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沦陷:贺总夜夜跪地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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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结婚了

姜潋的脑袋本来就很混乱了,他的话说完,她简直以为是幻觉。

“你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

“当然,”贺祈年勾唇,“我想我现在应该比你清醒点儿。”

姜潋眉头逐渐皱起,快要打结,“我看不太像。”

贺祈年站了起来,“先上车,外面冷。”

姜潋走得急,身上除了刚刚在化妆间换上的练功服,就只有她临走前顺手拿的一件风衣。

现在是深秋,这样穿肯定会冷。

看着已经先走一步了的贺祈年,姜潋还是跟了上去。

刚坐上,贺祈年就递过来一个盒子,“以后用这个手机,你现在用的那个当备用机。”

姜潋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你现在的手机被监控了,”贺祈年将手机放到她腿上。

因为这个事情和刚刚在外面说的事情毫无关联,姜潋一度以为自己思维混乱了。

姜潋犹豫着问了,“你监控的?”

贺祈年,“......”

看见男人一脸无语的样子,她也就明白了。

应该是宋颖。

车子发动,姜潋将那个盒子打开,确实是手机,并且和她现在在用的是一样的。

看完她将盒子盖上,“所以你刚刚在外面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祈年转头看她,“我们继续履行之前的约定,你想以什么样的身份和我一起出现都随你。”

“我怎么觉得,”姜潋忽然想笑,“你为了能把我绑在身边,已经开始走火入魔了。”

“贺祈年,你别忘了,你是一个要结婚的人,我就算打肿脸充胖子在你身边也只能是个情人,到时候脊梁骨都会被戳破,我看起来像智障吗?这么好骗?”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结婚了?”

他这边话音刚落,焦迈吓得方向盘没握稳,猛地一转弯。

这方向姜潋刚好往贺祈年那边倒,直接撞到了他怀里,一下枕着他的腿躺下了。

两人都是一愣。

焦迈汗流浃背了,赶紧道歉着将挡板升了上去。

姜潋也赶紧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贺祈年刚刚说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你不结婚?那你现在是...”

贺祈年看着她,“订婚而已,谁当真就输了。”

果然啊,男人凉薄起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姜潋就当个笑话听听,没再说什么,“麻烦送我回剧院。”

“姜潋。”

“贺祈年,”姜潋直接道,“这话你说给自己听听就算了,你想朝秦暮楚,别拉着我共沉沦,我陪不起。”

男人冷笑,“我之前说的话,你是一次都没听进去。”

她转头直直地看着他,“听进去有什么用吗?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想要的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名分,更不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

“我想要的,只有自由。”

这话她说过很多遍了。

明明是他从没有听进去她说的话。

“如果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些是认真的,那我谢谢你,但我更希望你认清楚,我们之间隔着的,是你的前途和我的尊严,无论是哪一个,我都不想放弃。”

说完,她按了一下和驾驶座通讯的按钮,“麻烦路边停一下车。”

焦迈大气不敢喘一个,默默将挡板降了下来,从后视镜中瞄了一眼他老板的脸色。

不太好,甚至有点阴沉。

焦迈为难得很,“贺...贺总...”

片刻,贺祈年紧绷的声音传来,“停车。”

焦迈照做了。

等车子停稳,姜潋没有丝毫犹豫地停车下去。

看着人行道上往前走的身影,焦迈也觉得无奈。

两人好像一见面总要闹得不欢而散,他就不明白,有什么事情是讲不开的。

后座上,贺祈年看着座位上她没带走的手机盒。

他骗了她。

宋颖根本就没有在她的手机里装定位。

反而是这部手机上有可以连接到他手机上的行踪追踪。

他从来是不屑于骗人的,并觉得这行为很掉价,更不用说如此低级的谎言。

因为隐约感觉她真的要离开,连这种他从来都看不上的手段都用上了。

短短的一个月,他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办法。

可似乎还是留不住她。

...

姜潋下车后先去手机店换了个新手机,将旧手机折旧给了手机店。

店员跟她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心不在焉的,满脑子都是贺祈年说的话。

就算她再不想承认,那些话她确确实实听进去了。

贺祈年不屑于欺骗。

至少这点姜潋还是很肯定的。

所以刚刚那些话才会扰乱她的思绪,因为太真实。

新手机刚拿到,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是贺斯屿。

她点下了接听。

贺斯屿,“在哪呢?”

姜潋从店里走出来,“在外面。”

对面一阵无语。

姜潋没理会,“你有什么事情吗?”

贺斯屿,“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太冷血了,跟你哥我说话态度就不能好点儿。”

“哪里不好了?”姜潋随手拦了辆车,“你快点有事说事,我等下还要工作。”

贺斯屿,“抽个时间哥去接你,爷爷住院了,带你去医院看看。”

姜潋一怔,“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儿晚上,”贺斯屿似乎也很差异,“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真是够冷血的哈,这事儿都不知道。”

姜潋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不是真的责备。

贺老从来都只偏爱贺祈年,贺斯屿从小就是他不看重甚至是见都见不得的存在。

也自然,贺斯屿对贺老同样没感情。

姜潋,“我知道了,等下麻烦你到剧院来接我吧。”

贺斯屿,“行。”

这边电话挂断,姜潋又看了一下最近的新闻。

并没有关于贺老住院的消息。

那就说明不是病情恶化,应该是别的原因。

回到剧院后,她刚回休息室,迎面猝不及防被人泼了一杯水。

穿堂的冷风一刮,冰凉的水像刀子一样在脸上划。

“不要脸,姜潋,你真是不要脸。”

姜潋脑袋被水沁得发蒙,就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她面前骂着。

有人过来给她递了张纸。

姜潋接过,“谢谢。”

潦草擦了擦后,她睁开眼睛才看清面前的人是方随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