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夜宴图》
所以时常在许婶家吃烤鹿肉和烤鸡皮的客人,许多都会在他家的铺子,买杯饮子来解腻。
所以也就形成了一种搭配饮食,所以顾植也推出了,如果买上一份鹿肉鸡皮,就享受折扣优惠。
而这样也促进了许婶家里铺子的生意,而许婶也会时常同客人推荐他们家的饮子。
一来二去,两家的关系也就熟络起来了。
这个许婶年纪实际一点也不小了,比自己母亲要大上许多。
不过这人与人的关系往来,自然是说的好听一些。
而顾植也向来很会处理这种,嘴巴甜,脑袋机灵,是周围的人对他的印象。
许婶看到顾植,惊讶的说道:“原来是小植,你不是在书院读书吗?怎么回来了。”
顾植去青云书院的事情,周围的人都知道。
毕竟自家孩子读书的事情,顾家父母都是一直挂在嘴边上的。
这就像是现实生活中,孩子考上了重点高中,周围的邻居问起来,自然也是满脸笑容说的滔滔不绝。
顾植解释道:“今日休假,所以回来看一眼自家的摊位。”
许婶:“你来的也是不巧,前些日子你父母,同人一起租了一间铺子,已经不在这边了。”
顾植心生疑惑,父亲和母亲并不是那种主意很强的人。
竟然同人一起去租一个门面,做起了店里的生意。
路边的铺子,和租一间铺子的成本当然是不一样的。
他原本也有着这样的想法,打算回来写一份,关于家里的店铺生意的未来发展企划。
他手里握着的当然不仅仅只有几个饮子的秘方,如制冰,还有其他的诸多的饮子秘方。
自己可以制作如酥山,也就是古代版本的冰淇淋和沙冰。
这些之所以没有过早的推出来,就是为了以后租一个门面铺子,这些都是新品。
他早就做过了解了,如今的冰块都是通过特殊工艺储存的,还没有到制作冰块的过程。
他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知道制冰的过程,而且以当前的条件下,可以用硝石和清水来制作冰块。
一般硝石可以从矿藏里提取,一些特殊的地方,雪山,森林,沙漠等特殊地方。
也可以从土壤里提取,这些听起来貌似很复杂。
这些都是知识的积累,可想而知,知识改变命运也不是一句空话。
顾植从许婶口中得到了铺子的位置,于是也是向着地方赶去。
他都还没到铺子,就已经碰到了熟人。
正是孟秀才还有孙秀才两人结伴而行,此刻正像是在说着什么。
恰好迎面同顾植碰上了,顾植在盛府的那些事情,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在外面快速传播。
这种读书人之间的趣闻,按照常理,也没理由会传的如此之快。
以至于不过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孙秀才还有孟秀才二人,就对于盛府文会发生的事情,如同亲身参与了一般。
“小掌柜的,昨日在文会上所作的两首词,当真是读起来畅快,我们相交这么久,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等诗才!”
说话的是孙秀才,此刻笑的十分爽朗,同时还有一些激动。
谁能够想得到,当初对于科举的一些常识问题都不知道,却是在短短的数月时间里,竟然能够考入青云书院。
如今在青云书院,时间还未过去多久,现在便已然在这扬州城闻名了。
任何名字和元安先生绑定在一起,都绝对是热频词。
一旁的孟秀才也是打趣的笑道:“现在可不能再称呼小掌柜了,我们当喊一声顾兄。”
说着还作揖笑吟吟的说着,一旁的孙秀才也是如此道。
他们心里倒是没有多少落差,大荣国土辽阔,能够生出天资聪慧的人,实在是正常不过。
嫉妒别人?和别人处好关系才是最紧要的。
孟秀才继续道:“以顾兄你如今的名气,若是去那青楼歌倌中去,那些名妓为了得你一首词,自荐枕席也愿意了。”
这青楼那就是娱乐的高端场所,一些富家子弟,一掷千金的也是常有。
孟秀才这话也不是玩笑话,顾植在文会上一举成名。
有元安先生的举荐,两首词更是被拔高到了新高度。
如今若是那个名妓得了这个刚刚被元安先生,夸赞的诗词神童的赠词,那她的名气自然是要盖过其他人的。
顾植笑着摇头道:“做出这两首词,已经绞尽脑汁了,若是再做一首出来,想来也是被人笑是江郎才尽了。”
他当然不可能说几篇拙作而已,词中之龙,这句夸赞可不是虚词。
这可是他心里的偶像人物,可是说不出关于贬低他的话。
孙秀才疑惑道:“我怎么听说,在宴席上,刚刚分发笔墨的时候,其他人尚且在思索落笔的时候,顾兄可是就已经提笔了,当真是才思敏捷。”
顾植有些疑惑,怎么孙秀才这架势,描述的如此绘声绘色。
这像是比自己记得还清楚。
顾植也是直接问道:“孙兄,孟兄你们是从何处了解到的那夜情形,像是真的亲历者一般。”
孟秀才说:“你还不知道吗?昨夜的文会,乃是我扬州的乡老以及官员,宴请元安先生,所以场上也请了丹青妙手,将当夜的所有过程,都给花了下来。”
如今这幅被临摹了数份之多,我们也阅览过那副画卷。
顾植瞠目结舌,自己没想到也成了“夜宴图”中的主角之一。
这古代版的监控录像,她也算是亲身经历了一遍。
那韩熙载的夜宴图能够名传千古,不知道他昨夜历经的“夜宴图”,可否能够流传后世呢?
有种现实和虚幻碰撞到了一起的感觉。
只是他不明白,如这样的“夜宴图”,应该是被那些士大夫视作雅事。
画卷理应珍藏才是,为什么会任由旁人临摹,临摹的副本如此之多。
对于孙秀才还有孟秀才的夸赞,不可否认的是,他心里的确升腾起一种雀跃。
不过很快就压了下去,因为他终究不过就是一个文抄公,都不是自己的能力和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