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果然是年轻人
当泽田元太从公文包中取出台长才有的公章的时候。
不止是泷川诚，就连青山健人也被惊到了。
青山健人连忙从抽屉里翻出了东京电视台台长我孙茂的名片，对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
“莫西莫西？这里是万袋的青山健人，请问是东京电视台的我孙茂先生吗？”
“哦，是青山导演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东京电视台台长我孙茂的声音传来。
“我孙茂先生，请问您是否知道一个叫泽田元太的人？他说是您的秘书？”
青山健人直接问道。
“没错，泽田元太是我的秘书，而且他几分钟前才向我做了汇报，他说贵社的《孤独的美食家》是一部非常优秀的作品！”
我孙茂不紧不慢地说着。
青山健人依旧保持谨慎，他接着问：
“那您知道泽田元太随身携带者东京电视台台长的公章吗？”
“什么？公章在元太身上？”
电话那头的我孙茂显然也被吓了一跳。
通过外放的电话，泷川诚也注意到了我孙茂的异常反应。
随后泷川诚看着抱着公章的泽田元太。
而泽田元太却丝毫没有慌张，反而不紧不慢地整理着文件。
“我就知道这小子果然有问题！”
青山健人说着，他在等待我孙茂的答复进行下一步行动。
是直接报警还是将泽田元太送回东视。
然而。
“是我的问题，不要责怪元太，是我疏忽了，没有提前把公章交给元太。对不起给诸位添麻烦了！”
“哈？”
青山健人和泷川诚同时露出不可思议。
而我孙茂继续说：
“元太你考虑的比我全面多了，做的很好。但是有一点我希望你记着。”
“哈依！台长您说！”
“为了表达歉意，新的协议我希望金额控制在一个亿，可以做到吗？”
我孙茂以命令的语气说着。
“哈依！我明白了！请台长放心！”
“嗯，我这边还要开会，就交给元太你了！”
“哈依！”
电话挂断。
办公司内一片寂静。
“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泽田元太商量的语气问道。
泷川诚还没缓过来，刚才我孙茂的话明明很短，但却让泷川诚很难理解。
“泽田桑，请你告诉我，你们台长平时也是这样的吗？”
看着泷川诚的疑惑面孔，泽田元太露出笑容：
“台长曾经也对一个人这样过，泷川先生您是第二个。”
“我是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
泷川诚问道。
一旁的青山健人通过泽田元太的对话，大致猜到了原因。
而泽田元太则是说出了泷川诚最熟悉也最陌生的名字：
“是泷川浩二先生，他和您一样，是极其优秀的人物呢！”
听到父亲的名字，泷川诚又问：
“所以你们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才对我特殊关照的嘛？”
“不是的，我们台长看重的是泷川先生在《非自然死亡》创作中展现出来的实力。”
“这就说得通了。”
泷川诚弄清楚了东视如此热情的原因，尽管还有疑惑，但也都可以忽略。
“既然看重的是我的才华，那这次我要价一个亿。”
面对泷川诚的话，泽田元太没有迟疑，连连点头。
“没问题，泷川先生！但为了能说服董事会的成员，泷川先生您觉得将对赌收视率设置在多少合适呢？”
泽田元太直接征求起了泷川诚的建议。
泷川诚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看来录音也可以删除了。
泽田元太提醒道：
“通常深夜节目的收视率在0.8%到1%左右，数字根据节目的暴露尺度的大小上下浮动。”
“就定5%好了！”泷川诚说道。
“5%？”
这回轮到泽田元太吃惊了！
“泷川先生，您要知道深夜节目的5%，相当于黄金档收视率8%！不可否认您的《非自然死亡》取得了非常好的收视率，但那毕竟是热门题材！”
泽田元太在劝说泷川诚放低数字。
而泷川诚却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
“首先我很感谢你和你们台长的信任，但毕竟是初次合作，所以如果收视率达不到5%，我一分钱不要！”
“这......”
泽田元太和青山健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深夜节目5%的收视率，真的存在吗？
就算是无视法律，在电视上播放小碟片，也会因为众口难调而铩羽而归吧！
“小诚，你还年轻，不要意气用事啊！”
青山健人过来劝泷川诚，但没有什么效果。
泽田元太却没有丝毫要劝的意思。
在明白泷川诚心意已决之后，泽田元太心中有的只有崇拜：
“泷川先生，您的自信令人意外，我尊敬您的选择！”
随着合同的签字，以及公章的盖下。
东视与万袋关于《孤独的美食家》的合作此刻起开始生效。
而合同上也明确的写着，如果收视率达不到5%，东视将不用支付一分钱！
“泷川先生，这周我们就会对《孤独的美食家》进行约定好的宣传。”
临走之前，泽田元太一脸尊敬地看着泷川诚。
“嗯，替我向你的台长问好，有时间出来吃饭，我请客。”
泷川诚用着龙国式的话术。
泽田元太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附和：
“我会转告台长的，也祝我们合作愉快，下次请务必优先考虑我们东视，我们绝对比TBS更适合您！”
“当然！”
泷川诚能感受到泽田元太所说的话发自肺腑。
毕竟一个只愿意出一千万，而另一个不光愿意一个亿，而且还随身带着公章，生怕泷川诚反悔！
办公室内，青山健人脸上看不出喜忧。
“罢了，就当是给你交学费了！”
青山健人破罐子破摔，想着本来成本就低，也不怎么心疼。
东京电视台。
我孙茂将《孤独的美食家》的协议仔细阅读。
当看到最后的对赌协议时，我孙茂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小子，有点骄傲过头了啊，深夜节目5%的收视率都敢提。”
尽管这么说着，我孙茂的脸上却依旧是喜色。
“台长？我倒是觉得，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泽田元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嗯？元太，为什么这么说？”我孙茂问。
“因为泷川先生的实力真的很厉害，当时我都在不知不觉间看了进去。”
“所以这就是你提交的书面报告全是空白的理由？”
“这个，台长，真的是它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