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钱的本质究竟是什么？
“唉…”
李长生无奈叹气，实在不该怎么和众人解释，钱庄涉及很多经济理论，根本就不是他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况且目前钱庄的形式，在李长生看来，效果是远远超过自己心中预期的，就按当前形式发展下去，最迟后年自己就能收网了…
“老师，有些事情弟子也一知半解。”韩非身旁的张良，见自家老师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笑着向李长生请教，帮忙打圈场。
“还希望老师能不吝赐教。”
李长生直起身，用无语的眼神，看向胳膊肘往外拐的便宜弟子，突然有些后悔收张良当自己弟子了。
当初李长生和韩非在紫兰轩里厮混，还是小屁孩的张良，没少跟着韩非屁股后面，跟着一起厮混。
见自己偶像如此推崇李长生，张良忍不住也生出好奇之心。
于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韩非趁着李长生有些喝醉了，忽悠着李长生收张良为徒。
第二天醒来的李长生直呼上当了，想靠着自己那堪比城墙的脸皮，耍无赖蒙混过关，谁知韩非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竟然让张良带着拜师礼上门，上门后，二话没说就让张良行拜师礼，想要直接把约定敲定成事实！
最后李长生拉着韩非进屋，二人经过一顿噼里啪啦的友好交流，二人各自顶着个猪头脸，决定彼此各退一步。
李长生不收张良为徒，但承认张良是自己弟子，张良称呼自己为老师，平日自己不主动上课，但张良有不懂的，当然自己也有义务进行解答。
“行吧，行吧…”李长生不情不愿爬起，从怀中掏出一张一文钱票据和一枚铜钱，展示给众人看，“这是什么？”
面对李长生这没头没脑的问题，外围的卫庄盖聂紫女还有白凤四人，眉头深深皱起，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立春虽也不太明白，可她明白自家郎君问的问题，定有其中深意，于是低头沉思起来。
“唉…我就知道。”
李长生见众人这么一副表情，再次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和两千多年前的人，谈论经济问题，不就是对牛弹琴吗？
就当他准备继续趴下去，李斯不满的说出答案：“不就是钱吗？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不等李斯说完，韩非就出声打断，给出不同答案：“长生兄想说的应该是，不论是票据也好，还是铜钱也罢，都不过是一种交易的凭证！”
说完，韩非目光灼灼看向李长生，询问自己所说对不对。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听完韩非的解释，心里一下豁然开朗，投来诧异看向韩非。
之前还处于迷雾的众人，这下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不少疑惑一下就解开了。
就连李长生看向韩非的眼神，也有些诧异，虽然韩非说的不算正确，可能想到这一层，也足够让李长生高看他一眼了。
要知道，钱币无外乎是交易凭证的观点，要等宋朝才被人提出。
可张良依旧还在沉思，他总认为韩非所说不完全正确，缺了一点什么关键的东西。
仔细回想钱庄开业以来所有事情，张良才犹豫开口：“我到觉得，票据和铜钱本质都是信誉的某一种寄托…”
“什么意思？”
刚有些明悟的卫庄，听完张良的话，再次陷入迷雾，抱着鲨齿剑，直接了当询问张良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认为票据和铜钱不只是交易凭证那么简单，假如只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么为什么不是石头木块？为什么单单只是票据和铜钱？”张良讲出自己心中疑惑。
其他人也不经开始思考起这其中逻辑，就连韩非也陷入思考，他也认为自己先前的回答，确实有所欠缺。
卫庄却嗤鼻：“哼…哪有那么多的问题，铜钱是自古以来大家认可，至于票据还不是因为某些大把大把撒钱导致的。”
“小庄，闭嘴！”这种无脑的回答，就连盖聂都看不下去了，呵斥卫庄赶紧闭嘴。
再任由卫庄说下去，他们鬼谷派的脸，就要丢完了…
没想到自家师哥都不认可自己，卫庄抱着剑哼哼唧唧表示不满。
可终究还是把嘴闭上了，毕竟真惹到师哥不快，估计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清楚，原因也很简单，只从那一次听取了李长生的意见，盖聂发现是真的管用，打一顿至少能管卫庄三天安分。
从此以后，这两师兄弟就好像打开了什么奇妙开关，盖聂没事就揍卫庄，三天一小打，五天一暴揍…
师兄弟关系不但没有生出间隙，相反卫庄一次次被虐，二人感情肉眼可见的升温。
现在李斯和卫庄，在众人心里是公认的有特殊癖好…
不然谁家正常人，隔三差五就要找虐啊！
紫女早就拒绝和卫庄一起同屏出现，韩非最近也默默和卫庄保持距离，尽量不和卫庄私下过多接触…
深宫里的红莲公主，如今更是特意打造了一根小皮鞭，每天挂在身上不离…
但愿以后卫庄知道真相后，不会突发脑溢血…
阿门。
见除盖聂和李斯以外，其他人不动声色与卫庄拉开距离，李长生默默在心中替卫庄祷告。
至于卫庄知道真相后，会不会和自己拼命，李长生认为应该不会。
毕竟你卫庄有特殊癖好，和他李某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接下来说回正题，李长生真没想到，张良会说出正确答案。
‘这难道就是千古谋圣的含金量？’
李长生心中狐疑，有些怀疑张良是不是也穿越者，只不过还没觉醒记忆。
‘难道是还没觉醒记忆？不管了，先听听他后面怎么说的。’
上下来回打量着张良许久，李长生这才甩去脑中那些不着调的想法。
抬起头，饶有兴趣看着对面有些忐忑拘谨的张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继续说。”
张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引得李长生好似看稀世珍宝一样，用一种炽热的眼神，不断上下打量着自己，搞的他十分不自在。
要不是知道，自家老师平日看着不着调，却明确表示只喜欢女子，张良这时候都要怀疑，李长生是不是也有特殊癖好了…
在李长生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张良调整一下自己呼吸，让呼吸尽可能平稳下来，腹中组织好接来的措辞。
这才缓缓开口，讲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