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鹅绒小课堂开课啦
撒旦叶有些遗憾地摇头：“心灵之力对人生的作用，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不过就近的话，使用心灵之力影响现实的手段之一，你已经有了。”
我已经有了？霍雨浩直接问了出来，但撒旦叶对此却闭口不言，要霍雨浩自己想明白。
霍雨浩思索了一会，很快就得出了正确答案：“人格面具。”
撒旦叶微笑着鼓起掌来。
“心灵的力量，就是驱使人格面具的力量，我可以这么理解吗？”霍雨浩询问。
撒旦叶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但总体还是持肯定态度：“对目前的你来说，这么理解没有问题。”
“所以，就和武魂可以分为兽武魂器武魂等，有自己的属性一样，心灵之力、人格面具也有自己的分类和属性，”觉得自己解决了一道难题的霍雨浩有些开心，“这样的话，我明白了！”
“武魂的属性，一般听名字就能理解——金木水火土、风雷、光暗、时空……还有些比较复杂的，比如说星辰属性，实际见到后也不难理解。”撒旦叶继续说明道，“而人格面具的属性，据我所知就只有物理、火焰、冰冻、电击、疾风、念动、核热、祝福、咒怨、万能十种而已。”
“武魂的分类，在你第一次来的时候伊戈尔已经和你说过了，现在需要我再说明一遍吗？”看到霍雨浩摇头后，撒旦叶继续说道，“但人格面具的分类，那就可多了。”
“光是我知道的，就有【愚者】、【魔术师】、【女教皇】、【女皇】、【皇帝】、【教皇】、【恋人】、【战车】……”
一开始，出于对知识的饥渴，霍雨浩还想全部记下来，但撒旦叶说道后面他就有些发晕了：“停！停一下！分类总共有多少个？”
撒旦叶打开了她捧着的那本厚书。只见一张张卡片从其中飞出来，以一七七七的阵型排列在空中不断翻转着。霍雨浩注意到，只有其中三张，也就是对应蓝海、天梦和唐雅的那三张是两面都有图案，而其他卡片的则有一面还是空白。
“二十二个，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二十二个哦。”撒旦叶看着霍雨浩呆愣的样子微笑。
霍雨浩只好放弃了现在就全部记下来的想法。
他闭上眼睛往后一趟，就靠在了椅子的背垫上。虽然体力没什么消耗，但一下子了解了太多新知识，还是让他的精神有些疲惫。而撒旦叶见状也停止了教学，耐心地等霍雨浩休息好。
揉着太阳穴，感觉自己的专注度已经恢复了的霍雨浩托着下巴思考：“你好像还没说为什么小雅姐会是‘恋人’，以及这个卡片是什么。”
他顿了下，又开口道：“先告诉我这个卡片是什么吧。”
“当然没有问题，”撒旦叶语调欢快地继续自己的教学，“不过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心灵之力应该如何变强？”
“……”霍雨浩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没给出任何答案。
还是拿魂力类比。魂力可以通过冥想吸收外界的天地能量来壮大，或者服用相关的天材地宝，那心灵之力对应的“冥想”、“外界能量”和“天材地宝”分别是什么？
霍雨浩想了一阵，但还是想不出，只能失落地向撒旦叶说道：“抱歉，我想不出。”
尽管霍雨浩没能给出自己的回答，但撒旦叶没有批评的意思，而是直接给出了答案：“在我们看来，能让心灵之力变强的，主要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雨浩，你还记不记得……”说到这里，撒旦叶停顿了一下，“你母亲死的时候？”
母亲。
仅仅是再度听到这个词，霍雨浩就觉得胸腔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口，才让翻腾的情绪平复下来：“我记得会记得……那些伤害过我母亲的下人，还有那个戴华斌。”
“那你应该还记得，在那次之前，你母亲面对公爵夫人明里暗里的打压和戴华斌的刁难，都是一种忍让的态度吧？”
“是的。”
“那你记得为什么那一次她会激烈地反抗，以至于引来了比以往更严重的打骂吗？”
天鹅绒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就连原本一直坐在侧边发呆的伊戈尔也回过神，转过头看向霍雨浩。
“……是为了我。”
霍雨浩吸了一下鼻子：“因为我没有听妈妈的话，像以前一样躲起来。”
“我看见他们踢翻了妈妈装已经洗好的衣服的盆子，把妈妈推到在地上，用脚去踹妈妈的肚子……那一次我没能忍住，冲出去想阻止他们，结果被戴华斌抓了起来。”
“是为了我，妈妈才会去咬戴华斌的手……”
撒旦叶看着眼眶发红，马上要哭出来的霍雨浩，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抱歉，雨浩，我不是有意揭你的伤疤。但这个例子，应该是最能让你体会到，人会因为与别人的关系，爆发出此前没有的力量。”
接过伊戈尔递过来的纸巾，霍雨浩擤了一下鼻涕：“没关系，我知道的。”
看到霍雨浩收拾好自己后，撒旦叶继续讲解：“所以，增强心灵最主要的方式，就是与别人建立关系。你与越多的人关系好，那你的世界就会更广阔，你的心灵就会越强大。”
“而这些卡片，你可以叫它们‘塔罗牌’，是我创造出来用于标注那些能给予你帮助的人。”
她手一招，已经那三张已经补全卡面的三张塔罗牌就从阵列里飞出，像是接受检阅的士兵一样来到两人面前。
“你现在已经找到了其中的三张。”
“代表内心平静，象征永不放弃的信心和希望的【星星】。”
“代表旅途开始，对应你人生第一位导师的【魔术师】。”
“代表人生选择，关乎对自我认知的【恋人】。”
“你要多和这些持有塔罗的人交流，用真心去换真心。这样才能打倒最终的敌人，让世界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