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调查深入,黄山揭秘
而此刻,在屋内,林浩然看着桌上各类文件和资料堆得跟山城的山似的,它们杂乱地堆叠着,像是一座等待挖掘的宝藏。在这些文件里,与黄山金融秘密相关的线索若隐若现。
那些线索就像藏在草丛中的狡兔,狡猾得很,偶尔露一下头,很快又消失不见,让人难以捉摸。
林浩然坐在桌前,眉头紧紧锁着,那眉头间的褶皱如一道道深邃的沟壑,刻画出他内心的凝重。但他的眼神里透着坚定劲儿,宛如两盏明灯,在压抑的氛围中灼灼发亮。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次深入黄山调查案件意义重大,可危险也如影随形,那是龙潭虎穴般的挑战。
林浩然抬起头,眼神直直地瞅着苏婉清,一脸严肃地说“婉清啊,你瞧瞧眼下这情况,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明晃晃地指向黄山啦,那里头肯定藏着能揭开这一团乱麻的关键秘密呀。
虽说这一路上危险多得就像那满天的星星,数都数不清嘞,但咱也必须得去把真相给扒拉出来呀,可不能眼睁睁瞅着那些个在背后搞鬼的家伙继续逍遥法外咯。”
苏婉清站在那儿,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得像块磐石。
她紧紧握着拳头,那拳头握得指节都泛白了,仿佛攥着能冲破一切阻碍的力量,大声回应道“浩然,你就放心吧!我铁定跟你一块儿去,我倒要瞅瞅那些个在背后使坏的人能把这真相捂多久,哼!我得拿着我的相机,把他们干的那些缺德事儿全都给记录下来,让大家伙儿都看看他们丑恶的嘴脸。”
林浩然心里头五味杂陈。他担忧着未知的危险,这种感觉就像航行在茫茫大海上,不知何时会有狂风巨浪突然来袭,把船掀翻。
可另一方面,他对揭露金融黑幕、还市场清明有着强烈渴望,这渴望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烧,无法扑灭。
苏婉清也有自己的想法。她一心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让作恶之人像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无处遁形。她痛恨那些在金融市场兴风作浪、坑害老百姓的坏蛋,下定决心要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
林浩然和苏婉清就这么踏上了前往黄山的路途咯。一路上,两人心里头都绷着根弦,警惕得很呐。
行至一处偏僻山林的时候嘞,四周的树木那叫一个参天呐,高高大大地矗立着,把天空都遮去了大半嘞,阳光只能从那树叶的缝隙里稀稀拉拉地洒下来,整个林子显得阴森静谧得像个鬼蜮似的。
突然,“哗啦啦”一阵声响,一群身着黑衣、蒙着脸的神秘人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嗖”的一下从树林中窜了出来,眨眼间就把林浩然和苏婉清的去路给拦住了。
这些神秘人动作那叫一个迅速啊,一下子就将林浩然和苏婉清围了个严严实实,就像一圈黑色的围墙,密不透风嘞。他们手中还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具,那刀具在斑驳的阳光下闪着寒光,看着就吓人,摆出的架势凶狠得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嘞。
林浩然下意识地一个箭步,就把苏婉清护在了身后,自己则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动静嘞。
这时候,神秘人中的头目站了出来,恶狠狠地说:“林浩然、苏婉清,你们俩就别再往前走了,麻溜儿地回去吧,有些事儿可不是你们能瞎掺和的,识相的就赶紧滚蛋,别在这儿自找麻烦咯!”
林浩然一听这话,心里那股子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来,他毫不畏惧,挺直了腰杆,大声回应道:“你们是什么人?哼!想阻拦我们,没那么容易,我们今儿个就是要去揭开黄山的秘密,甭管你们是哪路神仙,都别想挡住我们的道儿,有啥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我林浩然可不怕你们!”
林浩然心里明白得很呐,这调查之路果然是不会一帆风顺的,就像走在布满荆棘的小道上,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嘞,还得时刻提防着被扎得鲜血淋漓嘞。他心里暗暗猜测着这些人的来历,想着是不是那些不想让真相大白的家伙派来的喽啰,不过不管他们是谁,自己这颗想要揭开真相的心可是更加坚定了,就像那扎根在岩石缝里的松树,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嘞。
苏婉清在后面,心里头也紧张得很呐,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直跳嘞。不过她可没忘了自己的任务,心里想着一定要找机会把这些人的恶行给记录下来,到时候让大家看看,这些家伙到底有多坏嘞。
神秘人见林浩然二人不肯退缩,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一时间,场面那叫一个混乱啊,拳脚相加,刀光闪烁嘞。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身着华丽锦袍、眼神阴鸷的男子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这人正是帮派首领赵无极,他身后还跟着一群手下,那些手下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看着就不是啥善茬儿,那模样就像一群从地狱里放出来的恶鬼,张牙舞爪的,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嘞。
赵无极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那刀疤就像一条蜿蜒的小蛇,趴在他的脸上,透着一股子狠辣劲儿。他的眼神中透着狠辣与狡黠,仿佛一条隐藏在暗处随时准备出击的毒蛇,只要瞅准了机会,就会“嗖”的一下扑上来,狠狠地咬你一口嘞。
赵无极慢悠悠地走到跟前,冷笑一声,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刺耳,他阴阳怪气地说:“林浩然,苏婉清,哟,久仰大名啊。你们这是何苦呢,非要去趟黄山那趟浑水,那里面的事儿可复杂着呢,就像一团乱麻,理都理不清,别到时候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搭进去了,那可就不值当了呀。”
林浩然一听这话,气得脸都红了,他怒视着赵无极,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大声说道:“赵无极,你别在这儿假惺惺的,哼!你和四大家族勾结在一起,在金融市场里为非作歹,干的那些缺德事儿还少吗?我们今天就是要去揭开你们的真面目,让大家伙儿都看看你们这帮坏蛋的丑恶嘴脸,你们就等着吧,迟早有你们倒霉的时候!”
苏婉清也不甘示弱,她举起相机,就像举起了一件能杀敌的武器,大声喊道:“我要把你们的恶行都拍下来,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们这些坏蛋是怎么在金融市场里兴风作浪、坑害老百姓的,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得意得起来!”
林浩然心里清楚得很呐,这赵无极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就像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横在了他们揭露真相的道路上。但此刻他毫不退缩,心中的正义感就像一面高高飘扬的旗帜,在他心底猎猎作响,驱使着他必须与这些恶势力对抗到底,哪怕是头破血流,也绝不屈服嘞。
苏婉清呢,她想着一定要用相机记录下这个关键人物,就像猎人捕捉猎物一样,不能让他从自己的镜头下溜走,得为后续揭露真相留下确凿的证据,到时候让大家看看这些坏蛋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勾当嘞。
经过一番折腾,林浩然和苏婉清总算是摆脱了赵无极一伙的纠缠,继续朝着黄山前行咯。
在黄山脚下的一个小镇上,他们遇到了曾隐居黄山多年的庄世平。庄世平的住所是一间古朴的小屋,那小屋看着就很有年代感,就像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静静地坐落在那儿,见证着岁月的变迁嘞。屋内摆放着各种与金融相关的古籍和资料,那些古籍和资料堆得满满当当的,仿佛在诉说着过去金融界的种种故事嘞。
“你们俩可算是来了,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放弃调查这事儿。”庄世平看到林浩然和苏婉清来了,神情严肃得像尊雕像,忧心忡忡地对他们说,“但你们可得要知道呀,黄山的秘密那可牵扯得广了,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不仅有国民党四大家族在背后捣鬼,那些家伙坏得很呐,成天想着怎么从金融市场里捞好处,把老百姓的血汗钱都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而且,还有日本特务在暗中地窥探呢,那些小鬼子是没安好心的,妄图利用金融手段来侵略咱们国家,此行危险万分啊,就像走在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可能掉进万丈深渊呐。”
林浩然认真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庄老,我们已经做好了心理的准备,无论如何,都要揭开真相,还金融市场一个清明。这金融市场就像咱们老百姓的饭碗,现在被这些坏蛋搞得乌烟瘴气的,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呀,得把那些脏东西都清理出去,让大家伙儿都能吃上安稳饭。”
“庄老,您放心吧!我们不会退缩的。我就不信那些个坏蛋能一直这么嚣张下去,我得用我的相机把他们的恶行都记录下来,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真面目,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在金融市场里兴风作浪。”苏婉清也坚定地说。
林浩然和苏婉清听了庄世平的话,心里更加清楚此次调查的严峻性,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们心头刚刚燃起的一丝轻松,但他们的决心丝毫未减,反而像被烈火淬炼过的钢铁,更加坚硬了。
庄世平呢,心里头担心着这两个年轻人的安危,就像老母鸡担心着自己的小鸡崽儿一样,时刻提防着可能出现的危险。同时呢,他也希望他们能成功揭开秘密,打破金融界的黑暗,让阳光重新照进这被阴霾笼罩的金融市场,就像驱散乌云,让蓝天重现一样。
在庄世平的带领下,林浩然、苏婉清来到了黄山隐秘洞穴的入口。那洞口被一些藤蔓和杂草掩盖得严严实实的,若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就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神秘巨兽,静静地蛰伏着,等待着吞噬闯入者嘞。
“大家小心点,这里面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就像走进了一个未知的迷宫,啥情况都可能出现,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呀。”林浩然率先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拨开那些藤蔓,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了沉睡的婴儿一样。他一边拨着,一边轻声说。
苏婉清紧紧跟在后面,手中紧紧握着相机,就像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一样,她点头,小声回应道:“嗯,我会注意的,希望能尽快找到关键证据,到时候把那些坏蛋的罪证都给拍下来,让他们无话可说。”
林浩然此刻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感觉离真相可能越来越近了,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曙光虽然微弱,但却给了他无限的希望;紧张的是不知道洞内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就像面对一个装满了炸药的箱子,不知道啥时候就会“轰”的一声爆炸开来,把一切都给炸得粉碎嘞。
苏婉清则想着一定要在洞内拍到关键的画面,为揭露真相提供有力证据,她觉得自己的相机就是一把能刺向那些坏蛋的利剑,得用它把那些坏蛋的丑恶嘴脸和罪恶行径都给记录下来,让他们在正义面前无所遁形。
庄世平跟在最后,他一边走着,一边回忆着自己曾经在黄山的经历,希望能凭借记忆帮助他们顺利找到线索,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向导,带领着两个年轻的冒险者在这神秘的洞穴里探寻宝藏。
进入洞穴后,里面阴暗潮湿得像个地下墓穴,伸手不见五指,黑得让人心里直发毛。林浩然等人只能借助微弱的手电筒光前行,那手电筒光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微弱,就像黑夜里的点点萤火,随时可能被黑暗吞噬。
突然,一阵“吱吱”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洞穴里显得格外刺耳,就像有无数小鬼在耳边尖叫,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一群蝙蝠从洞顶飞扑而下,朝着他们冲了过来,那架势就像一群黑色的幽灵,张牙舞爪的,扑向他们。
林浩然见状,迅速用手臂护住头部,动作快得像闪电一样,嘴里还大声安慰道:“婉清,别怕,只是蝙蝠,它们很快会飞走的。”但其实他心里也不免有些紧张,就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揪着他的心,怦怦直跳。
苏婉清则吓得尖叫一声,那尖叫声在洞穴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厉,她本能地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抱着头,心里后悔得要死,想着自己怎么就没多带些防护装备呢,现在可真是有点措手不及啊。
庄世平倒是比较镇定,他稳稳地挥舞着手电筒,试图驱散蝙蝠,那动作就像一个挥舞着宝剑的勇士,在黑暗中与看不见的敌人搏斗。
苏婉清惊恐地喊道:“啊,这可怎么办?”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恐惧,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些扑过来的蝙蝠,心里直发慌。
好不容易摆脱了蝙蝠的袭扰,林浩然等人继续深入洞穴。走着走着,林浩然突然感觉脚下一空,他急忙往后一跳,动作敏捷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原来是踩到了一个隐蔽的陷阱。
就在此时,他们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咚咚咚”地响着,似乎有人在追踪他们,就像有一群幽灵在背后紧紧跟着,让人心里直发毛。
陷阱里插满了尖锐的竹签,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看着就吓人,那寒光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剑,随时准备刺向闯入者,让人不寒而栗。
林浩然警惕地注视着身后,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苏婉清也紧张起来,紧紧靠着林浩然,就像一个受惊的孩子寻求着保护,庄世平则迅速观察四周,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他的眼光就像鹰一样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身的角落。
林浩然低声说:“有人在跟踪我们,大家小心,可能是那些不想让我们揭开秘密的人。这些家伙就像一群阴魂不散的鬼魂,老是缠着我们不放,咱们可得小心点儿啊。”
苏婉清轻声回应道:“会不会是那个赵无极或者是日本特务?他们可都不想让我们找到证据呢,这些坏蛋肯定是想阻止我们揭露真相。”
庄世平严肃地说:“不管是谁,我们先找地方躲起来,看看情况再说。现在情况不明,咱们不能贸然行动,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再想办法应对这些家伙。”
林浩然心里猜测追踪他们的可能是之前遇到的敌人,心里暗暗咒骂这些人不择手段,就像一群卑鄙的老鼠,老是在暗处搞小动作,破坏他们的好事。
苏婉清则担心自己和林浩然的安危,她的心就像悬在半空中的石头,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七上八下的。同时呢,她也想着一定要抓住这些人的把柄,到时候让他们原形毕露,不能让他们继续为非作歹。
庄世平则在思考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保护好两个年轻人,他就像一个智慧的军师,在脑海里快速谋划着应对之策,想着怎样才能让大家安全地摆脱困境,继续寻找真相。
林浩然等人躲在一块巨石后面,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就像一群藏在草丛里的兔子,生怕被发现。他们紧紧地盯着追踪而来的人,眼睛一眨不眨,那紧张的氛围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他们。
不一会儿,几个身着军统制服的人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其中一个正是手段毒辣的军统特工李冥。李冥手持手枪,眼神冷酷得像块冰,没有一丝温度,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脸上毫无表情,仿佛一块冰冷的石头,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
李冥压低声音对手下说:“给我仔细搜,一定要找到林浩然和苏婉清,不能让他们揭开黄山的秘密。这事儿要是办砸了,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手下齐声应道:“是,长官!”那声音响亮而整齐,在这寂静的洞穴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林浩然认出了李冥,知道他是来阻挠调查的,心里那股子火“噌”的一下又冒了起来,他更加愤怒了,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和李冥干一架。同时呢,他也在思考如何摆脱这些人的纠缠,就像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寻找着突破牢笼的方法。
苏婉清则想着一定要把李冥的恶行拍下来,让世人知道军统的黑暗一面,她觉得自己的相机就是能揭露这些坏蛋的武器,得用它把李冥的冷酷无情和他干的那些缺德事儿都给记录下来,让大家看看军统到底有多黑。
庄世平则在盘算着如何利用洞穴的地形,与这些军统特工周旋,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棋手,在脑海里快速谋划着每一步棋该怎么走,想着怎样才能利用这洞穴的弯弯绕绕,把这些军统特工给绕晕,然后带着林浩然和苏婉清安全离开。
就在军统特工们四处搜寻的时候,林浩然等人趁着他们不注意,继续往洞穴深处探寻。突然,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他们发现了一堆文件和资料,那些文件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纸张微微泛黄,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岁月里深藏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每一页纸张都像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褶皱里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而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每一行字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惊人的秘密,如同夜空中闪烁的警示信号灯,一下下撞击着众人的心。
林浩然激动得眼睛都亮了起来,那眼神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突然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激动地拿起文件,手指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着,快速翻阅着,嘴里喃喃自语道:“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呀!这些证据足以让那些作恶之人原形毕露,看他们到时候还怎么狡辩,怎么继续在金融市场里为非作歹!”
苏婉清也是满脸的兴奋,她高兴地说:“太好了,浩然,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呀!这下可算是抓住他们的狐狸尾巴了,我得赶紧用相机把这些文件的内容都拍下来,让这些证据牢牢地固定下来,到时候给那些坏蛋来个措手不及。”说着,她便急忙举起相机,“咔嚓咔嚓”地拍了起来,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这些文件和手中的相机,每按一次快门,都像是在向那些作恶者发出一次有力的回击。
庄世平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对两个年轻人坚持到底的赞赏,也有终于找到关键线索的释然。他感慨地说:“是啊,这一路走来可不容易啊,就像在荆棘丛中艰难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阻碍。不过好在现在找到了这些证据,希望这些证据能为金融市场带来清明,让那些被黑暗笼罩的地方重新见到阳光,还老百姓一个公平公正的金融环境。”
林浩然此刻满心欢喜,觉得之前所有的辛苦和危险都是值得的,就像一位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宝藏的探险家,那种满足感和成就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他想着这些证据一旦公布出去,那些在金融界兴风作浪的家伙们就会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一下子泄了气,再也无法肆意妄为了。
苏婉清则满心期待着这些照片和证据在揭露真相的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坏蛋们在证据面前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暗暗想着:“哼,看你们还能嚣张到几时,等这些证据一亮出来,你们就等着接受大家的审判吧!”
庄世平也是满心希望这些证据能真正打破金融界的黑暗,还市场一个公平公正的环境。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利用这些证据,怎样才能让它们发挥出最大的效力,就像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在谋划着一场关乎正义与公平的大战役。
然而,就在林浩然等人沉浸在找到关键证据的喜悦中时,危险却如影随形般再度降临。
日本特务田中惠子带领着一群手下突然出现。田中惠子身着黑色紧身衣,那紧身衣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但此刻在众人眼里,她却像是一条美丽却致命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攻击。她眼神狡黠,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狠毒劲儿,仿佛能看穿众人的心思,手中拿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昏暗的洞穴灯光下闪着寒光,就像死神的镰刀,散发着阴森的气息。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这紧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嘲笑众人的天真,以为能这么轻易地拿走证据。
田中惠子用流利的中文说:“林浩然、苏婉清、庄世平,你们以为能这么轻易地拿走证据吗?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这些妄图破坏我们计划的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她的声音在洞穴里回荡着,冰冷而又充满了威胁,如同寒冬里的凛冽寒风,直直地吹进众人的心里,让人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林浩然听到这话,心中的喜悦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高度的警惕和愤怒。他紧紧握住证据,就像握住了自己的生命一样,生怕被田中惠子夺走。他怒视着田中惠子,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大声说道:“田中惠子,你们日本特务妄图利用金融手段侵略我国,在我们的土地上干尽了坏事,我们绝不会让你们得逞。你们的阴谋诡计迟早会被揭穿,你们这些侵略者的末日也不远了!”
林浩然意识到危险并未解除,反而更加严峻了,此刻的情况就像是刚刚逃出了狼窝,却又一头撞进了虎穴。他必须保护好证据,同时想办法带着苏婉清和庄世平安全离开。他的脑子在飞速运转着,思考着应对之策,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试图在这危急时刻找到一线生机。
苏婉清则在紧张之余,想着一定要把田中惠子的恶行记录下来。她举起相机,尽管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但眼神却依然坚定,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把这个日本特务的丑恶嘴脸和她干的坏事都拍下来,让全世界都看看他们的真面目。”
庄世平则在思考如何应对眼前的强敌,凭借自己的经验和智慧化解这场危机。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像一只久经沙场的老鹰,在观察着敌人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找到敌人的破绽。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些日本特务可不好对付,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利用这洞穴的环境和我们现有的条件,和他们周旋到底,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田中惠子见林浩然等人毫不退缩,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一挥手,身后的手下们便如恶狼扑食一般朝着林浩然等人冲了过来。
林浩然见状,迅速把证据塞给苏婉清,低声说:“婉清,你拿着证据,找机会先跑,一定要保护好它。我和庄老在这里拖住他们。”
苏婉清却坚定地说:“不,浩然,我要和你一起面对,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走,我们说好要一起揭开真相的,现在也该一起面对这些敌人。”
庄世平也说道:“对,我们一起,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我们要团结起来,和这些侵略者斗到底。”
说罢,林浩然和庄世平便迎着冲过来的敌人冲了上去,两人虽手无寸铁,但此刻却像两位无畏的勇士,凭借着心中的正义感和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林浩然一拳朝着冲在最前面的一个特务打去,那特务躲闪不及,被打得往后退了几步。林浩然趁机又一脚踢向另一个特务,嘴里喊道:“你们这些小鬼子,来呀,看你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庄世平也不示弱,他巧妙地避开一个特务的攻击,然后用手肘狠狠地顶向对方的腹部,同时嘴里念叨着:“想从我们这里夺走证据,没门儿!”
苏婉清则在一旁,一边紧张地关注着战局,一边寻找着机会用相机记录下这激烈的场面。她心里既担心林浩然和庄世平的安危,又想着一定要把这些敌人的恶行拍下来,此刻她的心情就像在暴风雨中的小船,飘摇不定却又充满了坚定。
然而,敌人毕竟人多势众,而且个个手持武器。渐渐地,林浩然和庄世平开始有些吃力了,身上也或多或少地受了些伤。
林浩然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眼神依然坚定,对着庄世平喊道:“庄老,再坚持一下,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庄世平喘着粗气回应道:“放心,浩然,我还撑得住,我们一定要把这些家伙打退。”
就在这时,苏婉清突然发现了一个机会,她看到有几个特务的注意力被林浩然和庄世平吸引过去了,便悄悄地朝着另一个方向移动,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先把证据藏起来,然后再回来支援林浩然和庄世平。
可她刚走没多远,就被一个特务发现了,那特务大喊一声:“那边有个女的,她拿着证据,快追!”
于是,一群特务便朝着苏婉清追了过去,苏婉清见状,加快了脚步,拼命地跑着,心里想着:“一定要保护好证据,不能让他们追上。”
林浩然和庄世平听到喊声,心里一紧,知道苏婉清有危险了。林浩然不顾身上的伤痛,朝着苏婉清的方向冲了过去,嘴里喊道:“婉清,别怕,我来了!”
庄世平也紧随其后,一边跑一边想着应对之策,他知道现在情况十分危急,必须尽快想出办法来化解这场危机,保护好两个年轻人和那些关键证据。
苏婉清在前面拼命地跑着,后面的特务紧追不舍,她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耗尽,脚步也越来越沉重,但她心中的信念却从未动摇,依然紧紧握着证据,想着一定要把它安全地藏起来。
突然,苏婉清看到前面有一个岔路口,她来不及多想,便朝着右边的岔路跑去。
后面的特务们追到岔路口,有几个特务想也没想就跟着苏婉清朝右边追去,而另外几个特务则在犹豫要不要分开追,这短暂的犹豫给了林浩然和庄世平一点喘息的机会。
林浩然和庄世平赶到岔路口时,看到苏婉清朝着右边跑去,便也毫不犹豫地朝右边追了过去,他们心里想着一定要追上苏婉清,保护好她和证据。
苏婉清在右边的岔路里继续拼命地跑着,突然,她发现前面有一个小洞穴,洞穴看起来比较隐蔽,她心想:“或许可以把证据藏在这里。”于是,她加快脚步朝着洞穴跑去。
当她跑到洞穴门口时,后面的特务也追了上来,苏婉清来不及进洞穴,便转身面对着追来的特务,举起相机,大声喊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把你们的恶行都拍下来,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这些侵略者的丑恶嘴脸!”
那些特务们被苏婉清的气势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其中一个特务冷笑一声说:“哼,你以为我们会怕你一个女的和你那破相机吗?乖乖把证据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苏婉清毫不畏惧,继续举着相机,说道:“你们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把证据交给你们的!”
就在这时,林浩然和庄世平也赶到了,林浩然看到苏婉清被特务们围着,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他冲上前去,对着特务们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喊道:“你们这些坏蛋,放开她!”
庄世平也在一旁帮忙,两人再次和特务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在搏斗过程中,林浩然突然发现洞穴旁边有一块大石头,他心里一动,想着或许可以利用这块大石头来对付这些特务。于是,他边打边朝着大石头的方向移动。
当他靠近大石头时,他瞅准一个机会,用力一脚踢向一个特务,把那个特务踢得往后退了几步,正好撞到了大石头上,那特务被撞得头晕眼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林浩然趁机对庄世平喊道:“庄老,我们把这块大石头推下去,挡住他们的路。”
庄世平一听,明白了林浩然的意图,两人便一起用力朝着大石头推去。
那块大石头在两人的推动下,缓缓地朝着特务们滚了过去。特务们看到大石头滚过来,吓得纷纷往旁边躲闪,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趁着这个混乱的时机,林浩然对苏婉清喊道:“婉清,快进洞穴藏证据,我们随后就来。”
苏婉清听了,急忙跑进洞穴,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证据藏好,然后又跑了出来,和林浩然、庄世平一起继续面对特务们。
经过这一番折腾,特务们虽然被暂时挡住了,但他们并没有放弃,依然在外面虎视眈眈地等着机会再次进攻。
林浩然、苏婉清和庄世平三人则躲在洞穴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林浩然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说:“现在情况还是很危急,我们得想办法彻底摆脱这些特务,还要把证据安全地带出去。”
苏婉清点头道:“是啊,可我们该怎么做呢?”
庄世平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洞穴的复杂地形,再给他们设一些陷阱,然后找机会从另一个方向突围出去。”
林浩然和苏婉清听了,觉得庄世平的主意不错,于是三人便开始在洞穴里寻找可以设置陷阱的地方,准备给特务们来个措手不及。
他们找了一些尖锐的石块,用藤蔓把它们绑在一起,做成了简易的陷阱,然后把陷阱设置在特务们可能经过的路上。
设置好陷阱后,他们又在洞穴里寻找另一个出口,希望能从那里突围出去。
在寻找另一个出口的过程中,他们又遇到了一些新的困难,比如有些地方的路被塌方堵住了,有些地方则是积水很深,很难通过。
但他们并没有放弃,依然在努力地寻找着出路,就像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探索者,哪怕困难重重,也绝不放弃希望。
经过一番艰难的探索,他们终于找到了另一个出口,这个出口比较隐蔽,而且外面似乎没有特务在守着。
林浩然、苏婉清和庄世平三人相视一笑,觉得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们小心翼翼地朝着出口走去,准备从这里突围出去。
当他们走到出口附近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又有新的敌人来了。
他们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地注视着出口外的情况。
原来,是国民党的一些士兵和军统的特工们也赶到了这里,他们似乎也是为了抢夺证据而来。
林浩然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头,说:“这些家伙怎么也来了,看来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苏婉清也说:“是啊,他们肯定也是不想让我们把证据带出去,想把证据毁掉或者据为己有。”
庄世平则冷静地说:“别担心,我们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不怕他们。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利用陷阱先对付他们一部分人,然后再找机会突围出去。”
于是,三人又重新振作起来,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他们躲在出口附近,等待着敌人走进陷阱的范围。
当国民党的士兵和军统的特工们走进陷阱范围时,只听“咔嚓”几声,好几个人掉进了陷阱里,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林浩然、苏婉清和庄世平趁机冲了出去,朝着外面冲去。
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准备追赶时,林浩然等人已经跑出了一段距离。
但是,敌人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们在后面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开枪射击。
林浩然等人在前面拼命地跑着,子弹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击中。
苏婉清吓得脸色苍白,她紧紧地拉着林浩然的胳膊,说:“浩然,怎么办,他们开枪了!”
林浩然一边跑一边安慰道:“婉清,别怕,我们只要再坚持一下,就能摆脱他们了。”
庄世平也在一旁喊道:“大家快跑,别回头!”
就在他们觉得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前面出现了一支队伍,这支队伍穿着八路军的制服,他们看到林浩然等人被敌人追赶,便立刻举起枪,朝着敌人射击。
敌人看到八路军来了,吓得纷纷掉头就跑,不敢再追了。
林浩然等人看到八路军来了,心里一阵惊喜,他们停下脚步,喘着粗气,感激地看着八路军的队伍。
八路军的队长走上前来,笑着说:“你们没事吧?我们接到情报说这里可能有情况,就赶过来了,还好来得及时。”
林浩然感激地说:“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苏婉清也说:“是啊,真是太感谢了!”
庄世平则说:“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现在我们总算安全了,也可以把这些证据带回去,好好揭露那些坏蛋的真面目了。”
八路军的队长说:“那太好了,这些证据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我们一起把它带回去吧。”
于是,林浩然、苏婉清、庄世平和八路军的队伍一起,带着关键证据,朝着安全的地方走去,准备去揭开那些隐藏在黄山背后的金融秘密,还金融市场一个清明,让那些作恶之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都将顺利进行的时候,又一个意外情况出现了。
走在半路上,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密布,黑沉沉的就像一口大锅扣在了头顶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打在身上生疼。
林浩然皱着眉头,担忧地说:“这鬼天气,可别把证据给淋坏了呀,咱们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躲雨。”
苏婉清也着急地应道:“是啊,这雨下得也太突然了,可不能让证据有啥闪失。”
庄世平四处张望了一下,指着不远处一个破旧的庙宇说:“看那儿,有个庙,咱们先去那儿避避雨吧。”
众人便加快脚步往庙宇跑去。
刚到庙宇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林浩然警惕地停住脚步,低声说:“里面好像有人,大家小心点。”
苏婉清握紧相机,紧张地说:“会不会又是那些想抢证据的坏蛋呀?”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满是警惕与担忧,目光紧紧盯着庙宇的大门,仿佛那扇门后随时可能蹿出凶猛的野兽一般。雨滴不停地从她脸颊滑落,可她却浑然不觉,满心都在猜测着门内的情况。
庄世平仔细听了听,眉头微微皱起,神色凝重地说:“先别急着进去,看看情况再说。”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轻轻搭在苏婉清的肩膀上,试图让她镇定一些。庄世平深知,在这风雨交加的时刻,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暗藏玄机,必须万分谨慎才行。
他们三人如同潜行的夜猫,脚步轻盈而又小心翼翼地沿着庙宇的外墙缓缓挪动,每一步都尽量不发出丝毫声响。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裳,湿漉漉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带来阵阵寒意,但此刻他们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透着未知的庙门之上。
终于,他们悄悄地靠近了门口,身体紧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出。林浩然微微探出头,和苏婉清、庄世平一起透过门缝往里瞧。
只见里面有几个身着便衣的人正围坐在一起,面色各异,有的满脸焦急,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时不时地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有的则透着一股狡黠,眼神滴溜溜地转着,如同狡猾的狐狸,时不时地与旁边的人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嘴角还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一看就没安好心。
桌上放着几张地图,还有一些零散的文件,那些文件纸张有些凌乱地散落着,上面似乎还画着一些标记和线条,看着似乎正在谋划着什么事儿。
林浩然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莫不是又碰上啥麻烦了?这节骨眼儿上可别再出岔子呀。”他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烦躁。
这一路行来,他们已经遭遇了太多的艰难险阻,每一次都险些与证据失之交臂,每一次都在生死边缘挣扎。如今,眼见着就要将证据安全带回去,揭开那隐藏在黄山背后的金融秘密,却又在这避雨的庙宇里遇到这般可疑的情形,怎能不让他忧心忡忡。
他压低声音对苏婉清和庄世平说:“看样子这里面的人也不简单,咱先别轻举妄动,听听他们说啥。”
苏婉清紧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那抿紧的嘴唇都有些微微发白了。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缝里的动静,目光犹如鹰眼般锐利,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手里依然紧紧攥着相机,那相机的机身都被她的手心捂得有些温热了。
她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要是这些人也是来捣乱的,非得把他们的恶行都记录下来不可,绝不能让他们再肆意妄为,伤害更多的人。
她深知这证据的重要性,它不仅仅是几张纸,更是他们历经千辛万苦、冒着无数危险才换来的,是惩治那些金融界作恶之人的关键所在,绝不能让它在这最后关头落入歹人之手。
庄世平则眯起眼睛,眼神透着股老辣劲儿,像只老狐狸似的观察着里面的情况。他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都停留片刻,似乎想要透过他们的表象,看穿他们内心的想法。
他心里也在快速盘算着应对之策,想着如果真的发生冲突,该如何利用这庙宇的环境,如何凭借他们三人现有的条件,既能保护好证据,又能全身而退。
可这谈何容易,对方人数不明,实力也不清楚,而且这庙宇虽不算大,但结构也较为复杂,万一陷入混战,想要脱身可就难了。
再者,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道路泥泞难行,即便能逃出庙宇,想要顺利离开这一带也绝非易事。
就在他们全神贯注观察屋内动静的时候,里面的人也没闲着。
那个留着八字胡的人粗声粗气地说:“哼!那林浩然他们几个也不知道拿到啥证据没有,要是真让他们把黄山的秘密都揭出来,咱可都没好果子吃。上头可是下了死命令,务必要把证据弄到手,或者干脆毁掉,绝不能让他们坏了咱们的好事儿!”
他边说边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啪”的一声巨响,在这略显空旷的庙宇里回荡着,吓得其他几个人都微微一哆嗦。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凶狠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对林浩然等人的恨意,仿佛他们是自己最大的仇敌一般。
另一个戴眼镜的瘦子接话道:“可不是嘛,这雨下得也真是时候,他们指不定也得找地方躲雨呢,说不定一会儿就能碰上,到时候可不能手软,直接动手抢了证据就走,管他什么手段呢!”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儿,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抢到证据后的得意模样。
他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走了几步,继续说道:“不过,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听说那林浩然也不是好对付的,还有那个苏婉清,手里拿着个相机,指不定想拍下咱们的什么丑事呢。还有那个庄世平,老奸巨猾的,可得小心着点儿。”
听到这些话,苏婉清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她既气愤又害怕。气愤的是这些人如此不择手段,为了一己私利就要破坏他们的努力成果;
害怕的是万一真的寡不敌众,证据落入他们手中,那之前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她下意识地把相机抱得更紧了,仿佛这样就能给她增添一些勇气。
她看了看林浩然和庄世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希望他们能想出办法应对眼前的危机。
庄世平的脸色也变得格外凝重,他深知此刻的形势严峻到了极点。
他们三人现在身处庙宇外,一旦与里面的人发生冲突,对方在明他们在暗,很可能会陷入被动局面。而且外面还下着雨,道路泥泞,逃跑也未必能顺利。可如果不采取行动,等这些人出来发现他们,同样是凶多吉少。
他轻轻拍了拍苏婉清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先别慌,可自己心里却也在犯愁,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林浩然更是心急如焚,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看着门缝里那几个嚣张的猖獗的身影,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这一路上的艰难险阻,一次次的生死考验,难道都要因为这些人的阴谋诡计而功亏一篑吗?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他想到了之前在山洞里与日本特务的搏斗,那时候他们也是险些失去证据,靠着顽强的意志和彼此的配合才勉强保住。后来又遭遇了国民党士兵和军统特工的围追堵截,好不容易才突围出来,盼着能顺利把证据带回去,却又在这里撞上了这群心怀不轨的家伙。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每一秒的等待都让他们的心情愈发沉重。林浩然、苏婉清和庄世平三人就那样静静地贴在庙宇外的墙上,听着里面人的谋划,心里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而里面的人似乎还在进一步商讨着计划,八字胡男人说道:“等雨小点儿,咱们就分成几组出去找找,这附近就这么几个能躲雨的地方,他们肯定跑不远。要是发现了他们,先别声张,悄悄围上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把证据抢到手后,直接就走,别管其他的。”
眼镜瘦子点头附和道:“对,就这么办。不过要是遇到抵抗,该出手时就出手,可别留情,反正上头只在乎证据有没有到手或者毁掉。”
听到这些话,苏婉清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等这些人出来搜索,他们很可能就会暴露,到时候想要保护证据就难上加难了。她焦急地看向林浩然和庄世平,盼着他们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庄世平咬了咬牙,压低声音对林浩然和苏婉清说:“看来咱们不能在这儿干等了,得想办法主动出击。我有个主意,咱们先找个地方把证据藏起来,然后我去引开他们,你们俩趁机找机会溜走,等安全了再回来取证据。”
林浩然立刻反对道:“不行,庄老,这太危险了,要去也是我去引开他们,您和婉清带着证据先走。”
苏婉清也连忙说道:“对,浩然说得对,庄老,您年纪大了,不能让您去冒险,还是我和浩然想办法吧。”
就在他们争执不下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要往门口走来。
三人顿时紧张起来,林浩然低声喝道:“快,先躲起来!”
他们急忙猫着腰,沿着庙宇外墙往旁边跑去,找了个拐角处藏了起来,心怦怦直跳,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门口停了下来,接着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林浩然他们透过拐角的缝隙偷偷往外看,只见那个八字胡男人走了出来,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嘴里嘟囔着:“这雨啥时候能停啊,真烦人。”
他左右看了看,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转身回屋的时候,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嘴里还发出一声惨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浩然他们一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而屋内的人听到叫声,纷纷跑了出来,围在八字胡男人身边,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没事吧?”
八字胡男人狼狈地爬了起来,满脸通红,骂骂咧咧地说:“他妈的,这破地太滑了,摔死我了。”
就在这时,林浩然突然灵机一动,他小声对苏婉清和庄世平说:“机会来了,趁他们现在乱作一团,咱们悄悄绕到后面去,看看能不能从后面找到入口,先进去把证据藏起来,然后再想办法对付他们。”
庄世平和苏婉清觉得这主意不错,于是三人趁着屋内的人还在围着八字胡男人关心他的伤势,小心翼翼地沿着庙宇外墙往后面绕去。
然而,当他们绕到庙宇后面时,却发现后面的门紧紧锁着,根本进不去。
苏婉清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进不去啊。”
庄世平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说:“别急,咱们再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就在他们寻找其他入口的时候,屋内的人似乎已经处理好八字胡男人的事情,开始准备按照计划分组出去搜索了。
他们的时间越来越紧迫,每一秒的流逝都让他们感到无比焦虑。
林浩然心急如焚,他用力地捶了一下墙壁,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挫败感。
就在他们几乎绝望的时候,林浩然突然发现庙宇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虽然不大,但勉强能让人钻过去。
他兴奋地对苏婉清和庄世平说:“看,那里有个通风口,咱们可以从这里钻进去。”
庄世平和苏婉清看了看通风口,虽然觉得有些困难,但此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于是三人决定尝试从通风口钻进去。
林浩然先爬了上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钻进通风口,然后在里面接应苏婉清和庄世平。
苏婉清和庄世平也依次艰难地钻了进去,过程中还不小心擦伤了胳膊和腿,但他们顾不上这些疼痛,一心只想尽快进入庙宇把证据藏好。
进入庙宇后,他们发现里面的布局比想象中还要复杂,一间间屋子相连,不知道证据藏在哪里才安全。
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庙宇内摸索着,尽量不发出声响,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那些人的声音:“咱们分开找吧,这庙宇也不大,他们应该就在附近。”
林浩然他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更加小心地加快了脚步,寻找着合适的藏证据之处。
终于,他们在一间偏僻的小屋里发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林浩然赶紧把证据藏了进去,还在周围做了一些简单的掩饰,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藏好证据后,他们正准备想办法应对外面的人,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大喊:“这里有脚印,他们肯定从这里进去了!”
林浩然听到这儿,气得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这帮混蛋,还真是阴魂不散呐,就想着搞破坏!”
苏婉清也是又气又急,忍不住小声说:“浩然,咱可不能让他们得逞呀,得想个法子才行。”
庄世平轻轻拍了拍他俩的肩膀,示意他们先别急,然后压低声音说:“别急,咱先在这儿等着,等他们有人出来,咱瞅准机会,来个出其不意,先把带头的制住,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啥有用的信息来。”
林浩然和苏婉清听了,觉得这主意倒是可行,便都屏气凝神,继续在门口守着。
没一会儿,那留着八字胡的家伙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嘴里嘟囔着:“哎呀,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出去瞅瞅附近有没有啥情况。”说着就朝门口走来。
林浩然他们几个赶紧往旁边一闪,躲在门后的阴影里。等那八字胡刚一出门,林浩然一个箭步冲上去,猛地捂住他的嘴,用力把他往旁边一拽,低声喝道:“别出声,敢喊就宰了你!”
那八字胡吓得眼睛瞪得老大,拼命挣扎,可林浩然的手就像铁钳似的,他哪儿挣得开呀。
庄世平和苏婉清也赶忙跟了过来,庄世平低声说:“快,把他弄远点,别让里面的人听见动静。”
于是,三人连拖带拽地把八字胡弄到了庙宇后面的一个角落里。
林浩然这才松开手,狠狠瞪着八字胡,压低声音说:“说!你们到底是啥人?为啥要抢证据?”
八字胡大口喘着粗气,惊恐地看着他们,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受雇于……受雇于国民党那边的,上头让我们来阻止你们把黄山的金融秘密曝光,说要是办不成,就没我们好果子吃。”
林浩然一听,更是火冒三丈,骂道:“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家伙,就知道跟着国民党干坏事,坑害老百姓,你们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苏婉清也气愤地说:“快说,你们还有啥计划?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附近埋伏着?”
八字胡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说:“没……没其他人埋伏了,就我们几个在这儿等消息呢,本来想着等雨停了就出去找你们,真……真没想到你们会在这儿啊。”
庄世平目光如炬,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冷地说:“哼,你最好别给我们耍花样,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有你好受的!”
八字胡忙不迭地点头,哭丧着脸说:“不敢,不敢呐,我都交代,真的就这些了。”
林浩然他们几个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这会儿得赶紧想办法脱身才行,毕竟这庙宇里还有其他几个敌人呢,要是等他们发现八字胡不见了,肯定会追出来的。
林浩然想了想,对庄世平说:“庄老,我看这样,咱把这小子绑起来,塞到这角落里,然后咱从庙宇后面悄悄绕出去,尽量别弄出动静,趁他们还没发现,赶紧离开这儿。”
庄世平点头道:“行,就这么办,动作得快点儿。”
于是,他们找了些藤蔓,三下五除二就把八字胡绑了个结实,还在他嘴里塞了块破布,让他喊不出声来,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庙宇后面绕了出去。
可刚走没多远,就听到庙宇那边传来一阵叫嚷声:“不好了,老大不见了!肯定是被林浩然他们给弄走了,快追!”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他们这边追了过来。
林浩然心里暗叫不好,对苏婉清和庄世平说:“快走,他们追上来了!”
三人撒腿就跑,在这雨幕中拼命地奔逃着。雨水打在脸上,模糊了视线,可他们也顾不上这些了,心里只想着赶紧甩掉后面的追兵,把证据安全地带走。
苏婉清边跑边喊:“浩然,这可咋办呀,他们人多,咱跑不过他们呀!”
林浩然咬着牙说:“别怕,婉清,咱再坚持坚持,总能想出办法的!”
庄世平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这会儿也跑得飞快,他边跑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前面一片树林说:“看那儿,咱们往树林里跑,到里面找地方藏起来,他们未必能找到咱们。”
林浩然和苏婉清一听,觉得有道理,便朝着树林方向跑去。
一跑进树林,林浩然就拉着苏婉清和庄世平往树林深处钻,找了个隐蔽的灌木丛躲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就盼着追兵能从旁边跑过去,别发现他们。
那伙追兵追到树林边,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人说:“他们肯定是跑进树林里了,咱分开找找,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其他人应了一声,便分成几拨,朝树林里散开搜寻起来。
林浩然他们躲在灌木丛里,能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苏婉清紧紧抓着林浩然的胳膊,身体微微颤抖着,紧张得不行。
林浩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别害怕。
庄世平则眼睛紧紧盯着外面,手里悄悄捡起一块石头,准备万一被发现了,就用石头当武器,和他们拼了。
就在这时,一只野兔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一个追兵正好看到,大喊道:“在那边,他们往那边跑了!”
其他追兵一听,纷纷朝着野兔跑的方向追了过去,脚步声渐渐远去。
林浩然他们几个这才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又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枪声。
苏婉清吓得脸色煞白,惊叫道:“浩然,又怎么了?这枪声是咋回事儿呀?”
林浩然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说:“不清楚,不过肯定又是啥麻烦事儿,咱得小心点儿。”
庄世平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树叶,说:“走,咱去看看情况,但得小心谨慎,别再掉进陷阱里了。”
于是,三人小心翼翼地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没走多远,就看到前面有一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原来是一群土匪和另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在火并呢。土匪们手里拿着大刀长枪,嗷嗷叫着往前冲,那伙不明身份的人则拿着手枪,边打边往后退。
林浩然他们本想绕开,可刚转身,就被一个土匪发现了,那土匪大喊道:“嘿!那边有几个人,看样子不像咱们这边的,兄弟们,抓过来问问!”
其他土匪一听,纷纷朝林浩然他们围了过来。
林浩然心里叫苦不迭,对苏婉清和庄世平说:“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又碰上这群土匪了,咋办?”
苏婉清焦急地说:“浩然,咱可不能被他们抓住呀,证据还在咱们手里呢!”
庄世平倒是还算镇定,他看着围过来的土匪,大声说:“各位好汉,我们只是路过的,不想掺和你们的事儿,还请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吧!”
那土匪头目哈哈一笑,说:“路过?哼!在这荒郊野外的,下着这么大的雨,你们路过个屁呀!肯定是有啥猫腻儿,给我抓起来,带回去好好审审!”
土匪们一听,便如狼似虎地朝林浩然他们扑了过来。
林浩然无奈,只好和庄世平一起,把苏婉清护在身后,准备和土匪们周旋一番。
林浩然对着土匪们喊道:“你们别乱来啊,我们真的只是路过的,要是你们敢动我们,以后可有你们后悔的!”
土匪头目冷笑一声,说:“哟,还敢威胁我?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就挥着大刀朝林浩然砍了过来。
林浩然连忙侧身躲开,顺势一脚踢向土匪头目的膝盖,把他踢得一个踉跄。
庄世平也没闲着,他瞅准一个机会,用手里的石头猛地朝另一个土匪砸了过去,正好砸在那土匪的脑袋上,把他砸得晕头转向。
苏婉清在后面虽然害怕,但也没忘了自己的任务,她举起相机,趁着混乱,对着土匪们拍了几张照片,心里想着:“哼,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你们这些土匪的恶行也公布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你们的真面目!”
可土匪人多势众,林浩然和庄世平渐渐有些吃力了,身上也或多或少地受了些伤。
林浩然的肩膀被土匪的大刀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依然咬牙坚持着,对庄世平喊道:“庄老,再坚持一下,我们不能让他们把证据抢走!”
庄世平喘着粗气回应道:“放心,浩然,我还撑得住,咱们得想办法突围出去呀!”
就在这时,突然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群八路军骑兵风驰电掣般地朝这边奔来。
原来,之前遇到的那支八路军队伍,在和林浩然他们分开后,一直在附近巡逻,听到这边有枪声和打斗声,便赶紧赶了过来。
八路军骑兵队长大声喊道:“住手!你们这些土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抢劫,都给我放下武器!”
土匪们一看八路军来了,顿时慌了神,有的想跑,有的还想负隅顽抗。
八路军骑兵队长可不含糊,他一挥手,骑兵们便纷纷举起枪,对准了土匪们,大声喝道:“再不放下武器,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土匪们这才意识到大势已去,纷纷丢下武器,举手投降。
林浩然他们看到八路军来了,心里又是一阵惊喜,连忙跑过去向八路军骑兵队长道谢。
林浩然感激地说:“队长,又多亏了你们及时赶到呀,要不是你们,我们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苏婉清也说:“是啊,真是太感谢了,你们就像我们的救星一样!”
庄世平则说:“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呀,每次在我们最危急的时候,都是你们八路军出现,帮我们化解危机,太谢谢了!”
八路军骑兵队长笑着说:“别客气,我们就是为了保护老百姓,打击这些作恶多端的家伙们。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呀?怎么会和这些土匪碰上了呢?”
林浩然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包括在庙宇里遇到国民党的人,然后被土匪围攻等等。
八路军骑兵队长听了,皱着眉头说:“这些国民党的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有这些土匪,也该好好整治整治了。你们放心,我们会护送你们到安全的地方,把证据也安全地带回去。”
林浩然他们一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纷纷表示感谢。
在八路军骑兵的护送下,林浩然、苏婉清和庄世平终于顺利地到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们找了个屋子,把证据小心翼翼地放好,然后坐下来休息。
“这一路可真是太不容易了,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不过好在证据终于安全了,”林浩然看着那些证据,感慨地说,“接下来就是要好好利用这些证据,把那些隐藏在黄山背后的金融秘密都揭露出来,还金融市场一个清明。”
苏婉清皱着眉头说:“浩然,你说得轻巧。这证据得来可太不容易了,咱们好几次差点就被那些家伙抓住,那可就全完了。就说那次在四大家族的核心金融机构,要不是咱俩跑得快,现在估计都没法在这儿说话了。”
“是啊,婉清,那次可真是惊险。那些打手就像疯狗一样追我们,我都以为要把命搭在那儿了。还有那些跟踪我们的特务,防不胜防啊。”林浩然点点头。
“没错,这次我们能拿到证据,是幸运也是大家拼命的结果。”庄世平严肃地说,“但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四大家族的势力盘根错节,他们肯定不会轻易让我们把这些秘密公之于众。”
林浩然握紧拳头:“他们不想让我们揭露,我们偏要。那些被他们坑害得倾家荡产的老百姓还在受苦呢。咱们得让大家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