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借腹生子?摄政王送你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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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阿婵应付不来的

身子被重重的丢在软塌上。

郑映婵翻滚一圈顺势剥掉了自己的衣衫。

手脚并用,如水蛇般缠绕在贺砚峥腰上,直接把人朝着自己身上拉。

摇摇曳曳的烛火下,她一双眼睛又媚又娇,狐狸似的盯着人瞧。

贺砚峥的目光落在她肩头那道道红痕上,眸光一片深邃,手指在那痕迹上摩挲而过,他问:“你做这些,本王那姨母知道吗?”

他声音过分平淡,郑映婵打眼望过去,就见他目光也如无波的潭水,没染半分欲色,反而藏着明显的探究。

心疼咯噔一下。

郑映婵险些维持不住面上的妩媚。

方才徐氏替她遮掩了一下,贺砚峥果然怀疑了。

若是让贺砚峥知道这件事是徐氏的主意,又或者让他洞悉到贺见川的身体状况,自己就全完了!

真是个不好糊弄的。

郑映婵娇娇一笑:“瞧大哥这话说的,这样的事若是婆母知道,阿婵岂不是马上就被赶出门去了?阿婵可舍不得离开侯府,更舍不得离开大哥,大哥也舍不得阿婵对不对?”

贪慕虚荣被她演到了极致,贺砚峥眼里的冷静终究被厌恶占据,他手掐在她肩膀上,声音冰寒:“别自作多情,本王不过…”

“阿婵知道,大哥不过玩玩阿婵,不知现在大哥有没有兴致?”大着胆子打断了贺砚峥的话,郑映婵又一次攀了上来,指尖勾着男人的衣带,却不往下扯,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腰上蹭。

不用旁人觉得,此刻她自己也厌恶自己到了极致。

但为了能转移贺砚峥的注意力,不让他继续探查下去,她只能这么做了。

贺砚峥最后又扫了一眼郑映婵肩头的红痕,他俯下身来,张口含住了少女脆弱的脖颈,牙齿磕在颈子上,郑映婵打了个寒战,手死死地扣住他的背脊。

她能感觉到贺砚峥就是刻意要在自己身上留痕迹的,只是此刻她不敢有半分抗拒,生怕再惹着他去追究关于徐氏态度的事。

虽说这样荒唐的主意是徐氏出的,但到头来承担这一切的却只能是她,徐氏必须得干干净净的置身事外,她母亲才有活路。

想到这些,郑映婵觉得自己喉咙都开始犯苦。

她强压着心头的不适,使劲浑身解数去缠贺砚峥。

或许是在气头上,又或许是别的什么,直到天色将明,贺砚峥才放过了她。

郑映婵的身子都软成了一滩烂泥。

甚至连抬起手来都有些费劲。

但见贺砚峥起身,她半点儿也不敢犹豫,强撑着自己爬了起来,低眉敛目的替他更衣。

把贺砚峥送出了门,郑映婵趁着蒙蒙雾色,踉踉跄跄地回清芳院换了身高领的衣服,便朝着宁安堂赶。

夜里出了瑞阳县主那档子事,她又被贺砚峥直接带走,这会儿徐氏必然在等着她的解释。

哪怕腿软的几乎站立不住,郑映婵也不敢拖延。

徐氏果然就在宁安堂里候着,她大约是一晚上没睡,看起来面色憔悴,而在她面前,还跪着双目泛红的贺织瑜。

瞧这架势,贺织瑜应该跪了一整夜了。

一看到郑映婵,徐氏就冷哼一声,冲贺织瑜道:“你出去跪着。”

贺织瑜委委屈屈的点头,也不敢反驳什么,瞧着小心翼翼的模样,和在郑映婵面前的那副嚣张姿态全然不同。

贺织瑜出去之后,徐氏将屋里的下人也尽数打发了出去,阴阳怪气道:“来的这样晚,是觉得有那贺砚峥护着你,就不把我这个当婆母的放眼里了是吗?”

郑映婵垂头,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

让自己去勾引贺砚峥的是她,现在怪自己的也是她,好似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没办法让这婆母满意。

“娘多虑了,儿媳在府中还全要依靠娘呢,儿媳始终不敢忘了娘的吩咐,今日之所以来的这样迟,也是想着能早点完成娘交代的任务,还请娘莫要怪罪。”郑映婵一边说着安抚的话,一边上前两步,走到了徐氏身边,伸手轻轻的帮徐氏捏起肩膀。

徐氏伸手打开了她的手:“少花言巧语,我警告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若我发现你生了旁的心思,哼,你那娘就别想活命了。”

她声音阴沉,手更是直接攥住了郑映婵的手腕。

“儿媳没有花言巧语,儿媳所言句句属实。”郑映婵说。

心里被慌乱占据,她觉得徐氏的态度也有些不对。

“呵,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你这张嘴这么厉害?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在那瑞阳县主面前倒是舌灿莲花,若非今日,我都要被你骗过去了,还以为你真是个木讷老实的,却不想竟是个有手段的。”徐氏嗤笑。

话到最后,她只顾着的斟了一盏茶,偏头睨了郑映婵一眼。

自入了这武宁候府起,郑映婵没少被徐氏手里的茶盏砸,现下她只要看到徐氏端起茶盏,心头就是没来由的慌乱。

“怎么不说话了?方才在县主面前不是挺厉害的吗?”徐氏又道。

话到了这个份上,郑映婵哪里还不知道徐氏恼的什么?

她嫁入这侯府除去八字相和,更大的原因便是她的父亲想要讨好武宁侯,这才将她送了进来。

母亲的性命握在别人手里,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她自是不敢显山露水,嫁进来这几日,在徐氏面前永远乖顺木讷笨拙。

怕是徐氏敢在新婚当夜就逼她借种,就是被她伪装出来的胆小怯弱蒙骗。

可昨夜的情况实在危急,为了摆脱季瑞阳,她暴露的还是太多了,徐氏终究对她生了怀疑。

郑映婵嘴唇嗫嚅,声音低低的:“不…不是的,昨日阿婵只是太慌了,害怕坏了娘的安排,这才失了分寸,冲撞了县主。

阿婵…阿婵真的怕极了,现在想想都觉得浑身发冷呢,娘,以后…以后您别让阿婵再出去赴宴了好不好?外面那样的场合阿婵应付不来的。”

说话间她怯怯的勾住了徐氏的袖子,眼睛里雾蒙蒙的,声音还发着颤。

既然提到了昨夜的事,她索性借此给自己安排退路。

看季瑞阳那副模样,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应该不好意思再闯侯府了,如此再想要刁难郑映婵,就只能设宴,或者找理由相邀。

郑映婵不想节外生枝,也没心思和她们纠缠,干脆先在徐氏这里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