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何清玥栽赃
何岁安在厨房都等急了,何清玥还没回来。
疑心她要使坏,刚走几步,何清玥就进来,面带喜色。
“这么就才回来,你不会是去做什么坏事了吧?”
何岁安试探问。
何清玥眼底划过慌乱,提声严肃说。
“就那么短时间,我能做什么坏事,快端菜,别让刘姨等久了。”
盯了何清玥几秒,没看出什么异常,何岁安放下心。
一顿饭吃完,宋谨文开口。
“安安,傍晚村里热闹,一起去看看吧。”
何岁安瞟了一眼何谨野,摇头,“不了,碗还没洗,谨文哥,你们去吧,我在家洗碗。”
何谨文抿嘴,脸上有些许不悦,他都主动开口邀请,这何岁安还在矜持什么!
何清玥连忙接上话,她巴不得何岁安不去。
她夹着声音,柔柔说道。
“谨文哥,我陪你去。”
刘倩也想找人唠嗑,宋建国也不愿在家里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朝村口走去。
拥挤的堂屋一下子变得宽敞。
碍于宋春妮在家,两人没搭话,一个朝厨房走,一个朝柴房走。
何岁安心不在焉的洗碗,洗完后,偷偷看眼宋春妮的位置,蹑手蹑脚地敲柴房门。
门才打开一点,何岁安像泥鳅一样的钻进去,还顺便把门关上。
何岁安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宋谨野发笑,打趣说。
“安安,你这心虚样,怎么像我们要做什么坏事。”
何岁安瞪了他一眼,借着门缝,观察宋春妮,没发现异常,放下心,“我这是保险。”
知道她来是为什么,宋谨野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给她。
“给你。”
看到那一块钱,何岁安心满意足,连忙塞进兜里,钱再少,也是钱。
宋谨眼底思索,假装不经意开口。
“我看你没什么本子和笔,我去镇上方便,可以帮你带。”
何岁安一听,连忙全部身家,递给宋谨野,嘴上还夸一嘴。
“你真细心,这些钱你看着买,能买多少,你就买多少。”
何岁安挠挠头,丛中抽出一块钱,“这个,是你的辛苦费。”
看到那单拎出来的一块钱,宋谨野眼底不虞。
“安安,我发现,你边界感还挺强,是不是你以后结婚了,和你丈夫也会分那么清楚?”
何岁安一听,没听出宋谨野是在阴阳怪气,还以为他是在夸自己,心里乐滋滋。
“那是,我很有分寸的,朋友和丈夫是不一样的,丈夫的,就是你的,那可以不分彼此,朋友的不行!”
何岁安说的认真,丝毫没发现面前男人眸色异样。
谈好后,何岁安打开门,钻出去,才走到自己屋门,宋春妮喊住她。
“安安姐。”
何岁安回头,“春妮?”
宋春妮动作局促,胆怯的模样像是进了别人家一样。
“安安姐,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宋春妮低着头,声音极小。
何岁安转身,声音轻柔,“你说。”
宋春妮耳朵一红,左右一看,上前几步。
看她的动作,何岁安立马俯身,听明白她的话,何岁安笑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你跟我来。”
何岁安进屋,余光瞥向自己桌子,忽然,睁大眼睛,快步走到桌子前。
一桌的书全被人撕成纸片,没有一本幸免,宋春妮也看到,呆呆问。
“安安姐,这是怎么回事?”
何岁安一想,就知道是谁,她还说何清玥今天怎么那么安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她还是脾气太好,让何清玥蹬鼻子上脸!
压住内心火气,何岁安转身,“没事,我知道是谁做的,你不用担心。”
宋春妮嘴巴蠕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低着头。
何岁安翻着自己的行李,找出两条新月事带,转身递给宋春妮。
看她可怜无助的样子,心里怜悯,摸摸她的脑袋。
“这都是新的,送你了,以后你还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宋春妮捏紧月事带,满眼感激。
“谢谢你,安安姐。”
何岁安浅笑,“没什么,快去换吧。”
回头看向那毁得彻底的书,安静坐在凳子上,黑暗将她包围。
窗外有嬉笑声,屋门被人打开,何岁安偏头,声音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回来了?”
何岁安抬眼看向何清玥,她脸上的笑意扎眼至极。
意识到何岁安知道她做的事,何清玥还在挣扎装傻,脸上笑意依旧。
“嗯,安安,你怎么坐在那里?”
何岁安没说话,视线落在桌子上。
何清玥顺着她得视线看去,演技爆发,猛地吸一口气,装无辜。
“安安,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那么恶毒,把你书都毁了,安安……”
没等她装完,何岁安就是一巴掌。
这巴掌把何清玥打懵,捂着脸,满脸
“你干什么!”
何岁安冷笑,又是一巴掌,刚好对称。
“书是谁毁的你心里不清楚,何清玥,对你我一忍再忍,你真当我脾气很好是吧!”
突然其来的两巴掌,让何清玥理智丧失,朝何岁安伸着爪子,嘴里喊着。
“何岁安,我和你拼了。”
何清玥伸手想挠她的脸,眼底嫉妒又夹杂兴奋,只要毁了何岁安的脸,宋谨文眼里就只有她了!
看透何清玥的意图,何岁安嘴角冷笑,猛地捏住她手腕,用巧劲一摁,捏着她下巴警告。
“何清玥,我再次警告你,你想干什么,我管不着,但是如果你妨碍我的事,我很乐意让你希望落空,这些书值多少钱,你都得赔给我,别再耍花招,我有的是法子针对你!”
手腕刺痛,让何清玥面容扭曲,听到这一番话,何清玥敢怒不敢动,她只能点头。
见她安分下来,何岁安松手,谁料,前脚松手,后脚何清玥就捂着脸跑出去,边跑边喊着。
“刘姨,救命啊,安安疯了!”
何岁安气笑了,她对何清玥,果真还是太仁慈!
连忙跟上去,一出门,就听到何清玥颠倒黑白。
“刘姨,安安她题不会做,把书都撕了,还冤枉是我撕的,我点破后,安安恼羞成怒,就来打我,刘姨,你可千万要给我做主啊!”
她靠在刘倩身上,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哭的伤心。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视线落在何岁安身上,仿佛她是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