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疑点
“我也不知道！”王有财摇了摇头。“前不久我曾经接受过一封署名为公瑾的挂号信，信里让我破坏铁路运输。”
“我们之前破获过破坏铁路运输的案件，原来幕后主使是你！”
周队长回应。“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关于间谍的线索可以提供？”
王有财沉默不语。
张进、周队长也不催促。
“有烟么？”
周队长递了根烟给他，帮他点燃。
随即，他帮张进也点上。
“我知道有个叫张楚兰的女特务，她接触的特务级别很高，很有可能是公瑾！”
张进和周队长互望一眼，看来这个张楚兰是这次审讯中的意外收获！
周队长在笔录上写下张楚兰的名字，并特地在她的名字下划线以示重示之意。
张进前世也看过《一人之下》漫画，对于那位不要碧脸的主角张楚岚影响深刻！
不过，此张楚兰是个女性，跟张楚岚并非同一人。
“你怎么会认识张楚兰？”
“她在系统内可是个名人，很多人都知道她！”王有财回应。“她是个大美女，跟毛局长、戴老板都曾经有过交集。”
原来张楚兰出生在一个平民家庭，家里只有她一个独女，因此家里人从小就把她当成男孩一样培养。
老天爷对她不薄，不仅给了她一张天使面孔，还给了她魔鬼身材。
当时有很多男孩子追求张楚兰，可是她知道父母供着她读书不易，应该以学业为重，拒绝了所有追求者。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了她从警务学校毕业为止，毛局长看上了青春靓丽的她，展开了追求！
毛局长有钱有势，是张楚兰心仪的对象，她也半推半就接受了毛局长追求。
张楚兰年轻貌美如花，又有文化;毛局长经常带她出去应酬，别人问起就说她是新来的秘书;久而久之，戴老板也知道毛局长身边有位美女秘书。
戴老板找到毛局长，问起张楚兰之事。
毛局长知道戴老板喜欢美女，便把张楚兰送给戴老板。
从此，张楚兰便为戴老板效劳。
当时正值抗战进入到关键时刻，张楚兰深明大义，毅然投身于情报战线，刺探了不少倭寇情报。
抗战结束后，戴老板指示张楚兰，当前最重要任务是打入解放区，收集情报;张楚兰向他表明种花家好不容易迎来和平，不应该将枪口对准彼此。
戴老板恼羞成怒，狠狠地骂了她一顿，后来，更是将她冷藏。
没过多久，戴老板乘坐飞机的时候失事死亡，毛局长被重新启用。
张楚兰找到毛局长，表达了想重温旧梦的意愿;毛局长表面上答应，却背后说。
“古人曾经说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岂有送别人的旧衣服，又重新收回的道理！”
张楚兰不傻，知道毛局长正当权，身边不缺乏年轻貌美的女人。
他这是嫌弃张楚兰了！
没过多久，毛局长把张楚兰调到西京，从此把她冷藏。
毛局长撒回台岛，带走了一众美女秘书，却偏偏不带张楚兰！
张楚兰向毛局长请求，让她撤回台岛。
可是毛局长死活不同意，硬是让她就地潜伏。
“你怎么对她的事情了解得如此清楚？”
“因为此事涉及毛局长、戴老板的隐私啊！”
王有财回应。“我们系统里最令人津津乐道的一是名人隐私二是桃色新闻！张楚兰的事这两条都沾了边，当然传得人人皆知啊！”
张进当然明白王有财说的乃是人性弱点。
“你知道解放后张楚兰的动态么？
“不知道，但她是我唯一明确潜伏下来的特务！”
周队长写下张楚兰的名字。
“我们会找到张楚兰，了解相关情况。”
张进心中一动，他升级的丹药里尚需秦宄这味药材，本来就想动身去西京;如今又可以顺便寻找张楚兰的下落，可谓是一打二就。
“下个问题是关于小彭！”
“没错！”王有财坦然承认。“小彭是我杀的，他知道的太多了，不能不死！”
“谁指使你对付收购站？”张进继续询问。
“是办公室股长指使我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你去问他？”王有财摇了摇头。
“最后一个问题。”张进注视着王有财。“你敢跟办公室股长对峙么？”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明天可以带他来，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查出真相。”
周队长让王有财在笔记上签名，并按上了手印。
“把他带下去。”
王有财像斗败的公鸡似的低下了头，离开现场。
女审讯员在监控室目睹了这一切。
她面露敬佩表情对李局长说。
“以前还不明白什么叫做攻心为上，这次通过张进的演示，算是彻底懂了！”
薛怀义彻底交待的事情，在公安局内部引起哄动。
众人议论纷纷。
“张进真是天才啊！”
“没错，连王有财这种老顽固，他都能够说服。”
“怪不得李局长肯为他申请编外名额，张进值得李局长为他破例！”
李局长办公室，张进、周队长向李局长提交了笔录。
李局长翻看笔录后，笑着对张进说。“今天辛苦你了！”
“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荣幸！”
张进顿了片刻后说。“虽然小彭的死己有定论，但通过王有财的交待，我们尚有一些疑点待查。”
李局长面露凝重表情。“你详细说说有哪些疑点？”
“首先就是王有财交待的特务张楚兰，王有财只交待，他在西京附近潜伏，具体情况待查。”
张进回应。“她就像是个定时炸弹，为了长治久安，需要尽快排除。”
“没错，能不能辛苦你去西京一趟？”
张进思索片刻后说。“可以。”
“如果能找到张楚兰，我一定要给你请功。”
李局长顿了片刻后说。“还有别的疑点么？”
“再就是办公室股长这条线需要追查。”
“好的。”李局长转头看向周队长。“你赶紧落实吧。”
次日，供销社办公室股长被请到公安局问话。
他见到王有财之后就交待了，是庄副主任让他整治张进。
周队长顺藤摸瓜找到庄副主任，她起初不但不交待，还威胁周队长，敢办她的黑案，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