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虚无飘渺
高壑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第三刀再次挥出,这一次,刀刃精准地劈在武田信长的腰间。
随着一道寒光闪过,顿时直接将其劈成了两段,那被劈开的身体,上半身和下半身瞬间分离,朝着不同的方向坠落而去,内脏、鲜血洒了一地,整个场面血腥而又残酷。
武田信长甚至连反抗的动作都没做出,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便被高壑如此凌厉的攻击直接消灭殆尽。
临死之际,他双眼满是怨恨地看着高壑,那眼神仿佛要将高壑生吞活剥了一般,口中更是不停地咒骂着,
只是那声音因为痛苦和虚弱已经变得含糊不清,却依旧能让人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滔天恨意。
“说的特么什么鸟语,根本听不懂。”
高壑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地说道。
他本就对这些倭国人没什么好感,此刻更是懒得去理会武田信长临死前的咒骂,只觉得那叽里咕噜的话语就如同噪音一般,让人厌烦。
此言一出,武田信长更是睚眦欲裂,他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怨恨仿佛要化作实质一般,可奈何身体已经渐渐消散,再也没了任何挣扎的力气,
最终只能带着那满腔的恨意,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只留下一地的血腥与狼藉,见证了他作恶多端的最终结局。
随着武田信长彻底灰飞烟灭,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从那摊还冒着丝丝黑烟的灰烬之中,突然涌出无数紫黑色的光芒,那些光芒透着一股浓郁的邪恶气息,仿佛是武田信长残留的怨毒与邪念所化
,它们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地朝着四面八方四散逃逸。
那势头极为迅猛,竟然连张之维精心缔造的、原本坚不可摧的法阵都抵挡不住,被硬生生地钻出了个孔洞,
而后那些紫黑色光芒便顺着孔洞,迅速逃了出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高壑见状,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
只见他仰头望着那些逃窜的余孽,眉心处的神眼缓缓睁开,那神眼之中瞬间射出一道璀璨耀眼的光芒,
这光芒纯净而又刚正,与那些紫黑色的邪恶光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这暗夜之中诞生的正义之矢,径直朝着武田信长逃窜的那些余孽射去。
紧接着,更为惊人的景象出现了。
伴随着高壑神眼光芒的射出,天空之中陡然降下一道粗壮如柱的天光,
那天光仿佛是连接天地的桥梁,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以势不可挡之势朝着那些逃窜的余孽狠狠打了过去。
所过之处,空间都被震荡得泛起层层涟漪,仿佛不堪重负一般,可见其威力之巨大。
那些紫黑色的余孽被这天光击中,顿时发出阵阵惨叫连连的声音,那声音在夜空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厉,仿佛是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在痛苦哀嚎一般。
它们在天光之中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这强大力量的束缚,可一切都是徒劳,面对如此浩然正气的攻击,它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只是片刻的功夫,那些紫黑色的余孽便像是被净化殆尽了一般,再也没了丝毫动静,原本那透着邪恶的光芒也彻底消散在夜空之中,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夜空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高壑和张之维站在原地,周围是一片战斗过后的狼藉景象。
张之维在一旁静静地目睹了这一切发生的过程,从高壑与武田信长激烈交锋,到武田信长灰飞烟灭后那些余孽逃窜,
再到高壑出手将余孽彻底剿灭,他都看在眼里,心中对高壑的实力暗暗称奇。
待一切尘埃落定后,张之维满是好奇地走到高壑的身边,目光先是落在地面上那一片狼藉的残骸之上,
那残骸有武田信长被劈碎的身体残块,还有战斗中被破坏的各种物件,一片血腥与破败的景象。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抬头望着高壑,问道:“你这是一点手都不留啊。”
那话语里虽有一丝疑惑,却并没有指责的意思,只是纯粹对高壑这般决绝的行事风格感到好奇罢了。
高壑神色淡然地看着张之维,眼神平静而坚定,回答说:“以后,你看到这些畜生所作之事,恐怕会比我还要果决。”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深深的厌恶与愤恨,想起那些倭国人平日里犯下的种种恶行,残害华国百姓,用各种邪术为非作歹,
他觉得对待这样的恶人,就绝不能心慈手软,必须要斩草除根才行。
张之维闻言,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缓缓转过头,看着远方那一片漆黑的夜空,脑海中似乎在想象着高壑所说的那些场景,
片刻后,默默地点了点头,他能感受到高壑话语里的那种沉重与决心,心中对这些倭国人的所作所为也多了几分警惕与愤慨。
高壑见状,心中有些诧异,好奇地问道:“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未来之事?”
他本以为张之维会对自己这仿佛能预知未来的情况有所疑问,毕竟这可不是寻常之事。
张之维笑了笑,那笑容里满是真诚与信任,说道:“我信你。”
在他心里,高壑是值得结交的朋友,既然高壑有这般表现,那必然有其缘由,自己又何须多问呢。
“周圣离去之时,与我谈论过你的事情。”
张之维接着说道,眼神里浮现出一丝回忆之色,想起和周圣交谈的场景,他顿了顿继续说,“他说你可能与龙虎山未来的大祸乱有关。”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高壑,似乎想从高壑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你觉得我会是吗?”高壑直视着张之维的眼睛,坦然问道。
他并不害怕面对这样的质疑,因为他问心无愧,自己虽然有着诸多旁人难以理解的经历和能力,但绝不是那种会给龙虎山带来灾祸的人。
张之维摇了摇头,语气十分笃定地说:“我不信,即便是真与你有关,也不会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