问,“吾妻刚刚在街上,为何不说话?”

刚刚那么吵闹,根本无法交流,她细嚼慢咽,迟迟才答,“闹市不适合说话。”

“就因为这个不理吾?”桀裘无奈嗤笑,拿起筷子给她夹肉,又给她倒了杯水,

不食人间烟火万年,比起所谓的食欲,他更喜欢看着她吃,,

龙族的舌腔不同,对食物味道要求更不同,对它们而言的食物,只会比重口更重,龙是不可能喜欢人界食物味道的,

她点点头回应,继续吃饭,“我不理你,有的是人理你。”

绝世高手辟谷三个月,也会嘴馋。

桀裘不满她的回答,再次重申,“吾只想听你说话。”

“好好好,我的桀裘大小姐,你说什么都行,我错了,以后我多理理你行不行?”她笑眯眯看着他,轻哄,

感受到对方的在乎,桀裘勾唇一笑又给她夹菜倒茶,“吃吧,吾给你夹菜。”

沈银故意打趣,“哎哟,大、小、姐越来越熟练了,好体贴的大、小、姐、啊。”

“就知道欺负吾。”被她的话逗乐,桀裘佯装气恼拿走她的饭碗,

“我欺负你,你当如何?”窗外的夕阳落台照在她脸上,沈银俯身,浓郁的情海盯着他轻撞,就像拿了根羽毛拂飞心脏,蜻蜓点水匆匆而过,却痒的人难耐,

这美好的一幕看的桀裘忍不住弯了唇,他顺着视线不禁闭眼,在她额头落下烙印,

“吾…随你欺负。”

桀裘深深看着她,几乎不想再错过她的每秒余生,纵容的惯宠背后…是晦暗不可求黎明的深爱,

他怎么敢告诉她,又怎么敢让她知道,

……………

…………

……

夜幕降临,俩人准备在客栈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船回青国,

沈银热情邀请一间房,桀裘想保住腰没同意,这才分房而睡,相安无事。

但有些事情呢,真是怎么瞒都瞒不过某只狗东西,

茶灶台煮着水,茶叶分装入杯,沸腾的热汤带茶叶打转,窗户被掀开,那人一身蓝衣翻窗而来,

“大人,你怎么又翻我的窗啊?”沈银放了个杯子,给那人斟茶,红唇浅戏,

他背身解下面具,落座那人可不就是上官临止吗,“好久不见。”

沈银眼皮轻瞌,“大人,这三个月你过的好吗?”

“很好。”男人肤如凝脂,几月不见更为雅静,说完便没再提什么,他的思绪万千旁人自是看不清,

“为何找我?”沈银饮茶,又咬了口点心,她以为上岛那天,它们二人已经结束,

上官临止静静反问,暗处的疯劲被挑衅,“那个男人是谁?”

“…咚咚…”

“吾妻你睡了吗?”突然,察觉灵力波动不对的桀裘从房间出来,正在敲打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