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阴阳逆乱刃法!
就在徐墨向着内堂走去的时候,碧蓝色的万界锦囊忽然浮现。
【恭喜宿主采纳并完成建议。】
【是否现在抽取奖励?】
徐墨眼睛一亮,连忙开口道,“抽取奖励。”
顿时,万界锦囊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字体,不断闪烁。
稍瞬,徐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光团。
熟络的将光团刺破。
一段信息涌入脑海中。
【阴阳逆乱刃法!】
这武功,有点儿陌生啊。
徐墨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层层叠叠的虚影,施展着刀剑之法。
半晌。
通过万界锦囊特性,徐墨顺利的将这门刀剑法,修炼到圆满。
“好怪异的刀剑法!”
【阴阳逆乱刃法】乃刀剑同时施展的武技,诡异的是,刀用剑法,剑施刀法。
剑法以,刺、挑、等等轻巧之技巧。
刀则大开大合,以砍、劈为主。
可这套【阴阳逆乱刃法】,却反其道行之。
“还算不错!”
拍了拍腰间系着的绣春刀,徐墨扭头看向跟在后边的田贵,道:“替我去找一柄剑过来。”
“是,督统!”
有权,就是爽,需要什么,开开口就可以。
现如今,天佑帝为了削爵,可谓是彻底放权给徐墨,四品以下的官员,可先斩后奏。
加上天佑帝对外宣称闭关。
而今的徐墨,权力大得难以想象。
走进内堂,刚坐到椅子上,机灵的小桂子,便小心翼翼的上前,替徐墨倒上茶水。
徐墨笑呵呵的拿起茶杯,跟之前一样的茶叶,可在捣毁天鲛帮后,茶水都香醇许多。
很快,老太监周崇恩在一位小太监带领下,走进内堂。
“见过威远侯!”老太监目露复杂的打量着此刻的徐墨,见对方穿着暗红色飞鱼服,大开大合坐在椅子上,不由得心生感慨。
“咱们也算是熟人了,坐!”
徐墨微微抬手,示意对方坐下聊。
“多谢!”
老太监坐在左侧椅子上,对着徐墨,说道:“侯爷,老奴奉命来见锦衣侯一面。殿下说了,侯爷你可以随便责罚锦衣侯。”
“抱歉,你见不了锦衣侯!”徐墨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牙齿。
老太监挑了挑眉,道:“侯爷,太子并不想与你为敌。”
徐墨脸上笑容内敛,双手抱拳,对着皇宫方向,道:“本侯受陛下重用,监察百官,有先斩后奏之权,岂能因为你空口白牙一句话,就辜负陛下的恩泽?锦衣侯无官无职,利用天鲛帮,鱼肉百姓……”
听着徐墨开始上纲上线,老太监不由得眯上眼睛,道:“侯爷,你确定要如此?”
“有什么问题,你去跟陛下说,送客!”
老太监缓缓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徐墨,没放什么狠话,大步向着外边走去。
“督统,你要的剑!”
田贵捧着一柄剑,自外边走进来。
接过田贵递来的长剑,徐墨将其拔出,通体银白,剑刃锋利,是柄好剑。
将长剑系在腰间左侧。
徐墨开口道,“锦衣侯关在哪里?”
“在后院关着。”田贵解释道,“西厂刚刚建立,牢房还未打造。”
“走,去看看!”
“是,督统!”
田贵稍稍弯腰,走在前边带路。
布置简单的房间里,锦衣侯脸色煞白如纸,双手双脚都被用玄铁打造的枷锁拷着。
“咳咳咳!”
一阵剧烈咳嗽,鲜血自嘴角溢出。
被魏闲毫不留情的踹了两脚,已经伤到了五脏六腑。
“该死的徐墨!”锦衣侯那双眼眸中交织着怨毒,当初就应该在玄武坊,弄死他。
“在骂我呢!”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锦衣侯浑身一哆嗦,抬头看去,只见徐墨正咧着嘴,站在窗口。
一看到徐墨,锦衣侯挣扎着撑起身,抬手指着他,怒骂道,“徐墨,你这个白眼狼,当初要不是我们在玄武坊,帮你拦住七宗府的虚丹境武者,你早就死了。你现在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
徐墨呵呵一笑,走到门口,推开门。
“徐墨,你现在应该也知道,我背后是什么人了吧?我告诉你,赶紧放我离开,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
“都落到这地步了,还威胁我?”
“威胁?”锦衣侯虽脸色煞白,可脸上却没有丝毫惧意,咬牙道,“等太子出手,你就知道,什么是威胁了。”
“可我刚刚把太子府的老太监,赶走了啊!”
“你真疯了?”
锦衣侯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笑呵呵的徐墨,“那可是太子,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嘛?”
“太子?那又如何呢?我可是在替陛下做事!”
徐墨笑呵呵的走到锦衣侯跟前,问道,“伤势很重吧?”
“死不了!”锦衣侯眼神闪烁。
“你敢!”
蓦然!
锦衣侯低吼一声,猛地后退两步,单手成拳,调转内劲,砸向突然对他出手的徐墨。
徐墨眼神冷漠,双手拔出系在腰间的刀剑。
寒光闪烁。
锦衣侯面露痛苦,一运转内劲,五脏六腑就刺痛无比,使得内劲运转都乱了起来。
剑出如龙。
锦衣侯气得咬牙切齿,“你以为,我受伤了,就弄不死你嘛?”
赤色内劲依附双手,锦衣侯不退反进,伸手抓向刺来的长剑。
剑光闪烁,突兀的往上一撩。刀光呼啸,如同密集的狂风暴雨,直刺而来。
“什么鬼玩意?”
锦衣侯未曾想到,徐墨的刀剑之法,如此诡异,狼狈躲闪。
徐墨步伐玄妙,方寸之间,宛若鬼魅。
与此同时,一股真意自外边升腾,向着锦衣侯压去,弄得他越加狼狈。
“噗!”
剑刃狠狠地砍在锦衣侯的肩膀上,深可见骨,鲜血喷涌。
猛地拔出剑。
锦衣侯脚步踉跄的跌坐在地。
徐墨咧嘴带着诡异笑容,居高临下,俯视着锦衣侯,右手紧握的长剑,再次刺出。
“噗噗噗!!!”
锦衣侯目露绝望,想要躲避,可自外边涌来的真意,压得他难以动腾。
鲜血自锦衣侯胸膛飞溅而出。
“一个无官无职的侯爵,哪来的底气,跟我嚣张?”
徐墨眼神冷漠,道:“拿进来!”
田贵弯着腰,走进屋内,手里边拿着一张供词。
抓过田贵手中供词,徐墨蹲下身,抓起锦衣侯的右手,沾沾他胸口鲜血,大拇指按在供词上。
锦衣侯浑身冰冷,虚弱无比,道:“徐、徐墨,你当真要与大乾所有权贵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