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为媒,花落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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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是你失约在先

要不说一物降一物呢,在我眼里,以上这些都是他的小毛病,和他特别多的优点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

自己傻憨憨的笑了半天,突然想起“不对,你的问题还没交代呢。”

这回轮到他慌张了“我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可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引导他。

“今天要是不出口,让我再发现,有藏着掖着的事,可就别怪我。”

观察小溪着的表情,肉眼可见的慌张“可就别怪我,玩儿失踪了。”

我吓唬他“再想见到我,80岁之后吧,也不能让你抱憾而终。”

他还真被唬住了,眼神四处乱飘。

我有些不耐烦“你这家伙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思忖了一下,我瞪大眼睛“该不会,是你背着我养小老婆了吧。”

“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和养小老婆联系在一起。”小溪有些不高兴。

“情蛊对双方都有约束,以后别再提了。”他摆出证据。

哦,对,情蛊的事情,我给忘了。

“你赶紧说,别让我再猜了。”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早晚也会知道。”

“那就现在说!”我决定使用激将法“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吞吞吐吐,扭扭捏捏。”

他眼角抽了一下“我马上回来。”说完便站起身,出去了。

留我在原地,一脸懵。

退回到椅子边,瘫坐下去,耐心的等着他。

“花花姐。”

回身望去,他空手而归。

我“……”

眼睛随着他的脚步移动,小溪坐到我对面的床上“你认为姚星逸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怎么还跑题了?

看他表情认真,我还是进行了回答“实际上,我们并没有过多的接触,从朋友的角度上来看,姚星逸是一个聪明,对事执着,理智。”

我搜索着脑海中的词汇。

“疏离!”小溪说道。

我抬头看他,点头应和“确实。”

姚星逸这个人,天生自带疏离感,除了学业和工作,唯一能让他费心的只有苟妤朵,若非和苟妤朵是朋友,指定连老姚的边,都沾不上。

“有没有想过,近期你身边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帮你。”

废话!我笑道“还不是因为,我和他老婆是朋友。”

小溪低着头“他犯不上,为了帮自己老婆的朋友,损失自己的利益。”

心怎么就那么大呢,调查我哥这事,可不得利用大量的人脉和物力“你知不知道,老姚花了多少钱,我马上转给他。”

“他不会要的。”小溪笃定的说。

“这怎么行,即使苟妤朵是我的朋友,也不能让他们家吃亏呀。”除了救命,好朋友之间尽量不要有经济往来。

“即使没有苟妤朵,他也会无条件的帮你。”

给我说糊涂了“你什么意思?”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该不会是,老姚暗恋我吧。”

血液直冲脑门,给我出了个世界性难题,这可不行“你劝他最好死了这条心,太缺德了。”

“哈”小溪被我给气笑了“想什么呢你。”

“不是呀!”松口气,我踢了他脚一下“吓死我了,你一直拐弯抹角的,让我猜,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心里直骂娘。

突然反应过来“而且,我在问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说姚星逸干嘛?”

他摸索裤带,掏出三张照片,递给我。

我拿过来,仔细看,瞳孔瞬间放大,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一张是风风和我的合照,当年他来BJ找姚星逸,回贵州前,我洗出来送给他的。

第二张,应该是风风上中学时拍的,相貌和小时候相差不大,个子高了些,脸也没那么圆了。他站在中间,左右两侧站的是姚星逸还有小溪的外婆。

第三张是姚星逸、小溪和外婆的近照。

“你”我一边指着照片,一边指着小溪。

他点头,神情有些局促“花花姐。”

“风风?”再一次跟他确认。

“嗯,是我。”

我整个人处于懵批的状态,眼珠不由自主的左右转着。

丧失了语言能力一般,嘴唇不停的张开,闭合,就是说不出来一个字。

“花花姐,放松一下。”小溪起身凑近我,单手扶我的肩膀。

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不是叫小溪吗?”

“姚溪风。”

自己的神经居然能这么大条,从来没想过问问他的全名。

我面色有些难看,这男人到底有多少秘密“你简直混蛋,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我了?”

“是,在杨姐家,第一面就知道是你。”他低头直视我“外婆当时已经在医院住了三天,我是在你到贵阳的前一天,从酒店搬进的杨姐家。”

他向我坦白“我哥告诉我,你要来贵阳,我想见你。”

我诧异的看着他。

“是你失约在先,你说过,要来看我,可是你却从没来过。”

我脑袋一片空白,呼吸有些急促。

“你也同意过,长大了允许我吻你,这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所以我一直等你来做我的女人。”

他轻哂“花花姐,第一次吻你的时候,你记错了。”

“你知道,当我哥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你已经交往了男朋友。”

“我是什么感受吗?”

被逼着与他直视。

“怎么会?我不知道~”

“我一直当你是个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捏起我的下巴“所以,才一直不敢告诉你,我就是风风,不想只当你眼中的孩子。”

一眨眼,泪从眼角滑下。

此时的小溪,表情冷漠、疏离,像极了冷静自持的姚星逸。

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大脑乱成一锅粥。

闹了半天,罪魁祸首竟然是我?

我安静的坐着,任由眼泪流下,我随口一句,无心的承诺,让他竟然放在心里那么多年。

自惭形愧,当年的小孩子守护诺言,作为大人的我却理直气壮的违背约定。

见我掩面而泣,小溪还是心软了“别哭了”用两根大拇指,不停的擦拭我的泪。

“对不起”我的声音无比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