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这是在......养我鱼？
喝完咖啡。
泷川诚带着池田贵来到了万袋的大楼。
提前和青山健人打好了招呼。
而新村林檎也出现在了大厅。
池田贵像是看到了暗恋多年的领居家大姐姐一样，握着新村林檎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
泷川诚注意到青山健人的脸色十分微妙，于是上前安慰：
“青山导演，这都是为了公司，您就忍耐一下吧。”
“哼！”
青山健人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眼不见为净。
经过友好的交流。
最终池田贵与万袋签下了网络平台的播放协议。
万袋授权《非自然死亡》在妮可妮可上播放，同时《孤独的美食家》也会在东视结束放映后，提供给妮可妮可。
至于价格，池田贵表示妮可妮可没有网飞那么厚的实力，可能给不出很好的价格。
但泷川诚却表示没关系：
“我看重的是今后的合作，我相信网络视频会有很好的前景！”
“那真是太感谢您了！”
池田贵是真的没想到泷川诚会如此好说话。
妮可妮可毕竟只是一个刚兴起不久的网站，还没有找到稳定的变现方式。
而如今有了《非自然死亡》这种热播剧，或许可以尝试一些新的收费模式。
池田贵在心中想着。
而泷川诚也同样有着自己的算盘，他看着池田贵说：
“池田桑，如果未来有龙国的人联系你，询问版权的事情，请您务必联系我！”
“龙国的人吗？好的，到时候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泷川桑！”
池田贵给出了答复。
随着盖上公章，合同正式签订完成。
妮可妮可以1000万円的价格获得了《非自然死亡》一年的网络播放权。
正如他所说的，这个价格并不高。
但一般网络平台都是这个价格，池田贵的诚意也十分足够了。
至于《孤独的美食家》，池田贵表示要看电视台的反馈再做打算。
对此双方表示理解。
TBS大厦。
作为TBS现仍台长的佐佐木冰心情并不是很好。
尤其是在听到泷川诚最后选择了与东视合作的消息之后。
要知道东京电视台一直以来和TBS不对付。
而作为TBS股东之一的泷川千代子，她的儿子居然选择了东视！
“千代子，这是你故意为之？”
面对质问，电话那头的泷川千代子语气平淡：
“是阿诚和青山健人的决定。”
“是吗？”
“佐佐木，你要知道，我孙茂那家伙肯定不会甘于现状的！”
“手下败将而已，不足为惧！”
佐佐木冰神情傲慢，丝毫不把东视当做对手。
如今的TBS还会惧怕谁？
佐佐木冰在挂断电话前，提醒着泷川千代子：
“新东京制作的剧集一次不如一次，董事会谈论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千代子你最好重视起来，不然以后的合作怕是......”
一周后。
《孤独的美食家》第一集在东京电视台的夜间时间播出。
一周一集。
在同期节目都是舞蹈整蛊擦边的大环境下，《孤独的美食家》显示出了极度的清高。
唯一的主角，青山健人饰演的五郎叔浑身散发着亲和感。
作为社畜的他来到银座拜访客户。
在结果了交谈之后，五郎遇到了人生三大欲求之一。
食欲的折磨。
沿着路边的广告牌来到豪华的「銀の繊」门前，却因为土气的穿着不被允许进入。
其他的店铺都不合五郎的心意，本以为就这样饿着肚子回家的五郎。
在地铁站发现了一家荞麦面店。
没有什么刻意的夸张手法，所有的一切都是五郎的内心作为旁白。
加上能引起观众共鸣的遭遇。
《孤独的美食家》在第一集刚开始的0.39%收视率一路飙升。
当五郎结束用餐，踏上回家之路时达到了0.67%。
第二天，播放数据被放到了东视台长我孙茂的桌上。
虽然收视率依旧低于同期其他节目。
而留存率的数据，直到剧末的最后几分钟才断崖式降低。
“播放流失率极低，观众留存曲线几乎一直在上升。”
“也就是说切换到《孤独的美食家》的观众，半数以上都留下下来。”
我孙茂从数据中发现了特别之处。
通常来说，在剧情中后期进来的观众大多数会因为看不懂剧情而选择离开。
因此哪怕是黄金时间段的热播剧，在后半段的时候，留存率都会大大降低。
但《孤独的美食家》却似乎并不符合这一经验。
“这就是美食番的力量吗？泷川桑？”
泽田元太在看过数据之后，有的只是惊叹。
他很久没有看过一部深夜节目有这么高的留存率。
哪怕观众数量并不多，哪怕第一集收视率最高只有0.67%。
“台长，我们需要加大宣传吗？”
泽田元太问道。
“不需要！深夜节目本来就是强调低投入，如果占用了其他节目的资源，就是本末倒置了！”
“可是如果没人知道，那《孤独的美食家》可能做不到5%的收视率......”
泽田元太这一刻站在泷川诚的角度。
我孙茂看了泽田元太一眼，摇着头：
“不是时候，元太。”
“台长？您的意思是？”
“帮助不是越早越好，而是越急越好。”
泽田元太露出疑惑。
我孙茂则是背过身，看着窗外蚂蚁般拥挤的人流。
“当他着急的时候，就是我们雪中送炭的时候。”
同一时间，关于《孤独的美食家》第一集的收视率信息被送到了TBS和万袋。
佐佐木冰只是看了一眼数字，就放下了资料。
“那个男人的儿子也不过如此。”
佐佐木冰原以为泷川诚敢提出5%的收视率是有什么底气。
但现在看来，当初给出的1000万円还是有些高了。
像这样的节目，佐佐木冰最多愿意支付500万。
新宿。
万袋。
泷川诚同样看到了不到1%的收视率信息。
在他面前站着青山健人还有其他员工。
此时所有人的脸上都压抑着，等待着泷川诚的表态。
“好了好了，没有宣传的情况下还有这么高的数据已经很不错了。”
泷川诚安慰着众人。
当下关头，所有人都可以失落，唯独泷川诚不可以。
嗡嗡。
手机传来信息。
上原玲子：「夏目桑跟我说了《孤独的美食家》的收视率，但玲子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诚君的天才是无法掩盖的！加油！」
泷川诚看着手机，神情复杂。
“这是在......养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