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得到超度经文
秘法还是不同于功法的,功法的突破一般都意味着境界的突破,像是江辰轩主修的【化血炼精诀】,每突破一层他的修为境界就上升一层,而秘法又有武学秘技之称,修为境界低的也可以修炼至高深,秘法境界的层数通常关乎施展秘法的威力大小,一重的威力肯定没有二重的要强。
估计这【玄阴摄阳功】要修炼到第三重才能对那玄阴夫人有帮助,这里也特意提及到有些丹药可以辅助加快秘法的修炼的速度,麝香丸赫然也在那个名单上。
看来玄阴夫人不把自己这个炉鼎不吸干是不会罢休的了。
江宸轩收起玉简后,又翻看了其他的玉简,一层书架居然全是和阴阳宗相关的功法秘法,不知是杀了哪个长老才能有如此的藏书,不过全是一些炼气和筑基的玉简,金丹以上的丝毫没有。
事关自己小命江宸轩把全部和采阳补阴,采阴补阳还有双修类的玉简都看了一遍,别说全部看完之后,他在一枚玉简上还真找到一条不是路径的解决方法,只是这条方法可能只适合于他,对别人来说不行。
上面所说任何辅助突破的双修类秘法,当炉鼎的修炼秘法层数高于采补之人时,会发生反转,也就是炉鼎会反吸秘法层数较低的那个人,而且过程是不可逆的。
只是一般炉鼎的秘法修炼层数哪会超过采补之人呢,若是真的超过了,炉鼎也就不是炉鼎了,况且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出现,通常不会将后续高级层数的秘法交给炉鼎。
现在江宸轩已经知道的【玄阴摄阳功】有四重,那玄阴夫人手里肯定有着更高层数的【玄阴摄阳功】,之后江宸轩的重点不仅是要快速增强自己的实力,还要找到【玄阴摄阳功】后面几层的功法,他有着功德金莲,修炼功法的速度是常人的几倍不止,在【玄阴摄阳功】上他有把握比玄阴夫人掌握的更深。
剩下就是大量积攒功德之力了,江宸轩眼里精光一闪,魔门别的不说,罪大恶极的魔头可不少。
好不容易来藏经阁一趟,江宸轩逛完这层书架后,继续浏览着其它的书架。
别说他真在角落里书架找到几本有用的功法,一是道教常用的超度亡魂用的经文【东岳大帝回生宝训】,如果能将化血峰洞窟里面飘散的亡魂给超度了,说不定他的功德金莲能有三片莲瓣染成金色。二是一种身法秘技【柳絮随风诀】分为两重,修炼至高深甚至会出现一道残影分身,对敌中极具迷惑性。
当江宸轩抱着三枚玉简再次来到一楼前台的时候,白尝奇眉毛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你真的确定要修炼这三本玉简里的秘法?贪多嚼不烂的道理小子你知道吗?也就是有些眼缘我才会提醒你,而且你小子身处幽冥宗,修炼啥真一教的超度经文。”
白尝奇在藏经阁见过无数来这里的魔宗小辈,拿道教的超度经文的倒是第一次,而且修炼讲究的就是与天争,与地斗,争分夺秒的增长自身境界,所以大多数人精力都放在主修功法上,竭尽全力修炼至深突破境界,这小子倒好深怕自己的时间多似得。
“晚辈还有的选择吗?这道门功法也是我内心想为自己积攒阴德用的。”说完江宸轩‘苦笑’了一下。
见此白胡子老道叹了一口气,随手一挥桌上出现一册玉简:“拿出自己的身份玉牌登记完,再用空白的玉简复制一份就行。”江宸轩腰间储物袋拿出一块青色玉牌,按照白尝奇的所说一一照做。
等江宸轩忙完,回到住宿的房间已是夜晚。
青兰早已在门边等候多时,只见她面露凝重,对江宸轩道:“老祖,三个月后就是青家的宗门祭祀,事关重大,家族长老叮嘱无论如何也要您去参加。”
早不好晚不好,偏偏挑这个时候,江宸轩刚想拒绝。
青兰柳眉一挑接着道:“这次祭祀青家同时也邀请了各大正道势力,据说是商量围剿阴阳宗事宜,到时会有不少宗门道子圣女前来,沟通各宗卧底传来的情报好商量出一个对策出来。”
西疆地域辽阔,正道魔道自古相互看不顺眼,相互攻打对方已经发生过很多次,被称为正魔大战,现在对阴阳宗的围剿估计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
不过,江宸轩眼珠一转,他现在正缺少【玄阴摄阳功】的后续秘法,正愁着怎么接触阴阳宗的人,这次青家祭祀倒是一次不错的机会。
他随即开口道:“既然是家族长老的命令,那我就尽量去参加吧。”
“老祖莫不是忘了,那玄阴夫人明确规定您不准离开的宗门的,接取任务也不行。”青兰有些着急道。
闻言江宸轩微微一怔,这倒是了,那玄阴夫人既然从三年前选自己做炉鼎,自是不会让自己出现任何闪失。
规定不让自己离开幽冥宗也能理解,难怪这青兰从刚才就小脸严肃。
“我想出去自会有自己的办法。”江宸轩其实心里也没底,但在青兰面前自然要表现出云淡风轻的意味,免得被看出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得到传信后一直都没睡好,那玄阴夫人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我还一直担心来着。”青兰拍了拍自己微鼓的胸脯,身材虽然高挑,但发育着实有些不均衡。而且通过这两天的相处,江宸轩也得知了青兰的修为境界,居然有炼气九层,只是身上佩戴着敛气的玉佩彻底遮住了自身境界。
“没什么事,你就自行修炼去吧。”青兰毕竟是自己必杀之人,虽然现在表现出一副为自己着想的样子,江宸轩都不能确定是不是装的,若是自己刚穿越过来或许真就要被眼前之人关心给骗了过去,但手臂的还在通红滚烫的烙印也在时刻提醒自己,眼前之人并不简单。
江宸轩推开自己的的房门,地上不易察觉的地方静静躺着一根断裂的竹签,他捡起那根竹签,紧盯了好一会,眼里精光不停闪烁,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