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解除隐患
顷刻之间,在这天雷钉与神光的双重打击之下,那道黑色的影子再也无法承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便直接灰飞烟灭,消散在这神识空间之中,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妖狐此刻也因为受到了巨大的连带伤害,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昏死了过去,瘫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灵动与生气,七只狐尾无力地耷拉在一旁。
高壑发现,那原本伪装成雪白的七只狐尾,此刻也恢复了正常,变为了黄色的尾巴。这一变化让高壑知道,应该是成功祛除了这隐藏在妖狐身上的隐患,将那暗中操控的心魔也一并消灭了。
见状,高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心中紧绷的那根弦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毕竟这潜在的威胁总算是解除了。
高壑将注意力从昏死过去的妖狐身上移开,目光缓缓扫向周围。
当他的目光落在依旧趴在一旁呼呼大睡的金狮身上之时,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道:“刚才这神识空间内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它居然都还能睡得如此安稳,看样子它应该也是很虚弱啊。”
“否则的话,以金狮平日里对我的忠诚度来说,它定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每次遇到什么事情,它向来都是会冲在前面,竭力守护这方空间以及我的安危,今日这表现,确实有些反常。”
想到这里,高壑便以心念向盘绕在神龛之上的龙曦询问道:“龙曦,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青牛去哪儿了?还有那小金狮,现在又是什么状况?怎么感觉这空间里发生了好多我不清楚的事情。”
龙曦听到高壑的心念询问,缓缓地摇了摇它那巨大的龙头,回答说:“我也不太清楚青牛到底去了哪里呀。
我只知道,那小金狮本来就是大金狮的智慧所在,现在它们已经融合在一起了。具体是怎么融合的,我也不是很明白,只是察觉到它们之间的气息变得连贯统一了。”
高壑听到龙曦这番话,心中不由得高兴起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心中暗自想道:“总算是有个好消息了呀。这金狮要是能完成进化,实力肯定会得到极大的提升,到时候它在这神识空间内,也能更好地协助我守护这一方天地了。
真期待它进化完成后,会变得如何强大呢。”
毕竟这金狮可不是一般的存在,它可是由张之维身上的香火之力凝聚而成的,其来历就注定了它定然是非同寻常的。
每一丝香火之力都蕴含着人们的信仰与祈愿,能将这些凝聚成如此形态的金狮,可见其蕴含的能量和潜力都是不容小觑的。
高壑又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天狐,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一个念头。
曾经在天师府的时候,那个神秘的婆婆在渡让仙气给他之时,曾经特意提醒过他,要让这狐狸坐镇堂口,只有这样,才能有效地镇压神龛中的妖邪,维持这神识空间的平衡与稳定。
如今天狐体内的邪恶之力已经被他成功祛除,等之后有空之时,倒是可以着手开始做这个事情了。
或许让这天狐坐镇堂口之后,这神识空间能更加安稳,也能让他在修炼以及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时,多一份保障。
想到这里,高壑心中却是“咯噔”一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揪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目光不由自主地就锁定在了神龛上的黄符之上。那一张张黄符看似普通,却仿佛承载着这神识空间的诸多奥秘。
此前,每一次他成功地惩妖除恶,获得相应的功德之后,这神龛都会解锁一些东西。最开始的时候,从中释放出了龙曦,而后随着不断积累功德,也陆续有其他的精灵出现,只是到了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再放出新的精灵了。
高壑心里清楚,如果这次因为斩杀那些土匪以及收服妖狐所积累的功德足够多的话,恐怕这神龛又会再次释放出一个难缠的精灵来。
一想到可能又要面对一个不知底细、实力莫测的新精灵,他就忍不住暗暗头疼。
“不对,差点把那扇门忘了。”高壑突然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将目光再次投向了那扇紧闭着的古老青铜之门。
那扇门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看上去古朴而厚重,仿佛已经存在了千百年的时光,上面雕刻着一些神秘晦涩的纹路,隐隐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此刻,它虽然牢牢地闭合着,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但是高壑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觉得以后定然会再次打开。上次,他就是从这扇门内获得了杨戬的信仰之力,才拥有了额头上那神奇的神眼。
如此看来,这次额头的神眼出现定然与其有关,说不定这扇门背后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和未知的力量。
好在,就目前为止,不论是神龛还是那扇青铜之门,都还没有什么动静,这让高壑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暗自庆幸,希望这种平静能够持续下去,至少在他还没有足够准备好之前,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罢了!”高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现在想再多也无济于事,还是先顾好当下吧。于是,他便缓缓退出了神识空间。
在退出之前,他用心念郑重地告诉龙曦:“龙曦,如果神识空间内有任何异动,不管是神龛那边,还是那扇青铜之门有什么动静,你都必须立马通知我,千万不要耽搁,知道吗?”
龙曦微微晃动了一下龙头,表示已经知晓了高壑的吩咐。
当高壑睁开双眼的瞬间,却发现张之维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
张之维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好奇与探究,那目光就这么直直地落在高壑身上,看得高壑直发毛,心里一阵不自在。
高壑轻声问道:“怎么了?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