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哼,办事如此不力,简直荒谬!
宋青书闻言,赶忙连连摆手,脸上泛起一抹谦逊红晕,正欲开口宽慰,还没来得及出声,
耳边陡然响起一阵冰冷且机械的电子音:
“叮咚!恭喜宿主打通任脉,开启隐藏式功能。”
“恭喜宿主开启好感度系统,与纪晓芙好感度提升,”
“当前好感度达到亲密挚友级别,已然符合娶妻条件,宿主可随时迎娶佳人。”
“恭喜宿主完成好感度提升任务,特此奖励武当六星步伐,纵云梯。”
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提醒,宋青书一时懵了神。
还没等他从这震惊中缓过神来,便觉体内真气仿若脱缰野马,汹涌澎湃,修为竟在须臾间有了质的飞跃,大幅提升。
他强压下心头震惊与疑惑,望着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纪晓芙,心中怜惜顿生,轻轻将她扶起,柔声说道:
“纪姑姑,莫要再提此事,日后再说。”
此时,纪晓芙望向眼前的宋青书,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抹浅笑,轻声说道:
“我实在没什么能拿来酬谢宋少侠的了,唯有这残躯薄柳之姿,略表心意罢了。”
宋青书听闻此话,神色平和,并未多语。
虽说他身怀那多子多福,可向来行事遵循本心,不愿趁人之危。
他对纪姑姑,心底确实悄然生出几分好感,
然他所求的,是一份真挚纯粹、毫无杂质的情意,而非趁人于困厄之际,草率应下的以身相许。
念及此处,他目光诚挚,凝视着纪晓芙,不紧不慢地说道:
“纪姑姑,此刻你对我满怀感恩,甚至愿以身相托,可我觉得此举不妥。
依我之见,咱们不妨定下三个月期限,待时日一到,倘若你心意依旧,
我便郑重迎娶你入门,不知你意下如何呀?”
纪晓芙乍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怔。
美目之中那缕哀伤瞬间如烟云飘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溢而出的惊喜与欣然。
她万没料到,自己这般不堪的境遇,竟能收获这般暖心且尊重的回应。
她垂眸静思,往昔那段与杨逍的纠葛,本就是无奈之下的孽缘,毫无感情基础可言,
不悔的降临人世,更是意外中的意外。
而如今,眼前的宋青书,年纪轻轻却才貌双绝,在波谲云诡的江湖之上,已然闯出赫赫威名,
且行事洒脱不羁,从不被那刻板的正道规矩所桎梏。
平日里,对待周芷若、朱九真等人,皆是关怀备至、呵护有加,尽显侠义柔肠。
这般细细思量,她心头愈发笃定,轻轻颔首,柔声应道:
“我依你所言,宋师弟,咱们之事,且容后慢慢再议吧。”
此刻,她心房之中,犹如小鹿乱撞,悸动难平,
她深知自己对宋青书的情愫,已然是爱情的分量远超感激之情,只是这般复杂且炽热的情感,
若是倾诉于旁人,怕是只会招来猜疑,无人能懂。
稍作停顿,平复了些许心境后,纪晓芙抬眸望向宋青书,满含期许地问道:
“那我究竟,该如何报答你此番救命大恩呢?”
宋青书听闻,剑眉微蹙,沉思片刻,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朱九真的近况。
九真如今身怀六甲,已然临近产期,只剩区区一两个月,便要迎来新生命的降临,
可一路随着自己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实在是凶险万分,思来想去,送回武当山,
在那熟悉安稳之地养胎,才是上上之策。
念及此,他神色恳切,望向纪晓芙,诚挚说道:
“纪姑姑,我斗胆请你帮个大忙,护送九真与小翠回武当山养胎,你看可行否?”
纪晓芙听闻,先是面露喜色,可刹那间,那喜色便如昙花一现,消逝得无影无踪,神色转而黯淡下来。
她暗自忖度,自己这般复杂且饱受争议的身份,又该如何有颜面去直面武当诸位侠士呢?
更何况,自己与宋青书之间这份特殊而微妙的情感羁绊,又该如何向众人解释清楚呢?
宋青书瞧出她神色间的异样,心下怜惜顿生,上前两步,伸出手,轻柔地抚着纪晓芙的脸庞,语气温柔道:
“纪姑姑,莫要忧心,一切有我。”
纪晓芙感受着那掌心传递而来的温热,仿若春日暖阳,瞬间脸颊滚烫,仿若天边云霞,
心脏也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跳起来,恰似敲起的急促鼓点。
这般突如其来、饱含深情的亲昵之举,让她生平头一回,真切而深刻地体会到了爱情的滋味,
一时之间,身子也仿若僵住,不敢稍有异动,脸上神色更是变幻莫测,恰似天边云霞,时而绯红,时而晕白。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熟悉且温润的声音:
“纪姑姑,你瞧。”
纪晓芙闻声,娇躯微微一颤,下意识睁眼望去,只见一把长剑之上,倒映出一张脸庞,
虽说依旧明艳动人,可模样已然全然迥异,仿若换了个人般陌生又新奇。
她心下惊叹不已,暗自思忖,这手段简直堪称神乎其技,当世罕有,忙不迭抬头望向宋青书,眼中满是问询之意。
宋青书见状,神色淡然,不疾不徐地解释道:
“纪姑姑,我给你易了容,如此一来,你护送她们去武当山养胎,便可少些顾虑,其余诸事,皆交给我来料理。
我自会护送无忌和不悔前往昆仑山,你且放心便是。”
纪晓芙闻言,脸上瞬间阴霾尽扫,满是欣喜之色,心中悬着的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也悄然落地。
她望向宋青书的眼神,满是诚挚的感激,声音微微发颤,说道:
“宋师弟,实在太感谢你了!
你这般周全考虑,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
再说蝴蝶谷外,灭绝师太三人如同觅食的苍鹰,在周边细细寻觅许久,
却始终不见张无忌和杨不悔的丝毫踪影,恰似竹篮打水一场空。
灭绝师太顿时怒火攻心,仿若喷发的火山,怒目圆睁,瞪向贝锦仪,厉声怒斥道:
“这就是你说的在谷外?”
“哼,办事如此不力,简直荒谬!”
贝锦仪神色虽极力维持镇定,可心尖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紧张得几近窒息,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解释:
“师傅,我确实瞧见他往这房间走了,许是跑得太快,又兼此地地势复杂,这才没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