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变故
早上,厂长通知封控管理,领导畅想公司将给大家配图书室,放电视,到时候大家一手拿书本,一手拿报纸,再拿起茶杯喝着,多惬意。晚上,大伯病故,通知我回去。
堂大伯病故,振哥从广州回,到老家内黄县疫情防控隔离三天,
时间长了偷摸回家看看,回去濮阳疫情防控人员打电话让做核酸,核酸阴性。无奈安葬大伯当天才到家,被妈妈批评一顿,安排我带头接祭。早上开车到了村口,妹妹来接,给我换上孝衫,想起大伯前几天还好好的,哭了起来,到了灵棚又伤心的哭了一会儿,止住悲伤,鼓起勇气,告诉自己这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帮哥哥入土安葬大伯才是主要任务。
开始安排任务,姐姐姐夫要来祭奠,需要接祭,安排我去接祭。大姐说我不懂,让法哥带头,振哥说这不是正在学吗。祭奠的还有妹妹妹夫,哥不予妹夫磕头,那我们不去磕头,让那个哥磕头,坡弟说的是。
中午疫情防控人员到村检查,不让集体用餐。应了下来,防控人员离去。接祭完毕入殓大伯,板凳有点长需要人扶着,人踩上去站不牢固。中午去土地庙祭拜完毕回来哥哥摔碎捞盆,随哥哥到祖坟安葬大伯完毕,回家吃饭,中国人讲究入土为安,现疫情防控严,在家停留时间不能太长,早早回厂。
回厂没过几天,腰部感觉有东西掉了,又过三日回家看看,住家一晚,早上吃饭腹痛,满头大汗,媳妇带我去找群哥拿药,后觉得不行。自己打120急救去内黄二医院,检查出尿路结石,又做了碎石手术,问报销媳妇没有带医保卡,诊断证明医疗费清单,媳妇说:又不报销要那啥用。媳妇请了半天假,回公司上班,打车回家,请了事假。
晚上睡醒,上厕所冷的疼的睡不着,妈妈看见屋里灯亮,让我回她那屋去有空调,腹部疼痛难忍,医生先前交代,会疼痛厉害,实在不行就打止痛针。这大晚上的那去找医生打针,暂且忍忍吧,灯光刺的全身疼,说话也无力,动弹不得劲儿,爸爸关了灯,躺床休息,妈妈睡不着,一会儿问疼不疼了,一会儿又问一遍,疼不疼了,烦的不行,心想疼死我了,那又能怎办呀?过了一会儿,觉得挺直了腰好点,一会儿又想上厕所,我说去厕所,妈妈拿了尿盆,让往尿盆尿,我只好尿尿盆,觉得尿道嘶溜一下,有东西出来,往尿盆仔细一看,成块的红点点。应该是排出的碎石头。回到床上轻轻的做床边,披上棉衣棉被,挺直腰疼轻点,关了灯到天亮,又请了三天假休息,病假要诊断证明,回医院一趟。感觉好转上班去了。
公司根据政府政策进行重点封控管理,先弟军通知我,大伯去世,弟弟治丧。后又通知堂大伯去世,哥振治丧。这才几天,下班看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爷爷突然病故的消息,微信有好几条。
爷爷生前划四处宅基地,建瓦房五座,都是爷爷扛大梁,爷爷上寿八十有七,常出村去东北林地,天热的时候,我和六叔找他,手拿一根又长又粗的木棍,准备扛回家,应该是累了坐地上休息,叫他上车,捡起木棍上不了车,也不肯丢。爷爷他累倒了。可叹我辈啥也不会,写不出爷爷一生的勤劳辛苦,也不忍辱没先人,今日冒昧编个先祖父的故事,承先祖德,裕后昆。
我赶紧从南院跑回先祖北院,见家里人都在哪?磕了头进屋,看见奶奶在床上坐躺着,跟妹妹说了几句话。
回家到南屋,跟妈妈说现在工作紧张,屋门一响。叔叔们进屋来,今天这时,三叔说要给爷爷选风水宝地,爸爸喂羊未回,给二叔三叔四叔搬凳子坐下。
妈妈说:“那请风水先生看看风水,看看哪个地方风水好”。
四叔说:“那看人家地里风水好,人家的风水宝地,咱不当家怎么好下葬?”
妈妈说:“用咱们家地跟人家换”。
四叔说:“那人家风水宝地不定给换吧?”
二叔说:“咱们得先看几个地方,咱也不懂风水。”
我说:“那我开车去”。
叫叔叔们上车,问叔叔们先去那地看,三叔说:“先去东南地”。
妈妈说:“到南地看看祖坟”。
到了东南地,下了车三叔说:“这个地方可以后边高一点”。
我看了看不懂,但是,前边有个风力发电塔,塔上的风扇叶被风吹的飕呕飕转个不停,反正是个看不懂。一会儿来了一群羊,不是别人,是我强弟和弟妹放羊,聊了几句来着的目的。一会儿二叔喊开车往南边走吧,到了我三叔家地里。说这里两边高前边洼,还是看不懂。又到了祖坟,叔叔们说:“祖坟风水确实好”。
想我爷爷在家排行老二,有五儿两女,亲孙子我最大,孙女利花最大,外孙子兵哥最大,外孙女霞姐最大,曾孙赫赫最大,儿孙满堂。祖坟这么好还找个什么风水宝地呢?中午看完南地几处地方,回家考虑考虑。
第二日峰弟打电话说'买纸草',叫峰弟先去置办着,我这边出了点小事,办完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