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驱散黑暗的人 纲手出浴
告别纲手后，豪杰快速赶上了大蛇丸和兜。
约定时间时间还长，先返回据点，一周后再来。
“豪杰，你这家伙真是够让人心寒的啊，刚才居然全程作壁上观。”大蛇丸余光撇了眼跟上的豪杰。
兜的目光则更是凶狠，若非大蛇丸先开口，估计他会忍不住对豪杰动手。
“嘁，大蛇丸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属下，没有义务帮你。再说了，对上那个叫纲手的女人，我可帮不上什么忙，要送死你自己去便好。”豪杰语气平淡的回道。
兜冷着脸接话，“豪杰，你放肆了。”
“呵呵呵，怎么，你要放弃我们之间的交易吗？”大蛇丸不甚在意的问道。
“没错，我的确对女人很有办法，但纲手还是算了。”
“能说说原因吗？”大蛇丸颇有兴致的追问。
豪杰咧咧嘴，一脸期待的答道，“也许他能杀了你，那样一来，我就解放了。”
“听你的意思，你并非没有把握搞定纲手，只是想借他的手杀我，因而放弃了我们之间的交易。”
“听起来是个好主意，不是吗？”豪杰把头转向大蛇丸，
想让他死这件事，不遮不掩。
大蛇丸微笑，语气中带着一点赞赏，“我喜欢你的坦诚，不过你要失望了，纲手杀不了我。所以我们的交易还是继续吧，我很想看看能搞定纲手的方法。”
终于上钩了。
豪杰故作沉吟，但不急于吐露真实目的，而是再次抛出烟雾弹，
“那真是太遗憾了，话说回来，我们约定的内容是---你若是失败了，我会替你搞定对方。”
“现在你主动让我出手，是否代表你认定自己会失败？”
大蛇丸闻言，还是那幅胸有成竹的模样，
“不，以我对纲手的了解，我开出的价码她无法拒绝。哪怕出现意外情况，我也会逼她就范，别忘了我对她的了解，包括她的弱点。”
“只是在那之前，想看看你会怎么做罢了。”
差不多了。
“我懂了，我会提前去见纲手，相应的我们的交易内容得稍作调整。”
豪杰演技极好，加上早已做过铺垫，
大蛇丸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似笑非笑道，“当然，如果你能在我出手之前让纲手答应为我治疗，我会替你解除天之咒印。”
鬼才会信你...豪杰演出一抹真实的喜色，“一言为定。”
大蛇丸点了点，随即话锋一转，好奇问道，“对了，刚才你寻找纲手时用的是什么能力？”
盘算已经成功，多余的话豪杰一句也不想多说，“你不是喜欢研究吗？直接问别人要答案，不该是你的作风。”
大蛇丸被这话噎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就不再多问。
该说不说，大蛇丸是个极具耐心和儒雅的人，前提是他对你感兴趣。
不久后！
短册城下，
大蛇丸和纲手交涉的小巷。
一大一小两道人影出现在此，自来也和鸣人，
纲手和静音已经离去，姗姗来迟的两人扑了个空。
“这副场景，是纲手做的无疑，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不过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自来也看着塌陷的墙体陷入沉思。
。。。。。。
时间来到晚上！
寻觅多时无果的自来也带着鸣人来到一家酒屋前。
“看来纲手那家伙已经离开了，我们现在这把晚饭解决，明天再重新寻找。”
“可这是酒馆吧，要在这里吃饭吗？”鸣人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自来也。
“你懂什么，只有这种地方才容易获得情报，纲手离开短册街的时间不长，获得一些相关的消息应该不难...”
自来也自顾自的掀开酒屋门帘，忽然表情一滞，长舒口气，
“你看吧，我就说酒馆是个容易成事的地方。”
酒屋内，
纲手惊讶的盯着门口的自来也，“你怎么也来了？”
自来也走上前，径直在纲手面前，“终于找到你了。”
没想到一天之内竟碰到两个三忍...静音默然，很自觉的将纲手对面的位置让了出来。
自来也也不客气，招呼鸣人过来坐下，同时询问道，“纲手，你刚才说我怎么‘也’来了，还有谁来过？”
纲手沉默片刻，端起酒杯一饮而下，“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老能碰到熟人。”
闻言，自来也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之色，
恍然道，“是大蛇丸吧？发生什么了吗？”
静音刚想说明，被纲手一个眼神制止，敷衍道，“没什么，不过是照了个面儿。”
“...”
自来也自然注意到了纲手的异常，表情凝重了些。
纲手有点儿心虚，转移了话题，“还是说你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啪！
自来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喝完将酒杯重重拍在桌上，
严肃道，“我就不兜圈子了，纲手...村子里想让你来当第五代火影。”
纲手：“！！！”
“咳咳咳”正吃饭菜的鸣人被自来也这话吓得不轻，险些被食物呛死。
自来也继续沉声开口，“既然你已经见过大蛇丸，那你应该知道第三代火影的事情了吧。”
。。。。。。
【大蛇丸：我可以让你最爱的弟弟和男人重生！】
【不过是我在杀第三代火影时受的一点小伤！】
【顺便彻底摧毁木叶。】
纲手沉默不语，脑海中尽是今天和大蛇丸见面时的画面，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自来也隐隐猜到了什么，没有马上催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征求纲手的意见，“怎么样？”
纲手眸光流转，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不可能，我拒绝。”
自来也、静音、宠物、小猪鸣人：“！！！”
一言说出，现场沉寂良久。
自来也怀念的摇摇头，“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从前...当时我跟你表白，你也是这样拒绝我的。”
静音则是一脸担忧的看着纲手，心说，“纲手大人...您不会真的想和大蛇丸做交易吧。”
宠物小猪蹭了蹭纲手：“努努努~”
“喂喂喂喂！！搞什么啊好色仙人！我们找这个女人不是为了让她回村子给佐助和卡卡西老师治疗伤势的嘛？第五代火影是怎么回事？关键是她还拒绝了！”
鸣人拍桌而起，激动万分。
自来也按住鸣人，“不要激动嘛，纲手可是第五代火影的不二人选。”
“在过去残酷的战争年代，木叶最终能够取胜，纲手功不可没。”
“时至今日，她的战斗方式和医疗术仍旧无人能及。”
“而且她还是初代火影的孙女，有着最纯正的木叶忍者血统。”
“她如果能答应的话，自然就能回到村子里，这样不就能给佐助和卡卡西看病了吗。”
自来也看似在跟鸣人解释，实则目光一直盯着感受，想以此劝说纲手继任火影之位。
奈何纲手被大蛇丸的筹码扰乱了心境，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语，
倘若答应和大蛇丸交易，势必背上木叶叛徒的称号，如此一来，她又怎会接受火影之位。
避开自来也的目光，纲手兴致乏乏的看向鸣人，“这小鬼...谁啊？”
“他就是旋涡鸣人！”
他就是九尾那个...纲手稍稍一愣，来了兴趣，
“呵呵，自来也，这小子可比你之前的徒弟差远了。不光是脾气和头脑，连长相都让人不敢恭维。”
“？？？”鸣人闻言登时双眼冒火“你再说一遍？”
自来也再次按住准备开打的鸣人，
“谁跟第四代火影相比都会显得逊色吧，那家伙可是有史以来最具忍者天资的人，他实力强大、才能出众、头脑灵活、深受爱戴、连长相也如我一般英俊。”
“呵呵。”纲手冷笑一声，
“可...就连第四代火影也没能活多久。”
自来也、鸣人闻言眼神微变，黑着脸盯着纲手。
纲手无视两人情绪变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语气刻薄，
“他为了村子把命都搭了进去，真是愚蠢。”
“甚至是无比渴望消除战乱的爷爷和第二代火影，结局都是为了村子抱憾而终，真是不值。”
滋滋滋！
硬了，鸣人的拳头硬了，紧握的拳头滋滋作响。
自来也皱起眉头，“纲手你变了，我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纲手无所谓的耸耸肩，“很奇怪吗？我也五十好几的人了，时间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自来也：“...”
见状，纲手又添了一把火，“袁飞老师也是，一把年纪了还逞什么强啊，这不是找死吗？”
“火影的根本什么都不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只有傻子才会去当。”
“所以，自来也放弃吧，我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咚！
此番言论终是彻底激怒了鸣人，当即不管不顾的跃上餐桌，朝着纲手挥动拳头。
只是再一次被自来也阻止，攻击没能打出，唯有一桌的餐盘‘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鸣人别胡闹，这可是酒馆。”自来也一阵头大。
纲手冷笑一声，“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动手。”
鸣人奋力挣扎，奈何无法脱离自来也的控制，
“好色仙人你放开我，这个臭女人竟敢当着我的面嘲笑火影爷爷和第四代火影！”
“我才不管她是谁，就算是女人，我也照扁不误！！！”
现场沉默片刻。
纲手站起身，戏谑道，“有种，既然如此，我们去外面谈谈。”
说着，竟真的朝店外走去。
自来也和静音皆是无奈的摇摇头，一把年纪的人了，难道真要和一个小鬼计较吗？
“可恶！”
鸣人也是不怂，当即跟了上去。
自来也亦跟了出去，站在酒屋外，抬头望天，
今晚的月很明亮，只是想驱散黑暗，还缺了点契机。
月光下，鸣人正气势汹汹的走向纲手。
。。。。。。。。。
三日后！
大蛇丸的据点！
豪杰走出据点，朝着短册街方向快速掠去。
就在他出发的同一时刻，一道身影出现在大蛇丸房间门外，恭敬汇报，
“大蛇丸大人，豪杰刚刚离开，往火之国方向去了。”
“我知道了。”大蛇丸的声音阴森森传来。
随后是兜的声音，“他应该是去短册街了，需要派人继续监视吗？”
“呵呵呵，不必了，以后也无需再让人盯着他。这家伙太机敏，监视不过是徒劳之举。”大蛇丸说道，“就给他点自由空间吧，我也想看看，他磁性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兜微微蹙眉，“可是，我总觉得豪杰在谋划着什么。”
“当然，豪杰跟佐助不同，他只想尽快摆脱我。但他的不管做什么，注定是徒劳，既然已经套上了项圈，他就永远无法摆脱我，除非...我死了。”大蛇丸阴仄仄的笑，像是在讲一个有趣的笑话。
。。。
当天晚上，
漫天繁星，月光如水，天地静谧而祥和。
豪杰出现在短册街外围，此时已临近子夜，短册街内大多数人已经入睡，宁静的街道没了喧嚣。
废了点功夫找到一间旅馆，纲手就暂住在此。
“纲手应该已经见过自来也和鸣人，她的心态必定变得更加纠结，这时候是我最好的机会。”
豪杰隐匿于旅馆外的隐秘阴影处自语一句，旋即双手合十，展开恐惧领域。
与上次不同，这次领域展开并未作用在范围内的所有人身上，而是锁定了纲手的气机。
豪杰的恐惧领域的有一个特性---凡是被领域浓罩的区域，豪杰可以自由控制这股力量的作用人数，人数越少，效果越强。
此外，处在领域中时，豪杰可以施展灵魂出窍，是真正的灵魂状态。
旅馆二楼最大的房间，纲手下榻于此。
灵魂状态的豪杰穿透墙体，慢悠悠的出现在房间中，
跟个鬼一样。
此时，纲手正在淋浴，这两天自来也和鸣人的出现，的确让她心境动摇，内心处在极度纠结的状态。
花洒喷出热水，却浇不灭她心中的凄凉，“我到底...该怎么做。”
忽然，她胸口出现一阵莫名的心悸，感受到一股无比诡异的力量出现在浴室之外。
纲手是何等人物，什么风浪没见过，遇到事儿第一想法就是直接面对，当即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身上。
奈何身材太好，小小的浴巾并没有遮住太多风光。
但也无所谓，外面的东西明显不是人。
于是，她就这样汹涌的冲出浴室...看到了豪杰那张印象还算深刻的俊脸。
“嘶~纲手前辈，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