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暴打东方晴
来到熟悉的别墅面前,戈宛在门口曾犹豫过几秒,不过想到他们对自己之前的做法,瞬间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叮叮叮……”
门铃响起没几秒,里面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推开门,是保姆李阿姨。
李阿姨看见戈宛,眼底没有任何的吃惊,反而如以前一样恭敬地喊了一声:“大小姐,你回来了。”
戈宛有一刻恍惚,好像自己还没有被赶出东方家,也没有东方晴的出现。
“小姐,“小姐,这是你爱喝的果汁,刚榨出来的。”张阿姨从厨房端出一杯鲜榨橙汁,态度恭敬地放在桌上,冲着她微微一笑。
“张姨,我已经不是东方家的人了,这次我是来找东方晴的。”
张姨神色一征,疑惑地望向楼上道:“小姐,你没有看这几天的新闻吗?”
这几天她一直忙于搞物资的事情,脚打后脑勺的,连手机都没有空看更别说看电视了。
戈宛摇了摇头:“张姨,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姨解释道:“你被赶出去的第二天,集团就被查出事情了,没几日少爷就收购了集团,老爷夫人还有东方小姐就被赶出去了。”
张姨看着戈宛全然不知的样子,心里嘀咕:“少爷,不是说小姐这几日就会回来吗?怎么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开门。”
屋外传来咚咚咚砸门的声音,“砰砰砰”
光听声音就可以知道是东方晴的声音。
张姨打开门:“东方小姐,你来干什么?”
东方晴的目光迅速扫视了整个房间,当她看到戈宛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时,她的眼神突然变得狂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她冲了进去,怒气冲冲地喊道:“又是你,这个贱人,总是破坏我的好事!”
“东方小姐,麻烦你出去”
“请你出去”
张姨用尽全力,也没有挡住东风晴发疯的样子。
东方晴还没有来到戈宛面前,浓浓的酒精味便传到戈宛的鼻子里,她嫌弃地掩住了口鼻,这种味道太恶心了。
脚跟还没有站稳,东风晴满嘴喷粪就开始了:“你个贱人。”
“臭不要脸,真是不挑食啊。”
“街上的狗,你怎么不去睡,我他妈下药给迷倒了。”
说到激动处,东方晴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呸”
东方晴回家之前一直在外流浪,动作粗俗不堪,满嘴的生殖器官。
张姨在一旁气得浑身颤抖,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下药迷奸男人的事情还能直接摆在明面上说。
戈宛对着她忽然莞尔一笑这让东方晴气势更上来了。
她斜睨着戈宛,手臂抬起,准备落下。
与此同时,戈宛轻扯张姨的衣袖:“张姨,有小偷,快拿武器。”
张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向戈宛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十足,各自抓起了家中最沉重的物品——花瓶和茶杯。
“咣当”
戈宛看中东方晴的脑袋就是一下子,额头瞬间流出血来,开了瓢的脑袋,鲜血跟水柱一样的喷射出来。
东方晴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力量,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戈宛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低语警告道:“若你再以我的名义招惹东方渊,我将亲手了结你,让你成为鱼儿的食粮。”
紧随其后的是大大小小、不一而足的拳头,耳光,以及花瓶砸在骨头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戈宛和张姨见她失去了意识,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张姨跟着戈宛瘫坐在地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小姐,我他妈早就想打她了。”
东方晴虽说才回家两天,嚣张跋扈太厉害了,对张姨吆五喝六这就罢了,那天喝多了竟然让张姨用手接她的呕吐物,多亏东方渊看见拦了下来。
想到这,张姨胃里翻江倒海,起身去卫生间吐了。
戈宛跟着起身,打了报警电话,家里搞得这么乱,是该找人花钱打扫一下了。
警察来了之后,将东方晴带到医院包扎好,随后给张姨和戈宛做了笔录,又通过屋内的摄像头记录下来的认定这是一起醉酒滋事。
因为东方晴昏迷,警察通知了她的父母来处理。
为了不和东风渊再有联系,戈宛做完笔录匆匆出了警局,到门口隐隐听见两个警察在讨论。
“那女孩要输血,o型血,问问局里有没有这个血型的。”
“好知道了,这丫头是不是脑子有坑,跑人家耍酒疯,被打成这样,还得蹲牢。”
戈宛轻轻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
回到家里,戈宛打开电脑看了一会尘熠现在的状况。
*
深夜的寒风的最是冻人。
整个山谷里,一条条排队有序的队伍,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行走。
尘熠紧蹙着眉头,发丝顶端积满了洁白的雪花,而其睫毛上也挂上了细小的冰珠。
踏雪而行,步履维艰,深浅不一的脚印,仿佛每一步都踩着沉甸甸的水泥块。
灰蒙蒙的天空,看不清月亮的方向。
见状……
尘熠招呼身旁的陈平安道:“让大军停下来,明天早上在启程。”
陈平安不解,此时战士们吃饱喝足正是行军的好时机,现在睡觉不会太浪费吗。
他心里不解却依旧恭敬地应了一声:“好。”转身招呼大军停了下来。
尘熠面色凝重,站在原地仔细辨别方向,天上无星无月,端详许久也没有找到具体方位。
尘熠轻轻叹息了一声,他何尝不知道,尽快走出雪山才是关键,可没有方位,一旦迷路了,雪山道路复杂,极有可能再也走不出去了。
忽然,他沉下来的眸子亮了起来,他在陈老军师拿来的笔墨上大笔一挥。
洋洋洒洒写满了整张纸,放进了火堆里。
“砰”
绚丽的烟花从火光中炸开。
陈平安向着熊熊燃烧的火堆眨了眨眼疑惑道:“将军,是跟神明有话说吗?”
陈老军师伸手捋了捋发白的胡须笑道:“我猜将军在求神明指点方向?”
一句话戳中了尘熠的心事,他罕见地垂下了头,露出羞涩的笑容,甚至有些尴尬地轻轻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军师,机智过人,猜得正是。”
陈军师已年过古稀,自尘熠幼时便跟着他。
自小对他严格,可更多的是心疼。
别人还在娘亲怀抱里sha 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