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失效的果实能力
见到鸣人当初使用的形态出现，泽法身体也微微紧绷，一旦鸣人出现失控的迹象，他会第一时间打晕鸣人。
“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力量在不断涌现！”
上一次在战斗中，鸣人都来不及观察自己。
他看着自己被查克拉包裹住的手，以及身体，还有能控制自如的尾巴，好新奇的体验。
至于失控的感觉，完全没有。
周围的士兵都不禁纷纷侧目。
鸣人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套着一层狐狸外套一样，还有那红色的眼睛好可怕。
对视一眼仿佛有种下一刻要被撕碎的错觉！
“还能承受得住吗？”
泽法问道。
按照萨卡斯基的说法，他曾经看到过鸣人使用出四根尾巴，完全就是一只血色的狐狸。
鸣人说话有条不紊，“还能承受得住！”
“那就继续！直到你极限！”
见到鸣人轻松的模样，泽法点了点头。
闻言，鸣人加大了对九尾力量的索取，他也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极限在哪里。
很快，第二根尾巴、第三根尾巴出现，鸣人身上的气势越发恐怖。
艾茵和宾兹已经有种心惊胆跳的感觉！
泽法则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这种程度的力量，还吓不到他。
最后，鸣人化作了一只人立的四尾狐狸，浓郁的猩红查克拉仿佛要化作血肉。
直到这个时候，鸣人终于感受到了压力，身体好像火烧一样，还伴随着强烈的负面情绪冲击着他。
脑海中更是出现一股声音在蛊惑着！
杀！
杀！
杀！
“滚！”
鸣人低吼一声，停止了对九尾力量的索取。
九尾查克拉，不单止是对身体的考验，同时也是对心灵的考验。
意志力薄弱的人，哪怕身体素质再好，也会因此沦为力量的工具。
四尾是他最后的安全线，一旦进入五尾状态，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被这股强大的查克拉反噬。
身体、理智都在抗拒他进入五尾状态！
极限了吗？
见到鸣人流露出躁动的情绪，意识到鸣人到达极限的泽法，喊停了鸣人。
“可以了！鸣人！”
“接下来，使出你那天的攻击！”
泽法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狂热和激动。
这个状态的鸣人，已经能够给他带来危险感了！
萨卡斯基的话语回荡在他脑海里，鸣人会成为我们海军对付新世界四皇的大杀器。
他要验证这个可能性！
鸣人努力保持清醒，然后朝着海面使用出了尾兽玉。
四根血色尾巴汇聚在头顶一颗高密度的黑色能量弹形成，随后鸣人仰头一口将能量弹吞入口中。
这个时候！
泽法感觉到了鸣人身上传来的浓烈危机感！
如果正面接下这一招，即使是他只怕也不好受吧！
下一秒，鸣人嘴巴大张，成型的尾兽玉呼啸射向天际尽头的海平线。
轰！
爆炸的光芒在这一刻掩盖住了太阳的光辉！
一朵蘑菇云升起！
猛烈的风暴朝四面八方吹袭而来，连沉重的海军军舰都止不住剧烈晃动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地震了吗？”
船舱里的海军慌忙跑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让他绝望的一幕。
只见天际线涌来一条白线，速度极快，海水如同山峰一样起伏。
“海啸！”
“是海啸！”
“我们完蛋了！”
看着高约数十米的巨大海啸，没人怀疑它的破坏力。
即便是以钢铁铸造的军舰，在这等自然天灾面前，也不过是一个玩具。
并且随着时间海啸高度还在增加！
见到因自己的一击造成的巨大海啸后，漩涡鸣人也有些慌了神。
要不自己再发射一枚，把海啸轰碎？
“慌什么？”
“如果连这种程度的海啸都害怕，还当什么海军？”
泽法站了出来，这种情况他早有预料。
“岚脚！”
只见泽法使出月步踏起天空，双腿快速挥动，踢出一道道巨大斩击波。
见到泽法老师使用的岚脚，鸣人眼睛瞪大。
比起泽法老师，他的岚脚稚嫩得宛如小孩！
海啸静止了！
四分五裂！
轰隆一声，水流砸落，造成的余波对军舰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鸣人，可以解除你的能力了。”
落地后泽法朝鸣人说了一句后，匆匆回了船舱里。
艾茵和宾兹脸色微变，连忙跟了进去。
“泽法老师怎么了？”
解除尾兽化状态的鸣人，觉得刚才泽法老师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
等泽法走后，四周人敬畏的目光就落在了鸣人身上。
“老师，你的身体！”
艾茵和宾兹一进来，就看到了在嗑药的泽法老师。
已经年近古稀的泽法，每一次动手对身体来说都是一种负担，必须通过吃特制药来维持。
“不用担心我，在没有完成我的使命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泽法看着自己带出的两个弟子，神情不悲不喜道。
不忍心看着老师受苦的艾茵激动上前，“泽法老师，用我的能力吧！”
“只要回到年轻时，老师就不用承受岁月的折磨了！”
艾茵的倒退果实能力，能够将接触的人倒退十二岁。
只要在泽法老师身上使用上两次，泽法老师便可以重回巅峰状态了！
“艾茵，难道你忘记了我对你的教导吗？不要过分依赖果实的能力！”
“老师！”
艾茵倔强看着泽法老师。
宾兹也是不想看到泽法老师痛苦的样子，劝说道：“泽法老师，这一次你就听艾茵的吧！”
“诚如泽法老师你自己所说，你还没带领我们完成那个使命呢！”
看到艾茵、宾兹担忧的神情，背靠在长椅上的泽法仰头一叹，“没用的！”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
“请原谅我的任性！泽法老师！”
不愿就此放弃的艾茵，手掌上升起桃色的火焰射向了泽法。
泽法也不躲。
他明白，不让两人看到结果，两人是不会死心的。
桃色火焰落在泽法身上。
一瞬间，脸上的皱纹散去，时间再一次回流在泽法身上。
“成功了！”
艾茵和宾兹一脸激动与高兴。
然而，下一秒。
随着泽法使用霸气，当武装色霸气出现的时间，艾茵的果实能力不攻自破。
泽法再次恢复回了原样。
“怎么会这样？”
艾茵看着自己失效的能力，呆住了。
“多谢你，艾茵，你再次让我感受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但果实能力并不是万能的，霸气就是克制果实的手段。”
“如果黑腕泽法失去了使用霸气的能力，还能称之为黑腕泽法吗？”
“你们的心情，我理解，但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泽法说完起身离开了医疗室，留下失神的两人。
要杀死那个海贼！
就必须用到霸气的力量才能与之抗衡！
泽法现在的生命，就是为此而活着，为了能够亲手杀死那个葬送了他信念的海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