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绑定闺蜜系统,被后宫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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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下最尊贵的人为她学做医师

“救...咕噜噜...救我...咕噜噜”

摘桑慌乱地伸张四肢,却始终够不着支撑地,努力将头探出水面,却又被风浪压进水底。

天色渐暗,空中唯一的白云被黑暗笼罩,宫殿群宇亮起烛光。

此刻的无人打扰,却变成了夺走她性命的禁忌。

窒息,又经过片刻的挣扎,摘桑眼神涣散,终于无力沉入深渊。

朦胧中,摘桑看见牛头马面来索命。

牛头例行公事般拿出姓名簿,仔细打量摘桑。

“姓名摘桑,性别女,阳寿三十四,是与不是。”

“是。”

摘桑跪在地上,周围一片水渍,阴冷的风让她瑟瑟发抖,她很怕阎王爷不收她,让她做了阳间水鬼。

牛头点了点头,拿着笔往姓名簿上一划。

“八月十五纵火烧紫宸殿,使得十三人含冤入我地府,减去阳间功德,打入畜牲道。”

摘桑突然瞪大眼睛,“大人饶命,奴婢不能入畜牲道,是皇后指使奴婢干的,不关奴婢的事!”

她膝行上前,想抓住牛头,让他宽恕一二,却被牛头甩开,摔倒在地。

天空突然大亮,宫人们拿来烛火,摘桑被闪得睁不开眼。

好一会儿,摘桑才拿开遮挡的手,怔怔看着周围。

“陛下,皇后,你们怎么都死了?”

“大胆!”

李昌年挥手,侍卫将摘桑捆住双手,塞住嘴巴。

今日祁稷作宴,邀请太后与皇后入席,燕灵雎手捧佛经交差,也为了双方能够稍稍缓和关系。

没想到宴席近半,却传来皇后身边侍女坠入明渠的消息,嘴中还念叨着什么皇后让她烧死燕长使。

于是祁稷拾掇着众人前来观看,正好听见摘桑如此供述。

“母后,您听见了吧?”祁稷面不改色。

太后不慌不忙,瞧了皇后一眼,“失心疯罢了,其言无状,不可信。”

一开口便将此事定性,太后转身带着宫人离去。

“皇后,你说呢?”祁稷摩挲着手中扳指,饶有兴趣地看向皇后。

皇后面色些许发白,抓住祁稷的手,“陛下,不得听信贼人胡乱攀咬。”

祁稷却将她推开,“这种话,留与摘桑在公堂上说吧。”

祁稷带着燕灵雎离去,摘桑也被侍卫押进了大牢。

看着俩人双宿双栖的背影,皇后眼中流出怨恨,手指握拳,长甲扎进肉里,也没有心里痛。

紫宸殿纵火真相既已查明,无论皇后认与不认,都会影响中宫的声誉。

祁稷恢复燕灵雎的位份,重新回到紫宸殿,太后也没有再出来阻拦,这也算是一种交换。

呼——燕灵雎看着修缮完成的紫宸殿,有股轻松,还是自家舒服。

紫宸殿收拾了几日还没完,燕灵雎无事,便只能整日研究美食。

这一日,燕灵雎研究美食累了,便在内殿假寐片刻。

淡淡的熏香溢满整个内殿,不知不觉中,假寐变成了真睡。

睡梦中,燕灵雎似乎又回到了得到系统之前的日子。

祁稷开心时,便赏她一口吃食,不开心时,便对她拳打脚踢。

好痛,她的小腹传来刺痛,嬷嬷拿着棍子靠近,用力灌打她的小腹。

不要——

“不要!”

燕灵雎猛地睁开双眼,浑身湿透,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似得,浑身无力,只余嘴中微弱的呼唤。

“容儿...”

容儿在外殿侍奉,并没有听见呼唤,只似有心灵感应,轻身挪步至内殿查看,便看见了燕灵雎的狼狈模样。

“姐姐,你怎么了?”

容儿不知所措,她看见燕灵雎如同一滩死水,下身似乎有血迹渗出。

容儿骇然,“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都死了吗!赶紧传太医!”

容儿奔出殿外喊人,又回到床边,帮助燕灵雎按摩恢复体力。

燕灵雎的额头冒出细汗,“疼,肚子。”

她渐渐恢复知觉,小腹传来的痛让她嘴唇发白。

“姐姐别怕,太医马上就来了。”

容儿嘴上安慰着,急忙打发一拨又一拨的宫人去催促太医。

不多时,太医赶到,满头大汗,不敢耽搁,拿出脉枕垫于燕美人手下,蒙一块绸布,探听脉搏。

片刻后,又擦了擦头上汗渍,太医才回话道:“夫人不用担心,是女子常状,月信来临。”

“只是前时淤血阻滞,此时释出,难免剧痛异常,待微臣写下方子,每日按时服药,虽不能彻底祛除痛觉,也能稍解夫人之苦。”

此时的燕灵雎已经痛得失去了反应。

容儿见状,做主请太医移步,拿了药方。

一个时辰后,药煎好,又放凉片刻,才由容儿喂下,燕灵雎便沉沉地睡去。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拨弄她脸上的发丝,身上燥热的燕灵雎缓缓睁开双眼。

“陛下...”

微弱的呼唤,让祁稷心疼不已。

“这是怎么了?”

容儿抹着泪水上前,“陛下,太医说是女子月信,可是美人这般摸样,着实让人心疼。”

燕灵雎也没想到,穿越后也有痛经。

她摇摇头,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眼神宽慰,让祁稷不用担心。

此时天色暗沉,燕灵雎不知不觉睡了一整天。

祁稷摸了摸她的脸颊,“今夜我陪你。”

“若是明日还是这样,便推了早朝。”

燕灵雎心中微动,露出苍白的笑容,试图缓解祁稷的忧虑。

“没事的,陛下,为了我被朝臣诟病不值当。”

祁稷佯装生气,“什么不值当,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你,就这样定了。”

不容拒绝,燕灵雎只好应了他。

晚膳祁稷扶着她靠在身上,进了一些汤水,便撤下了。

又由着容儿服侍,换了一套整洁的衣裙,祁稷便将她平放至床榻。

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祁稷双手搓热乎了,按在她的小腹。

“这样会不会好些?”

燕灵雎被逗笑,没有扫兴,“好了许多。”

祁稷稍稍收起担心,露出笑容,继续这样的动作,直到燕灵雎将要睡着。

今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天下最尊贵的人为她学做医师,爱护着她。

第二日醒来,祁稷果然没有去上早朝。

燕灵雎嗔怪道:“陛下怎的又偷懒了。”

祁稷见她说话气息足了许多,面色恢复红润,便放下心来。

“看来好了许多,我便放心了,我现在去处理政务,你要多多歇息,有什么事就交给容儿和余顺去办,别累着了。”

燕灵雎乖乖地点头,看着他着装。

临走之前,祁稷又叮嘱道:“记得吃药。”

“知道啦,快去吧。”

祁稷转头走了两步,又回到床边,趁她没有反应过来,覆唇在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