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宗师之路,牌坊桥 (求收藏!求追读!)
柳县尉于门外,看着久久未开的房门。
心头疑惑。
这是在作甚?
随后便听见,里面传来桌椅碰撞的声音。
在其准备将木门戳开一个洞偷偷观察时。
门突然开了。
柳夫人头戴金叉,看着伸出手指的柳县尉。
本就一肚子火,此时更是忍不住怒斥道:“你在干什么?”
“怎么?夫君莫不是不信奴家,以为奴家在幽会野男人?”
后方正在收拾的李长歌,听得此言顿时直呼好家伙。
不愧版本T0。
柳县尉挠了挠头,胖脸挤出憨笑道:“怎么会呢?”
“为夫这不是担心你嘛?”
随后踮起脚尖向内看去。
却是被柳夫人挡住。
“怎得,不在衙门当值,来这里作甚?”柳夫人冷然道。
柳县尉只得道:“长歌在这里嘛?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正在里面收拾的李长歌,顿时加快手中速度。
将湿润罗袜,鸳鸯戏水等物件通通塞进床底。
打开窗户,并将茶水泼洒在地面之中。
擦了擦衣裳上的尘印,从柳夫人背后探出头来笑道:“县尉叔叔来得正好。”
“方才正与婶娘请教《心元功》呢。”
柳夫人听得后方传来的声音。
便知房内已然打扫完毕。
当即让开身子,让柳县尉进来。
他一进房间,便看到地上翻落的茶壶。
以及地上的水渍。
不由道:“贤侄,方才不会与你婶娘动手了吧?”
“你没被欺负吧?”
柳夫人听得此言,不由倒竖柳眉。
你妻子被欺负了,你还担心起别人了?
伸出手在其腰间肥肉处掐了一把。
咬牙道:“胡说什么呢?李公子技艺高超,妾身怎是其对手!”
柳县尉似没听懂其内涵深意。
当即吹嘘道:“贤侄乃武院高才,又出身名门,技艺自是高超。”
“你那三脚猫功夫输了正常。”
说着转而道:“此功我早已大成,若是贤侄有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叔叔我。”
李长歌抱拳道:“多谢叔叔,我还是先自己参悟参悟。”
柳县尉摆手道:“咱们自家人,切莫如此客气。”
说着突然动手,一团火属内气向着李长歌涌来。
李长歌一挑眉,岿然不动。
任由其侵入体内,体表火光一闪。
将其消弭于无形。
他自是不会直接出手。
内气化为真气,太过明显。
若是传扬出去,妖孽都藏起来了。
他可没那闲心去找。
柳县尉不由吃惊道:“贤侄功力大有长进啊!”
“《心元功》虽然颇为普通,但这才多久,你竟已然练出火属内气?”
“不会之前就练过吧?”
柳夫人此刻亦是捂着红润小嘴。
若是柳县尉还怀疑其是不是之前练过。
她可是亲眼见其功法反噬的。
不想其不仅这么快便能调整属性相克的功法冲突。
竟然还能将其更进一步。
想到这里,她娇媚的面容更是阴沉下来。
这里必有她那精纯无比的阴元之功。
这小子虽然精气旺盛,但明显能够看出元阳已失。
这次亏吃大了!
李长歌似是而非道:“武道本就是触类旁通,见得多了。这等基础功法,一眼入门算得了什么?”
“京城当中,可还有一日大成的天才人物!”
柳县尉见状更是吹捧道:“我等乡野村夫,当然比不得京城贵子。”
“不过长歌你也是谦虚了,我观你此功,至少也是精通以上了。”
李长歌笑而不语。
出来混,身份都是自己编的。
柳县尉见此也不再多做计较。
此次动手,已然将其试探了出来。
这李长歌必有强大背景。
甚至潼安城内,便有其护道者,或者是老师。
亦或是其先前一直隐藏实力。
否则无法解释,初至此地时,其武道尚未入阶。
这才多长时间,便能斩杀三阶狐妖。
哪怕是偷袭,也得自身本就有实力,才能偷袭成功。
但不管何种情况,此来潼安城,必有目的。
总不可能是听说潼安城美女多,过来沾花惹草,玩女人的吧?
花心、风流,必然只是个幌子。
想通这点,他不由更加小心。
道:“贤侄啊,叔叔此来是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那县丞要对付你。”
李长歌冷笑道:“县丞?他也配做县丞,不必他来对付我,我自会去找他!”
柳县尉一见李长歌如此有底气,想必是有所依仗。
但他并未直接把狐王进城的消息,告知李长歌。
若是让李长歌一方摇来强者,一把擒住狐王。
他还如何浑水摸鱼?
且关键时刻救下李长歌,比现在告知消息,得到的情分可是不一样的。
他继续激道:“贤侄你切莫意气用事,县丞他乃礼教修士,手持官印。”
“在潼安地界,哪怕真正的四阶武夫,也未必奈何得了他。
“昨夜他并未全力出手,否则你应该不会如此轻松。”
李长歌道:“此事便不劳烦叔叔了,只是若是事后朝廷问罪起来,还望叔叔秉公直言。”
柳县尉摸着大肚子道:“贤侄放心,叔叔最擅长的便是说真话。”
“看到贤侄这边如此有底气,我倒是不再担心了。”
“不过那张巍将狐妖一事掀开,显然是恶了他,其遗孀刘氏恐怕将遭其报复了。”
李长歌闻言道:“张巍既是为朝廷办事,怎能如此?”
“叔叔贵为县尉,难不成看着曾经属下遗孀,被县丞如此欺负?”
柳县尉苦涩道:“贤侄有所不知,县丞乃是礼教门徒,我等武夫,在其眼中不过莽汉。
他怎会将我之言放在心上!”
李长歌皱眉道:“县尉如此惧怕礼教,当真丢我等武夫之颜面!”
柳县尉不由道道:“如何能够不怕!
武夫一旦晋升七阶之上,便能看到一座桥,其上密密麻麻遍布牌坊。
我们一般成为牌坊桥,其上皆是刻着礼教那些繁文缛节。
欲成宗师必过此桥,从这些牌坊下面低头而过。
若是不知不服牌坊之上所刻的礼节,便会被其镇压。
而若是有礼教座师将其收入座下,此桥难度便会大大降低。
毕竟都是自己人,知道这些礼节规矩的漏洞。”
说着说着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道:
“也是,京城毕竟还有横渡牌坊桥的武王在,有天下武学圣地的大夏武院在。贤侄自是无法感受到礼教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