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委托任务
原本只有孤零零一个装备栏悬浮在识海中,当他踏入八品的时候,在它旁边居然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第二个。
“原来装备栏增加的条件是武道境界的提升!”
秦风好像有所领悟了,只要他武道境界每上一个台阶,便可以有一个新增加的装备栏来装备物品。
这让他对此有了一个确定的预期。
“试试看!”
秦风迫不及待地开始尝试,意识集中到还悬浮在虚空中的墨玉弓,心中默念了一声‘装备’。
便见那墨玉弓开始缓缓地朝着第二个装备栏飘去,而当他们重合到一起的时候。
一道白光闪过,二者合为了一体,第二个装备栏中也装备上了物品。
而同样的,那一幕幕熟悉的练习射箭的影像开始重现在他的脑海,30%的射箭手速加成也再次融入他的身体。
他终于可以将两件装备的特性同时使用了,让自己在任何时候御敌都可以保持最巅峰的状态。
......
城内的状况越来越乱,却也因此武馆接到的委托任务倒是变多了。
黄子坚给秦风发了一个供奉任务,秦风看了看是一个护送的任务,报酬不错,便接了。
但接了以后才知道,这次任务的搭档竟然是冯三山,那个第一次见面就对他颇有些成见的供奉。
但秦风也没太在意,在一个武馆共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归得有合作的一天,自己凡事不要跟他太过计较就行了。
到了日子,大清早,秦风来到武馆,其他人已经到了。
除了秦风跟冯三山外,黄子坚还派了两个武馆学徒,都是不入品的实力,来主要是跟着学习。
而要护送的人是一个头发花白,留着山羊须的老者,虽年纪很大,却面色红润,颇有些鹤发童颜的出尘气质。
是个医者,名扁桓,黄子坚嘱咐称他扁大夫即可。
“扁大夫,人到齐了,那咱们出发吧。”
冯三山作为这次任务的领头,和扁大夫商量后,一行人便踏上了征程。
这次任务是要去城外80里地的一个村庄,那里发生了一些严重的疾病事件,专程请了扁大夫前去医治。
秦风看扁大夫这把年纪,原本以为最少要三天才能赶到。
没想到他的脚程倒是不慢,按这么算,估计两天就能到了。
“秦风,去前面探探路。”
“秦风,去把那根木头搬开。”
“秦风,去河边打点水。”
倒是冯三山,仗着自己是领队这个身份,动不动就差遣秦风,一路上但凡遇事都是指派秦风去做。
秦风也不知道为啥他对自己的成见这么深,怨念这么大。
原本这些杂事都应该是那两个学徒来做的,可他偏让自己这个供奉去做。
甚至有时人家两个学徒主动请缨要代替秦风去做他都不让,非要让他俩坐着,让自己去跑腿。
秦风也懒得跟他计较,反正也就几天时间,做就做吧,大不了下次跟少馆主说一下,不要跟他再一起组队就行了。
闲暇时间,秦风便找片空地打桩熬练气血,同时练习呼吸法。
“装模作样。”冯三山连这个都要鄙夷一句。
到了晚上,搭了个营地休息,秦风跟两个学徒聊天,还聊到了冯三山为何对自己这样。
“秦供奉,你也别怪冯供奉这么对你,实在是你的到来有一些刺激到他的神经了。”
两个学徒跟秦风年纪差不多,聊起来少了些拘束,便也将冯三山为何这么对秦风的原因说了出来:
“冯供奉在狂刀武馆当供奉不少年了,以往可不是这样。
直到有一次出任务,也是和一个如你一般大的年轻供奉一起出的,但那次却不巧遇到了强敌。
原本也没事,冯供奉其实还是可以应付的,只要那年轻供奉配合他,帮他护一下身后即可,主要的压力其实还是冯供奉这边在承担的。
但偏偏那年轻供奉胆怯,面对实力还不如他的敌人,竟是抛下冯供奉一个人跑了。
偏偏跑的时候连说都不说一声,致使冯供奉在不查之下被对手从背后捅了一刀,受了重伤。
但即使在重伤之下,冯供奉依旧是打退了敌人。
可也因为那次重伤,他的武道根基受损,从此便停留在了八品,多年不得寸进。
所以他对于你这种年轻武者尤其还当了供奉的就有着天然的怨念,觉得都是办事不牢之辈。
言谈行为中也就难免有些针对了。”
“原来如此。”秦风这也才明白,原来还有这么个原因。
这倒不能全怪冯供奉了,若是自己换成是他,遭遇过这种事,怕是也得对自己这样的年轻武者产生成见。
第二天,冯三山依旧对秦风各种使唤,秦风也便随他,只专注做好自己的事。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一行人便到了目的地,陈家村。
刚到村口,村长便听闻消息赶忙出来迎接了。
往村里走的过程中,村长也便跟一行人顺便介绍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就在不久前,村里的人都莫名染上了怪病。
倒也不是什么传染病或者恶疾之类的,而是村里的人都开始莫名变得消瘦。
身形干枯,面上没有血色,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也请了行脚大夫看过,但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所以这才专程去大安县把扁大夫请过来,看能不能找到病因,治好这些村民。
秦风一路上也看了下,确如村长所说,村里的村民都显得非常虚弱,削瘦脸,黑眼圈,瘦的皮包骨头,显然不是正常的状态。
“这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扁大夫问道。
“也就......三个月前。”村长说道。
“嗯,带我找几个病人看看。”扁大夫说道。
村长带秦风一行人找了一家病的比较严重的,一家四口人,夫妻两个倚靠在墙边,无精打采,瘦的像干尸。
一双儿女更是毫无小孩子的活力,躺靠在床上,连呼吸都费劲。
见村长进来,也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扁大夫招呼夫妻两人躺在床上,给他们四人都把了脉,面色却是越来越凝重。
少顷,他看向村长道:“三个月前,你们村发生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