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尝到了甜头
她的手摩挲上薄薄的丝绸。
“唔...”
祁稷微微颤抖,惊讶地看向燕灵雎。
他没有反抗,脸上绯红,不可思议的神情中又有许多的期待。
燕灵雎尽量找到现代的那种感觉,开始有些生疏,后来越来越熟练,让祁稷欲火焚身。
也许是第一次这样,祁稷没有坚持多久,就败下阵来。
祁稷羞耻地转过身,不敢看燕灵雎。
身上的长袍是他唯一的遮羞布。
祁稷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默默地又回到了汤池。
等了许久,祁稷都没有回来,燕灵雎只好先上了卧榻。
等待中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直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燕灵雎被惊醒,却假寐着微微睁眼。
看见祁稷让宫人轻声在另一处卧榻布置,燕灵雎懂了。
祁稷这是不敢与她同床了。
她觉得好笑,假装翻身。
祁稷那边立即停止了动作,生怕吵醒她。
直到她翻身完毕后,似乎又睡着了,祁稷那边才接着铺床。
夜明星稀,祁稷躺在卧榻上,看着燕灵雎熟睡的背影,久久无眠。
直到快要早朝,才浅睡片刻。
立即又被李昌年轻唤醒来,昏沉着离开紫宸殿去上早朝。
日头渐渐升起,燕灵雎眼皮沉重,一直睡到正午才缓缓醒来。
容儿备好了午膳。
燕灵雎一起来就先喝了一碗粥,就着些许咸菜。
夏日炎热,没什么胃口。
用完午膳,燕灵雎就在院子中晒太阳,也不出去,日子过得很惬意。
但唯一不好的是,祁稷尝到了甜头,每日到了晚上,便来紫宸殿要燕灵雎侍奉他。
燕灵雎做了几日,实在是累得慌,便借着肚子发脾气,将祁稷赶走了。
祁稷也不敢反驳,知道他有些过分了,便几日没来紫宸殿,让燕灵雎好好歇息。
燕灵雎便让人去叫了傅婕妤,带着颍阳一块来聊天解闷。
傅婕妤许久没来紫宸殿,有些拘谨,颍阳却一下就扑到燕灵雎怀里,叫着‘庶母’。
容儿却吓了一跳,要拉开颍阳,却被燕灵雎眼神制止。
她若无其事地逗着颍阳玩。
傅婕妤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燕灵雎觉得奇怪,“傅姐姐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傅婕妤掩唇微笑,“燕妹妹似乎轻减了许多。”
燕灵雎苦笑,“是啊,日渐炎热,没什么胃口。”
“对了,我腌了些咸菜,姐姐走时带些去,可增进饮食。”
“好,多谢燕妹妹了。”
傅婕妤欲言又止,摇头失笑,没有再说什么。
燕灵雎觉得她似乎察觉到什么,想到她也粗通医术,便让颍阳去了旁边玩耍,屏避宫人。
“傅姐姐,我近日有些不适,不如你帮我看看?”
燕灵雎将袖子掀开,伸出手给傅婕妤。
傅婕妤挑眉,犹豫一会儿,还是轻轻点头,搭上了她的脉。
一搭上,傅婕妤心中便有了底。
傅婕妤询问似得看向燕灵雎,“这里...能说吗?”
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出,傅婕妤知道燕灵雎肯定现在还不想公布怀孕的消息。
燕灵雎微微一笑,“是否三月有余,胎像稳固?”
傅婕妤微微点头。
“那就是了,近几日皇上就会将消息公之于众,傅姐姐不必担忧。”
傅婕妤松了一口气,将燕灵雎手上衣物盖住,握住她的手。
“恭喜你了。”
燕灵雎羞涩一笑,“是值得恭喜。”
这时,颍阳跑了回来,抱着傅婕妤,开心道。
“母亲,姐姐肚子里有个小弟弟。”
傅婕妤和燕灵雎对视一眼。
傅婕妤急忙捂住颍阳的嘴,低声呵斥,“可不要胡说。”
还好宫人们都退下了,只有容儿服侍在侧。
颍阳推开傅婕妤的手,有被冤枉的委屈。
“我没有胡说。”
燕灵雎急忙打岔,抱住颍阳。
“无事,姐姐不要生气。”
“颍阳,这件事是秘密,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呀?”
颍阳笑着答应,“好,我们拉钩。”
燕灵雎与她拉钩,将她放了出去玩耍。
傅婕妤心有忐忑,颍阳真是多嘴,若是生出个公主,可怎的是好。
燕灵雎看出了她的担心,握住她的手。
“不用担心,颍阳说的我不会放在心上,只要颍阳不说,我也不会说给他人听。”
傅婕妤稍稍放心,暗道在燕灵雎生产前,必须将颍阳关在漪兰殿读书习字了。
傅婕妤在此用了午膳,便带着咸菜和颍阳回了漪兰殿。
不多时,册封燕灵雎为昭仪的旨意就到了紫宸殿。
圣旨中还公布了燕灵雎怀孕的消息。
很快,后宫就传遍了。
长信宫的事情已经平静下来,燕灵雎也觉得是时候告诉祁稷她调查的事情了。
于是这一日帮祁稷侍奉后,趁着祁稷的激情没有退却,燕灵雎抚着他的胸膛,轻声道。
“陛下,臣妾掌管后宫多日,发现长信宫有些奇怪。”
祁稷呼出一口气,眼皮微阖。
“哦?怎么奇怪?”
燕灵雎观察着他的神色,继续说道。
“那日长信宫搜出给臣妾的荤词,还有污蔑臣妾的衣物,臣妾心中总是不安,便着人调查了一番。”
“有宫人看见长信宫常常有陌生的太监出入,这些太监来往于长乐宫,似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祁稷眼中回神,坐起身稍缓片刻。
“那日事发,我也派人暗自探查,目前有了些苗头。”
停顿片刻,祁稷发出嘲笑。
“呵,雎雎,这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真是怕你笑话。”
燕灵雎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
犹豫了一会儿,祁稷还是说了。
“那些陌生的太监根本就不是太监,是...是太后的面首。”
祁稷的眼神中有嫌恶,有难受,也有不知道怎么面对的无助。
“这...”
燕灵雎假装震惊,继而恍惚。
“陛下,这要是让前朝知道,您和太后的声誉...”
亲母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祁稷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自古以来,以孝为先,难道要朕大义灭亲,让史臣大书‘忤逆’?”
真是为难,燕灵雎不敢再说,观察着祁稷的脸色。
祁稷脸色很难看,过了许久,才抚着她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