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曹操竟是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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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黑衣夜行

“毅哥,你那也叫努力?听嫂子说,你直接打坐吸收空气中的东东,一青一蓝。好家伙,别人习武你修仙是吧?怪不得五境就敢跟八境巅峰干?”

“都JB兄弟,方法窍门我全交给你,你自己练,如何?你到底酒醒了没?”

“你说书香苑真的只有文戏吗?那里的姑娘真是水灵啊!不过你心中只有小迷妹,你不想这些吧?那柳莺儿能不能让给我?”

“别乱扯,你到底醒酒了没有?”

“醒了,你还想喝?我可不喝了,这身体酒量有点硕(差劲)。现在我就是燥热难耐,你说我是不是那种淫邪之辈,我心中的欲望被无限放大了?”

“还喝啥喝,我也不是酒桶。我可不是什么淫邪之辈,但我也是浑身燥热。起来,换身夜行衣,咱出去跑跑。”

以赵恒毅的目力,漆黑的房间似在月光下一般,想好好睡觉还得蒙着眼睛才行。出去夜跑,跟晨练有啥区别。

“不是…毅哥,出门跑步我没意见,但我这没有夜行衣,再说谁出去跑步穿夜行衣啊!你心中的欲望是啥子嘛?飞檐走壁、飞天大盗、刺客信条?

“你去找夏侯惇、夏侯渊要,在床底下包裹里面。还有两副弩箭也借过来。”

赵恒毅何等耳力,夏侯兄弟二人在屋内说悄悄话,曾提到夜行衣和强弩,想不偷听都没办法。

“哎!出去跑步…去书香苑喝花酒不香嘛!聊开心了,说不定还能带走!想想就美滋滋啊!”

夏侯超嘴里嘟囔着,起床点灯,不一会就拿来两身夜行衣、两副弩箭。笑道:“毅哥,是不是给他俩房间装了监控?还真在床底下。我去拿,那俩货惊呆了!”

赵恒毅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不瞒你说,当初在山洞墓穴跟大白姑娘干完架。我不是昏迷了吗?醒来就发现视力、听力进化了。明显高于常人,所以爆燃的时候,才能先一步发现端倪。”

夏侯超一听,瞬间来了精神,这非人哉啊!是不是大白附体了!

“有没有可能是蛇胆、龙涎草起了作用?早知道如此,我也给自己留点了。不过,龙涎草是我嚼吧嚼吧喂你的,相当于自己也吃了。蛇胆那么苦,也就是你迷迷糊糊吃完了。”

“还有大白的心头血,那是我一个人喝的。”赵恒毅猛然醒悟,或许蛇胆、心头血才是关键。

怪不得张衡手下那流鼻血的哥们当时说:“这大白蟒不晓得活了多少年,一身都是天材地宝。好东西都被你兄弟吃了,咱多吃点肉吧,保你龙精虎猛,硬邦邦…”

赵恒毅猛然想起,刚才那面摊老板也说什么龙精虎猛、硬邦邦,可是这两人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啊!

“身体出现的变化,目前看来还没啥坏处,其实还有其他变化…现在是不是越来越燥热了啊?这弩是不是被你改良过?”

赵恒毅本想说出灵台境、意识离体之事,又想到夏侯超只是主意识。

万一哪天曹孟德醒来,作为副意识的他,同样可能拥有这些记忆。一旦有针对性的对付自己,那就麻烦了,还是留一手的好。

“就是可着这个时代的材料,按照北宋神臂弓打造的,更小巧便携,有效射程在八十米左右,真射起来一百多米也可以,用的时候估摸算一下。”

二人装配好弩箭,穿好夜行衣,已接近子时。赵恒毅连头发都裹起来,没办法,他的发型,太有辨识度,整个成都城找不到第二个。

古代人夜生活少,城内一片黑灯瞎火。二人打开窗户一跃而下,沿廊檐下阴影而行。

跑过几条巷子,见没人巡逻。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一跃跳上屋顶,高起高落,肆意横行。

风在耳畔呼呼而过,星星在夜空一闪一闪,自己像在天上飞。那种感觉分外畅快。对,就是自由自在的感觉。

赵恒毅瞬间就明白了轻功的奥义,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足下轻轻发力,向前跃出的距离凭空增加倍许,可真气消耗却大大减少。

未几,赵恒毅率先来到少城、大城中间城墙。但见城门紧闭,城墙上也无人把手。仔细一听,城楼上几个人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想想也是,这么热的天,这么晚了,让大家穿着盔甲站岗巡逻。谁爱站谁站,一个月给几个钱啊?哪个不去喝酒、睡大觉?

夏侯超气喘吁吁的赶到,小声说:“毅哥,你这轻功咋这么俊?是不是晚上那酒有奇效,我怎么感觉没什么作用啊?”

赵恒毅感觉这酒可能增强了悟性,一瞬间轻功进步飞快,看来那面摊老板所言不虚。

但是对夏侯超为什么没啥作用呢?难道他是淫邪之辈?肾精亏虚太多,光补肾去了…对,一定是这样,哈哈哈…

其实,路上怕夏侯超跟丢了,赵恒毅还留有余力。只是这自然不能照实说,在兄弟面前装逼,很容易挨打。

遂瞎编道:“之前,跟张兰兰在草地上练轻功,她经常骑着马追我,跑慢了要挨鞭子的,轻功也就练出来了。”

“信你才怪,嫂子那么温柔、可爱,那么崇拜你,被你说成母老虎了。”

“好了,说正经的,城墙上几个人都在睡大觉。等下咱俩进去,到郡守衙门,我潜进去,你寻一处制高点,逃跑时要是有人追我,就射他。也不用真射死他,迟滞一下就行。”

“毅哥,要不咱俩换换,潜进去指定有危险,我是曹孟德,怎么浪都死不了。你不一样啊,功夫再高,历史上没你名字,嘿嘿嘿…”

赵恒毅满脑子黑线,夏侯超想法还真独特,说的一点毛病没有。

“死不了不假,免不了皮肉之苦,回头有危险就拿你当盾牌,肉盾,哈哈…你不是问我心中欲望是什么吗?我就是纠结原本是窦机拉我入伙,去寻光武帝龙脉。怎么变成朝廷派阉党来此号令群雄?这窦机和朝廷可是仇深似海、水火不容。搞不清其中厉害关系,怎知谁是敌、谁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