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舆阴阳风水秘术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62章 地下建筑

看着老金这样子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金爷,你给点劲,咱们马上就到了。”我用力的拽了拽,可是地上的东西太厚了,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道根本无法挪动。

我焦急的向前喊:“大胆!大胆!”可能是因为声音太大的原因,上面的燕巴虎一阵抖动,发出了吱吱吱的声音。

好在大胆听到了我的话折返了回来:“师爷,你丫的有那闲工夫不怕在那干嚎什么?”

没有理会大胆的挤兑,我用手指了指身后,大胆惊呼:“卧槽!金爷,您老怎么还躺下了,这里不让泡澡。”

我瞪了他一眼:“行了,赶紧搭把手,上精油开开背吧。要不他老人家可不走了。”

大胆见形势严峻与我对视了一眼,两人一个一边就拖着老金往前走。

没上前多远,身后就冒起了咕咚咚的泡泡声,我连忙转身,吓得我魂差点没飞出去。

老金的脑袋已经如同霜打的茄子,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了,而随着我跟大胆的拉动,燕巴虎的粪便已经从他发隙间往脸上流去。一些污水全部盖在了他的口鼻,冒泡的声音就是这样形成的。

现在的老金妥妥的就是一个犁头:“大胆~”我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疑惑的扭过头来也是被吓了一跳,大胆反应不慢,迅速的爬到老金的身边,用手抹去了其脸上的东西。

“师爷,这样下去可真要见马克思了,怎么办?”

我的脑袋在疯狂的转动:“大胆,还记得咱俩在雪山怎么运东西吗?”

郑大胆听了我这话眼睛顿时一亮,随后他赶忙去脱自己的外套往粪便上一铺。

我也没有耽搁,顺势就把老金的头往上挪,铺完衣服的大胆赶忙去抬脚。就这样一个简易的雪橇就形成了,不过这次滑的不是雪而是他娘的屎。

“大胆,现在我们一人一边,尽量的往上抬点。”听了我的话大胆点了点头。

简单的装置出现,老金不仅得到了保护,我跟大胆拉起来也没有那么费劲了。

可是这地洞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师爷,我怎么感觉咱仨现在就像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啊?”大胆这话不假,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一个巨大的肠胃里面钻来钻去。

“行了,我还没听说蛔虫有你这么大个的,你顶多算个蛆。”

“卧槽师爷,我在您心中就这么不堪吗?连做蛔虫都没资格。不行,师爷,我是蛆也是只肥蛆。”

大胆的话差点没把我呛得吞了一口黄泥汤:“是是是,你是我目前见过最有智慧的肥蛆。”

“那是,爷们谁啊?那是茅坑里拉屎脸朝外的汉子……”大胆的声音越说越小。动作也小了下去。

我扭头看他正要出声问候,手电透出的灯光照在了他那铅球的脸上。心底一股凉意直窜脑门。看着他铁青的面容,我吞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转过了脑袋。头皮一阵发紧,灯光所及之处都浮现出了黄豆大小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大胆,你家什么时候装上的霓虹灯?”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师爷……这玩意咬人疼吗?”大胆已经开始像推土机一样的往前拱。

就在这一霎的功夫,吱吱声夹杂了翅膀煽动的声音轰然炸响,我俩像是进了恶鬼窝一样的难受。

还没等耳朵适应这种声音,脑袋上就着了道了。

我一边咬牙一边拼命的往前爬:“大胆!这玩意咬人疼吗?!”

旁边的大胆抱着脑袋哀嚎:“别贫了师爷,咱俩现在就是锅得了秀,开刷了。哎哟哟,师爷!怎么还有拔罐的啊!”

现在的刺激就像被钢丝球放在脸上刮一样,也顾不得什么轻声细语了。山洞响彻了我跟大胆的哀嚎。

最要命的是,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我用手背一擦,鲜红的血敷了一手。

我心想完了,这是颅内出血了吗?一边骂娘一边往前冲:“大胆看见出口了吗?”

“师爷!这地方是不是他娘的地鼠变的……啊呀!”与此同时我被一个巨力往下拽去。

砰砰砰接二连三的落水声响起,水花溅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刺痛。

咕咚咚的呛了几口水:“咳咳……大胆,快找老金。咳!”

只听见旁边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声,片刻之后传来了大胆的声音:“师爷,现在往哪游?”

没错,手电在入水的几秒钟就熄灭了,现在周围伸手不见五指。

慌乱之间,一点亮光闪了出来。

我拍了拍旁边的大胆,指了指那点微光。

“咳咳咳……我说二位爷,咱这是干嘛?!”一听到这声音我心下大喜:“哟,金爷,久旱逢甘霖啊。”

老金还是一阵咳嗽:“别甘露了师爷,这都快水漫金山了。咱这是要去收东宁了?”

我哈哈大笑的回答:“金爷!那二亩大的地方它跑不了!”

“嗨,给我白高兴一场。可惜了这玄武金龟了。”身下的大胆一听这话顿时就不干了:“我说金爷,您老能下来自己游会吗?你丫的吃秤砣了这么重。”

“行了大胆,过了这通天河你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莫惊春!你丫的!”大胆嚷着就要来拽我,我则迅速的向前游去。

轻松的心情瞬间荡然无存,随着离岸上越来越近,我看见了给我们打灯的就是那个老二。

老二见我们无恙浮出了一抹微笑:“兄弟,辛苦了,快去那边烤烤。”说着他指了指身后的火堆。

我冷着脸爬了上去,三人又一次被控制。

好在冰冷的坑洞内还有火光让人感觉到一丝的温暖。

伴随着脚步的向前,我惊讶的看见燃烧的材料居然是木头。哪来的?

“老二,快来,小六子这王八蛋要卷没了。”领头的连忙招呼。

而在一旁的小六子一手一个正抓着烤饼在啃咬。见我们过来他脸色顿时一摆:“我说老二啊,你非得带上这三人干什么?死了就死了。”

“大哥,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咱得相互照应。”他这话让我一愣。

不过没多想,连忙就去烤火。但是麦饼味道的威力太大了,我们只能看着他们干咽口水。

老金似乎看清了我跟大胆的高傲,嘿嘿的凑了上去:“我说几位爷,竟然是一条船上了,分点?”

老大冷哼了一声,将嘴边的半块饼丢在了地上。老金赶忙就伸手。

“金爷!咱们七尺儿郎,奇为那五斗米……”还没等大胆义愤填膺呢,老金嘿嘿嘿的笑道:“知道知道。”说着他把咬过的地方掰去,将另一半塞到了大胆的手上:“大胆兄弟功德圆满,先垫吧一下。”

话音才落,大胆一把就将东西往嘴巴里塞:“金爷,功德我不要了,您再去套点。”听了二人的交头接耳,老二呵呵笑着走了过来:“三位,来。”

三张大饼递了过来,大胆看了我一眼没敢上手。我这伸手接了过来:“想打仗先下炕,对吧大胆同志?”

“对对对,不下炕吃败仗。”

这顺口溜是老祖宗血与泪的教训,要不是林公在虎门的那把大火,估计咱现在还躺在床上像王八一样的伸着脖子点天灯。

肚里有了货,心自然就不慌了。一切都恢复了宁静,像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

终于,老二开口了:“兄弟,既然都吃饱了,你看看咱们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说着他将手电向远处照去,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坑壁上虽然有裸露出来的岩石,不过其旁边还有不少还没脱落的木板,灯光继续往上照,一座腐朽的建筑浮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