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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040,曾梨

家是什么?

陆年上楼,推门进入居所,看着一身居家浅蓝色秋衣神情温暖的曾梨,一时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家。

家?他不知道别的爸妈离婚的孩子是怎样的,12岁开始他觉得自己就没家了,爸妈各自的家于他而言就只是一个一个居所。

这也许就是命运吧,前世今生的他都是在12岁时爸妈离婚的。

所以他绝不会结婚,他不会给孩子一个离婚的家庭。

陆年拉住要弯身帮他整理鞋子的曾梨,有点无奈:“你别这样,我不习惯被别人这样照顾。”

曾梨倒不是想表现什么,就是觉得鞋子应该在鞋架摆好才舒服,所以还是伸出长腿用脚尖把皮鞋挪到一块。

深蓝色格纹西装外套挂在衣架,衬衫、裤子脱掉扔进一边的收纳筐,换上卫衣卫裤陆年舒服多了。

他不喜欢穿西装、正装,但他必须这样着装别人才会觉得他是在尊重他们,因为他年轻便已地位不低。

曾梨看着从衣物间出来的陆年,恍惚一下,仿佛陆年变了一个人,从在外面那个威风凛凛的陆董变成了亲切随和的陆年。

开口也不是“你好!”而是“吃了吗?”

“还没呢!”曾梨下午三四点才吃完午饭,这才七点,她还不饿,虽然四菜一汤加米饭的晚餐已被人送来,现在还保温箱里放着。

“行,我只吃了半饱,等会我们一起吃。”

陆年拉着曾梨躺在客厅沙发,闭目养神,顺便回想一下今天的事情。

曾梨看着陆年,鼻梁高挺脸颊棱角分明的他,南北面相鲜明的特征北人的冷峻南人的清秀在他面容上完美的融合,越看越喜欢。

二十几分钟,陆年从这似睡非睡的状态出离。

曾梨还不想吃东西,趴在陆年怀里,娇柔道:“我们聊一会吧。”

“嗯,说说你近来的事。”陆年也舍不得娇躯盈怀。

单以身材来说——总是不可避免要和别人比较的,陆年觉得曾梨这样纤美又丰腴的身材更好,看着赏心悦目,触感也妙不可言。

不同的美女有不同的好,李若冰“火气”不小。

曾梨随意说着:“我去年拍的一部戏快要播了,导演是陈应其。陈导很有才华的,才四十多岁也是一个有名导演,无花果、天若有情、为谁心动好多好电视剧呢。”

演员很容易崇拜导演的,导演中心制下在片场导演是大老板,导演又是最懂作品的人才华很好,所以很多女演员爱上导演未必是为了利益。

曾梨见陆年对她提起的电视剧名没反应,想起陆年十多年在海外不熟悉这些,说些别的:“男主是吴若夫,你看过他的新闻吗,哎,我看了也吓一跳!”

“什么新闻?”陆年想说我哪里有空看艺人八卦,到嘴边改口了。

曾梨身体冷颤一下,似乎一想到就心里还怕:“你不知道?他被绑架了!他差点就被绑匪杀了!”

陆年被勾起了兴趣:“具体什么情况?”

曾梨搂紧陆年:“太可怕!那绑匪太阴险了!吴若夫和朋友从酒吧出来,突然跳出来几个穿着警服的,拿着证件说要带吴若夫回局里调查,把吴若夫拷上塞进车里走了!还好吴若夫的朋友们发现不对劲,赶紧报警。带走吴若夫的是绑匪扮的!”

陆年抱紧曾梨,恍然觉得这事件熟悉,是不是某个电影的剧情?

華国的治安越来越好,现在相比过去那好很多;相比未来就没那么好,危险的事情还是很多。

“还好这是在国内,要是在美国——”陆年没说下去,美国的警员虽然远不如華国的给力,但美国有钱人的生活环境很安全。

这提醒了陆年,他不能只关注自己的安全,有必要建立安保体系,得保护公司员工们、艺人们的安全。

像过去半个月那么多人围着新年公司总部的事不能再出现,万一有人走投无路暴走伤人那就不好了。

陆年给苏韵发消息:明天以公司的名义慰问一下这几天辛苦保护我们的警员们。

苏韵回之:何须你吩咐。

陆年收起手机:“不说吴若夫了,讲讲你们剧组别的女演员。”

曾梨微微一笑:“我们剧组有个演员朱音。”

“紫霞仙子?说说!”陆年来了兴致,他很喜欢周星星电影里的朱音,太美了。

曾梨眨了眨眼:“不是港岛那个朱音,朱音阿姨人很好的,你要听吗?”

“好呀!”陆年去挠曾梨柳腰:“你逗我!”

“嘻嘻!哎呀!别弄了!痒!”曾梨娇躯乱动,宛如一条美人鱼在游动。

这一顿摩擦,勾起了陆年身体的“火气”,双手从柳腰向高峰攀去。

“我们去吃饭!”曾梨按住不安分的双手。

“先运动!”陆年火气上来,身体的冲动想找到水渠浇灭。

“不行!”曾梨挣扎着起身,又被拉回去,忙道:“你身体最重要,不能过分!”

“我身体好着呢!”

“哼,不知道谁下午的时候脚都站不稳。”

陆年羞急:“那是水滑!”

曾梨抿嘴一笑桃花嫣然:“还不是因为身体飘了水才滑。”

陆年马上脱衣服:“我现在证明给你看!”

曾梨趁机跳开,温柔哄着:“好啦,你很强,我们去吃饭!”

好吧,陆年穿回卫衣,他还没吃饱呢,这吃了一半胃就特别想要被填满,它都已经做好大干一场的准备了结果敌军才来一半那剩余的弹药放哪。

陆年在餐桌边坐下,曾梨一盘一盘的把饭菜从保温箱里端出来。

美味入口,身体的活性被激发,加上刚才的刺激,陆年思维很活跃,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安静吃着。

曾梨则一边吃着一边看着陆年,对于她而言,陆年是什么状态都是新奇的。

她反而觉得这样安静吃饭很好,比故意找话温暖。

吃饱的陆年靠在椅背,身体在努力消化食物,刺激被抑制,一时他想证明自己身体强劲的心思也弱了。

“我们去运动!”陆年拉着曾梨起身。

“这么着急?”曾梨这下不知怎么拒绝,嗯,她其实也想运动一会。

没去卧室,也没去客厅。

曾梨跟着进入运动室,疑惑的想,在这种地方也可以做那事吗?

陆年指着台球桌摩拳擦掌:“我们玩这个!”

曾梨脸颊微红表情尴尬,在台球桌上?她骨子里比较保守,没这么开放,觉得那种事就该在应该的地方进行,在别的地方是放荡。

等看到陆年把台球在桌案摆好,她才醒悟,是真运动,打台球!

打台球算运动吗?应该是玩乐吧。

陆年不是新手,技术一般,开了一杆乱飞。

玩的是最平常的十五球。

曾梨技术不错,之前常玩,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球打完只剩下黑8,而陆年才进了一个球,这还是她没有丝毫防守的情况下。

“你开挂了吧!”陆年郁闷,本想秀一下他的球技,反被秀一脸。

曾梨得意道:“总得有你不擅长的吧!姐姐玩台球快十年了,我在京剧团工作的时候就和朋友玩这个了。”

陆年笑着点头:“那就没问题了,这是时代差距,十年前我还穿开裆裤呢!”

“胡说!”曾梨白了陆年一眼颇有风情:“你12岁还穿开裆裤?姐姐只比你大6岁好不好!”

“来,姐!”陆年伸手:“别让我,直接结束这局,我们开下一局!”

曾梨嘴上答应着,还是放水胡乱打了一球,却把属于对手的球给弹进袋里,她正要拿出来一个自己的球摆出来当惩罚,被陆年阻止了。

“我们的玩法,落袋就算,不搞惩罚!”

“这种规则呀!”曾梨笑着,三下五除二把属于对手的球全给打进,只留下孤零零的黑8交给陆年。

“这一杆一定进!”陆年自信满满。

曾梨忍不住上前指点:“你这击球的角度不对,会弹偏的,你往一边挪一下。”

“当!”陆年按照曾梨的指点,用力出杆。

“哈哈!”曾梨笑弯了腰,这一杆直接把白色母球给挑飞了。

陆年赶紧放下球杆,这下真献丑了,拉着曾梨去一边的球台:“我们玩这个,我是我们中学的乒乓球代表呢!”

美国人偏见地认为,華国人都会功夫都擅长乒乓球,于是陆年成了校代表。

“行啊,那你得让着我!”

二人分在球桌两边,摆开架势,陆年先发球。

只看了一个球曾梨忍不住就想笑,对手这球技在初中学校都得被虐。

原来陆年的球技只是能把乒乓球通过球拍弹到对面,不说削球、搓球、反拉这些技术性的,连基本的力道都没有,一看就是不为对抗的休闲乒乓球玩法。

曾梨只好收起技术,和陆年在这弹球。

打了一会陆年还觉得自己球技不错,想显摆一下发球技术,结果连续三次球都没发成功,惹得曾梨再也忍不住蹲地大笑:“哈哈!”

“你笑!”陆年气急败坏,抱起曾梨就往卧室冲。

“你笑!这次你绝对败下阵来!”陆年直入主题。

今年的春天来得比往年晚,原来春色在别处。

雨落梨花细枝,香染将军甲衣。

夜色很迷人。

陆年也许不知道家是什么,他今天知道什么是温柔乡、英雄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