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清风明月，大魔头清风！
“师傅，我为什么道号叫明月？听起来像是个女性的道号。”
楚凌霄不耻下问。
月仙子站在云头，头发飘飘，衣衫飒飒作响，她说道：“哦，因为你师姐叫清风啊。
清风明月，这两个道号你耳熟吗？
身为穿越者，应当听过一些才是。”
楚凌霄：“...五庄观镇元子大仙的两个门童。”
“嗯，对，远古天庭地仙之祖镇元子大仙的两个门童。”
“那跟我们俩现在的道号有很大关系吗？”
我这个道号后边...难道有什么史前拉扯典故？
月仙子说道：“没有，单纯就是叫起来顺口。”
楚凌霄：“....”
太恶劣了！太恶劣了！
谁教她的？
仗着自己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肆意妄为的气人！
可恶的家伙！
“说起来，其实也有一些，你师姐清风子，也是一个穿越者哦。”
“也是穿越者？”
楚凌霄整个人都麻了，他问道：“那她金手指是啥？”
“金手指？外挂？哦，你是说天道碎片是吧。”
“天道碎片？”
“嗯，对。”月仙子一边飞一边给楚凌霄解释，“天魔，和你们穿越者很是类似。
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不能解释的地方。
所以之前有大乘期特意抓了一些做研究。”
楚凌霄真麻了。
我特么以为我主角呢！
“天魔....修仙界暂时认为...是升仙失败的一群古老修士，亦或者是和修仙大界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大界。
他们的存在方式古怪，不可名状不可思考不能被认知。
他们的形象就是修士们对他们构建的形象。
如果一个修士从未接触过天魔，从未了解过天魔...”
“那么他就不会感染天魔？”楚凌霄问道。
这特么天魔好奇怪啊？他们不会有个首领叫阿撒托斯吧？
宁笼沙说道：“那他们百分百会在化神期感染天魔。”
楚凌霄：“....”
好怪。
我再连起来读一读。
已知，天魔因为修士的认识而存在，再知，有些修士从来没有知道有天魔这种东西。
得出，这些不知道天魔存在的修士，在化神的时候百分百感染天魔。
鬼鬼，逻辑鬼才。
“所以这些结论里面，一定有一种是错的。”宁笼沙悠悠说道。
“一定有一种是错的....”楚凌霄说，“所以天魔不是因为修士而存在的？”
“不全对。”宁笼沙说，“目前修仙界没什么主流说法，最主流的其实是...全对。”
“全对？”
“对，天魔是因为修士而存在，但修士不知道天魔也会感染天魔，这就是全对的。
逻辑是不对的，但这个事情是对的。”
楚凌霄：“你隔这搁那呢？”
宁笼沙说：“很难解释，但那位大乘期就是这么说的。”
“万一那大乘期喝多了呢。”
“那位大乘期是你师祖，也就是咱们青云宗的宗主阁下。”
楚凌霄：“撤回。”
宁笼沙说：“回到所谓的天道碎片吧，你们称之为外挂和金手指一类的东西。
这就是我说你们和天魔类似的地方存在。
就是你们的这些东西...违背修仙大界的常理。
凭空而来，无凭无据，没有前因没有后果，因为存在而存在。
就像是硬生生挤进修仙大界的一些东西。
和天魔很像，但又和天魔不同。
这些东西，师傅也研究过。”
“哦？师傅研究过？还是说您师傅研究过？”
宁笼沙微微颔首，略带自满的说道，“是的，我和我的师傅都研究过。”
“结果如何？”
“没有结果。”
“....”
确实，我已经知道你的恶劣性格了，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满足你的恶劣。
我真的是太好了。
“没有结果是最好的结果，这种凭空而来凭空而去的东西，很类似于天道规则。
所以我和师傅，都将其命名为天道碎片。
实际上，这种东西只是在表现上和天道规则有些相似，但内核完全不懂，逻辑也完全不同，无法被理解和解构。
如果有修士细细追究研究下去，那么入魔就是他唯一的选择。
所以我和师傅，就决定以天道碎片这种命名来给修仙界解释，暂时抑制住那些寿命长的过分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好奇心爆棚的老东西们的好奇心。”
“有效果吗？”
“还是有一些的。”宁笼沙说道：“你看，现在整个青云宗化神境以上的这群老东西，都研究怎么合道去了。”
“他们...合道？不会是把穿越者给....”
“没那么多穿越者，只是他们从这件事上得到了启发，纷纷尝试新的升仙方式。
传统的渡劫大乘升仙，实在是太艰难了。
所以他们想要研究研究捷径。
穿越者是每个宗门的香饽饽，那些不可理解的规则离开了他们之后就会丢失。
所以很少有宗门会对穿越者恶语相对，通常都是发现之后直接收为弟子。
就像是我一样。”
楚凌霄叹息，“果然，我这么鲜明出众的人才，就像是黑夜中的萤火虫，无论怎么隐藏，都是那么的夺目出彩。”
月仙子给他竖起一个拇指，丢给他一个储物袋，“笑话讲的不错，赏你的。”
楚凌霄打开储物袋一看。
里边是空的。
宁笼沙说：“就跟你的笑话一样有内涵。”
淦！
早晚有一天...
淦！
“那师傅，你能解释一下，我当时帮您的时候，您为什么会生气吗？”
宁笼沙眯起眼睛。
“其实也不是生你的气，你只是被迁怒了。”
“木瘟绝对是宗门内的人下的。”
“啊？”楚凌霄震惊，“十多万弟子啊！几天全没了！他们不怕遭天谴吗？”
宁笼沙解释说：“哦，不用怕的，因为掌管天谴的天庭已经消失很久了。
久到只有一些大乘期才在深层记忆中记得，好像在他们小时候天上有个专门管仙人的天庭来着。
有些关于天庭的资料，还是一些穿越者给补充的。
不过不同穿越者补充的资料也不一样，目前我们对于天庭的各种消息，还是不太了解。”
“那天庭都没了，雷劫是...”
“天庭没了，天道还在。”宁笼沙说：“雷劫这个东西，更像是欢迎仪式。
会帮助修士抵挡天魔，但每个修士只有在化神之后，且晋升大境界的时候才有。
如果有修士被雷劫劈死了，那不用怀疑，他一定已经变成天魔了。”
好...好复杂的设定...
楚凌霄露出虽然我没听说过，但是我也觉得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表情。
“嗯，大概率就是那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药长老干的，他们药盟操纵修仙界药价丹价不是一天两天了。
为了涨价多赚点钱，脸都不要了。”
“就为了多赚点灵石？他们多赚灵石有什么用啊？”
“灵石好看，而且灵石多了好装逼。”
楚凌霄沉默了。
好牛逼的理由。
宁笼沙补充道：“人最高的追求就是装逼，这句话是清风子说的，但我还是比较认同的。”
好。
我的这位师姐也挺牛逼的。
“对了，我这位师姐的金手指是啥？”
“她啊....好像是装逼就能变强吧。”
楚凌霄：“...”
完了，碰上职业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