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黑心企业？纯路人，yysy

林淼坐在床上，双手无力搓揉着自己的脸，但没有关闭的系统背包界面里，那占据一个格子的【500KG冻鸡肉】仍旧明晃晃的提醒林淼它的存在。

界面有些类似游戏，背包里选择那格鸡肉，甚至还有拆分选项，精确到只。

看来这鸡是论只卖的，至少不用担心全是鸡屁股，这是个好消息。

用脑子试了一下，东西就那么凭空出现在了他面前的桌上，塑料封装，雪白粉白的鸡肉，摸上去冻的很硬。

他都不知道把这种鬼东西仍旧随机池里的吊人是怎么想的，哪怕给500桶泡面也好啊，他也能吃掉，500KG冻鸡肉，是准备让他上街摆摊卖烧烤吗？

这鬼房间里别说做饭的灶了，连个电磁炉都没有，只有收买合成食品的售货器。

也许他可以上街用鸡肉变魔术

“接下来要表演的是～把这只鸡肉变消失～”

等等...合成食品...

一个信号在林淼的脑袋里闪过。

他不是这个世界长大的人，所以对这个世界现状没有清晰的认知，而宿舍里那个安装在墙内，写着各种合成食品菜单的设备，只要给1欧元，就能弹出一份合成餐食。

也正是这种极其低廉的最基本生存物资，才能让底层打工人活着，再往下，那就是蛋白块和蔬菜膏了，纯粹为了活着而活着。

而这个世界因为核战、工业污染，海里、水里、地上爬的、天上飞的，地上长的，基本都死绝了。

夜之城高耸入云的城楼间没有一只飞鸟，它们挡住了所有向上自由飞翔的路，只有永远无法彻底消灭的蟑螂还在这座城市里努力繁殖。

街道上、网络上的食品广告，十有八九都是合成食物，合成肉、合成淀粉、合成营养剂，甚至连含合成肉率都是每一个合成餐食的最大宣传噱头，就算是全食品工厂用的其实也都是僵尸肉或者切剩下的残余废料，往往只有那些公司的中高层，权力的所有者才能享用自然肉。

那些鸡、牛、羊还有菜园，都被设置在全封闭的生态园中成长，蔬菜也只能在水培农村中少量种植，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

这500KG冻鸡肉，要是能拿到市场上售卖的话，能换不少钱，绝对，绝对，要比500欧元后面还要多出一个甚至是两个零。

林淼又赶紧上网查询真肉的消息，果然，在一些高档的酒店和夜总会都在用有机食品打广告，还有那些有机食品公司的产品广告，贵的就尼玛离谱，比他想的还要贵，一斤白菜就敢卖50欧，肉类还要贵几倍。

网上也流传着有人或公司想要在夜之城重新开启禽类养殖或迎回鸟类的消息，但相关板块的留言和新闻全都持以反对态度，因为每每有人在夜之城恢复养殖场时，就会不凑巧的撞上一次‘禽流感’，然后以死个万把人的代价收场，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再提这茬了。

影响别人赚钱，可是会死得很惨的。

林淼的眼神越来越亮，但很快又凝重了起来。

这批肉不能经过市场监测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卖，这种奢侈食品从生产到加工行业一般都很严密，生产商会附加大量没有屌用，但高昂的无用成本来保证奢侈食品的价值，也不可能任由市场出现除了他们以外的渠道销售类似产品。

它们不一定好吃，但一定很贵，因为要以此来保证阶级身份差异的体现。

在这种公司一手遮天，街边杀人的地方，林淼把这些东西搬到外面随便卖，要不了一个小时，他的脑袋上就会开出一个洞，然后看到自己的脑浆和血花。

所以想要出掉这批货，只能走地下市场，通过黑市以走私渠道出手，即使被宰一刀也无所谓，这已经是最安全的法子了。

不过林淼看向这500KG鸡肉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嫌弃，变成了

”真香诶~”

但走私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到现在他连这扇门外有什么都不知道，林淼只能将它放在一边，因为在礼包开启后，新的任务也到了。

【事务所建立第一步：选址】

【不止结婚要买房，创业也需要房，但我不是女的，所以我不要彩礼，更不在乎你用什么手段，准备一个足够宽阔的地方来为事务所的成立打下坚实的基础吧，很多时候用一些特别的手段也并非不可】

【奖励：事务所1阶段图纸，小型休眠室改造器，生物质提取器（满）*1，生物改造舱*5，开启抽奖页面、基础卡池抽奖次数*10、建筑、员工页面】

有些描述生草，但林淼很乐意接受。

“哥们儿，你会说话不？”

【会，但不是你哥们儿】

“女的？小姐还是小妹？该怎么称呼？”

【我没有性别，没有形象，你可以随便怎么称呼，甚至可以对我打胶，我不是很介意，反正弄不到我身上】

“艹！”

这吊东西也太牙尖嘴利了…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是我？”

【不知道】

“蛤？”

不知道？这是一个能扭曲现实的家伙能说出来的话？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外星人？控制世界？”

【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我不是外星人】

好家伙，这是不否认控制世界了。

“好了，我知道了，反正我是你的控制世界的天字第一号狗腿子是吧？”

【在这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宿主与系统双方不存在强迫劳动条约。】

【并且，宿主知道的事情我知道，宿主不知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你我是一体的】

坏东西不会把自己坏这件事写在脸上，更不会说出来。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又不能一把抓住系统，顷刻炼化。

那是玄幻题材至少这边网站上显示的内容应该属于科幻。

科幻+修仙，没搞头，一眼爆死的，兄弟。

【宿主不必自言自语，我们可以心灵交流，不一定非要说出来】

哦吼……连我想什么都知道……这还玩个蛋。

不过系统倒是没有装作听不见，这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在这方面挺实诚，林淼对这东西的恶意猜测少了许多。

真要有什么坏心思，装作听不见实则日日偷窥，等他哪天跳反，在一把抓住，直接炼化才是大反派的做法。

有些东西，可能有毒，有可能没毒，但对于快要饿死的人来说都没区别，至少你得先吃下去才能活着确定会不会被毒死。

不过忙完这些事情，距离刚起床也过去了数个小时，这具已经算是改造人的身体，空空如也的胃正在发出抗议。

林淼只能将目光看向那个合成食品售货机，上面的菜单很少，只有几种啤酒和卷饼，价格也从1欧到3欧不等，甚至还能放音乐，他手上的钱可不多，随便买了张卷饼和啤酒了事，顺便上网逛逛论坛放松心情。

口中嚼着干瘪的卷饼，里面显然加入了大量调味料和添加剂，味道很咸，口感还行，像是在吃沾着盐水的手抓饼，很显然是用来补充基础营养的，只是分量足，想吃更好的只能加钱，当然还是合成食品。

为了调剂心情，林淼只能喝着啤酒强行将东西咽下去，把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去。

但隔着一个世界，他就像一个陌生的局外人一样，什么都干涉不了，能有什么意思呢...

不过林淼也升起了好奇心，能连上原本世界的互联网，总不会是拿来消遣时间的，肯定有别的用处。

【系统，互联网和那什么事务所有什么关系？】

而系统显然存在一定的逻辑思维，只是林淼不知道这个思维上限在哪里

【事务所的扩张需要员工，您在确定事务所建址后便可以开始招募员工，可以在当前世界招募，也可以在原世界招募】

【两者之间的差异在于，当前世界招募名额有限，需要【员工合约】，并需要双方同意签订才可生效，而原世界招募则不需要。】

【所以原世界的那些人，在系统你眼里连劳务派遣或者使用员工都算不上吗？】

【不是我，他们的待遇只取决于您，招募的方式也取决于您，当对方同意后，即可邮寄全息投影设备，穿戴后可将意识拉入当前世界，但需要您为其准备肉身，也就是生物改造舱，而相对的，受召者在另一个世界的身体会陷入沉睡。】

阿哲....不需要签订劳动合同，没有法律保障他们的合法权益，甚至运作得当，他们不会有劳动工会，不会有什么八小时工作制......

这简直就是一群最好利用的牲口....

他的心中升起一种罪恶感，不行，我不能这么做....

不过，当林淼将视线看向电脑屏幕上那些属于公司网站的图标，他再怎么狠，怎么可能狠得过这群人...

荒坂，员工每天必须工作16小时，上不封底，兴奋剂当水喝，履行20年工作，才能享受公司的最新义体技术，当然，还是要给钱

生物技术，只因为每年给员工6天带薪假期，就被一群人吹捧....六天...

康陶，在签订50年工作合同后，会给你免费提供创伤小组的黄金会员，但不要误会，这不是仁慈，只是为了保证你能活到工作合同期限的那一天，不至于中途过劳猝死，所以当你路过康陶大门时，请鞠一个躬。

夜氏公司，也就是夜之城的创始者公司，只有他们！才会为员工的健康着想，在这里，你只需要每周上80个小时的班，是的，你没有听错，只需要上80个小时高强度，高专注的工作时间就能抓住员工的心！得到追捧！

其他的什么军用科技、泽塔科技，每年休五天，不带薪，除此之外全年无休。

那属于是富士康看了都要流泪，电子厂流水线看了都要痛哭的剥削手段。

比起他们...林淼，每天最多也就能剥...呃..再利用这些原世界员工的睡眠时间而已。

八小时或弹性工作时间，自由分配任务。

什么？

你说工资和福利？

这个还没确定下来

应该...可能...也许...大概...会有吧....

或者说，公司给你工作，让你成长，获得工作经验和资历，你怎么能跟公司提钱这么庸俗的要求？

你的良心呢？

你的理想呢？

你应该给我钱才对！

开个玩笑，林淼怎么可能这么对玩家呢？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恶魔吗，该有的待遇还是有。

话说回头，林淼看着屏幕中论坛不断刷新的帖子，还有私人群中闪动的信息图标，感慨万千，想不到一觉醒来，他与曾经一起聊天打屁，通宵开黑的网友们竟然天人两隔，实在痛心疾首。

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拖你们下来见我。

林淼看向电脑中那个只有寥寥几个熟人一言一语聊天的企鹅群，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系统，你可以干涉原世界互联网吗？】

【可以】

想想也是，不然它怎么拉人进来。

【那就在互联网上给我们建立一个游戏官网，名字就叫《未来视界》，内容不要多，就一个视频播放器，把宣传片传上去，在宣传片末尾用电子霓虹风格增加一个电子LOGO，就叫《赛博朋克-2075》，最后增加一个测试版预约按钮，对了，记得加个后缀-0.1】。

2075是电脑右下角显示的当前时间，林淼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穿越五六十年，不过肯定也不是一个世界的时间线就是了。

【已完成】

从林淼说完这个想法，到系统完成网页设计，中间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网页整体非常简约，背景是深红色渐变色调，内部存在大量可见的二进制数据流，看上去像是一块电脑屏幕。

在按下中间的播放按钮后，背景中央会因为数据流动速度加快而崩溃，呈现出玻璃破碎状，视角拉近至数据流背后，而数据流背后则是深不见底的黑暗，紧接着，在一阵熟悉的电流声与噪点过后，游戏的名字会出现在黑暗中

《赛博朋克2075-0.1测试版》

只能说不愧是能从异界捞人的东西，从怕就算在初网中流窜的赛博AI，在功能上也不可能赶得上系统一根毛。

那么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弄个宣传片上去骗....应该叫拉新玩家入场。

不过在此之前有件事林淼要弄明白了

【系统，如果我拉进来的这些人在本世界死亡，会有什么影响？】

【不会有什么影响，玩家的意识只是数据化后连接了生物改造舱制造的身体内，肉体死亡会与意识断开连接，事后只需要重新塑造或修复肉身即可重新连接，除此之外还可以设置感官灵敏度，降低痛觉或放大痛觉。】

【黑客呢？黑客会不会伤害到他们的灵魂？】

【黑客和AI只能过载脑内芯片或神经元件，并不能越过系统攻击或修改玩家意识本身。】

.....

林淼是既松了一口气又羡慕即将到来的玩家，天知道自己有几条命，林淼可不想把脑袋伸到别人的枪口下赌自己有几条命，哪怕能复活也不可能去赌。

那作为报答，之后还是要好好‘对待’这些玩家比较好。

【系统你会覆盖那些玩家的意识，也就是说我能对那些玩家下达指令？】

【是的，但最好不要下达强制指令，因为没有条约限制，系统和宿主无法影响玩家的下线自由，更不能伤害他们，如果玩家出现反感，有可能造成大面积负面舆论。】

听起来这个系统比林淼还担心事务所未来的发展情况

【放心好了，既然是游戏，总要设置面板和任务系统，这样才能诱导玩家的主观能动性，不过我不是码农，只能提意见，各个系统的基础设置只能由你来完成】

【了解】

除了这些系统之外，林淼还不能一次拉太多玩家进场，否则就有可能出事。

有个经典笑话

一个测试工程师走进一家酒吧，要了一杯啤酒，没问题

要了一杯咖啡，没问题

要了0.7杯啤酒

-1杯啤酒

2^32杯啤酒

殴打老板

拆酒吧

把车开进酒吧里

总之就是用各种方法测试，酒吧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直到开业那天，玩家进入游戏，到吧台点了一份炒饭

酒吧炸了。

因为就连游戏开发者都不知道那些玩家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方式卡BUG，干蠢事。

这个世界有没有运行BUG林淼不知道，但如果林淼不构建一套约束体系和任务系统的话，这群疯子可能会第一天就爬上荒坂大厦然后跳下来，甚至主动去找那些大公司和黑帮的麻烦，他们死了不要紧，林淼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复活，要真惹上不该惹的人把自己一起害死那就亏大了。

林淼在脑袋里鼓捣了一会儿将来要准备给玩家看的系统界面和日志之后，最终决定出门看一看，不出门，网络上怎么可能看到真正的世界。

而且这地方见鬼的邪门，月租1500欧就算了，还只包住，不包吃不包喝，洗澡洗衣全都要单独收费，就尼玛贵得离谱。

为保险起见，林淼将防弹内村外面套了一件外套，将枪关闭保险插在腰间，走到门前，做了几个深呼吸。

电动门向右滑开，一股混合着尿骚、汗臭、燃烧的塑料味等混合成的热气直接扑面而来，这气息是如此的真实，耳边嘈杂声响，多种语言的叫骂声，把人按在门上的制服警察呵斥声，机械构件碰撞声，莫名其妙的欢呼声，喋喋不休的广告词。

这栋楼的造型有些像香港九龙城寨的那种筒子回形楼，只是内部空间要大好几倍，门前足以四五人并行的宽阔过道上人来人往，还有不怕死的直接坐在天台围栏上，楼道拐角处的空地上是打拳擂台，周围还围着一群人叫好，身材也是一个比一个夸张，两米多的大高个随处可见，身材更是一个比一个壮，而擂台边上，就是小商店和移动餐馆，隔着中间的天井，林淼甚至还能看到对面下几层楼中好像还有枪店。

只能说夜之实在城民风淳朴，热情好客。

但林淼没有在门口停留，他装作对周围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不与任何人接触，径直上了楼道不远处的施工电梯，与几名小姐姐一起坐到一楼。

她们大红大绿的发型和花枝招展的衣装让林淼有一种回到二十年前QQ空间的幻视感，聊的内容也是昨天客人太用力，差点搞烂义体之类的烂笑话。

叮~~

随着电梯抵达一楼，林淼走出铁门后，一眼找到了一处好地方。

一处小饭摊，不过没什么客人。

在小摊贩希冀的目光中，看见林淼随便坐在了一张高脚圆凳上，他立刻热情问道

“老板想吃什么？”

林淼撇了一眼玻璃柜中的那些食物和菜单，拉面寿司、包子热狗，整个一大杂烩，也拿不定注意，随口说道

“来点你拿手的，再跟我说说这儿的事。”

“好嘞，老板一看你就是刚到这儿来的，这儿我什么都知道，您算找对人了。”小摊贩裂开嘴笑着，一边从橱柜中拿出一把淀粉拉面丢进锅里，一边嘴巴说个不停

从住在这栋摩天楼里有名的佣兵、性偶，到周围帮派火并到新闻，全都侃侃而谈，每天在这大楼下不知道来往多少人，哪怕随口一说，无论真假都是丰富的信息源。

林淼也不在乎自己新来的身份被人看出来，一边听着小摊贩的吹牛，目光一边在周围扫视，探查着一切可能会引起他兴趣的东西。

很快，他就被一个十六七岁少年吸引住了目光，有点莫西干造型的头发也林淼的原世界可能很出彩，但在夜之城只能说平平无奇，得不到他的转身。

真正引起林淼注意的，是这个少年的本身，和其他人对少年的态度。

少年坐在大厦门口的阶梯平台上，用百无聊赖的目光看着出入大厦的每一个人，只有那些穿着夹克，有明显义体改装的朋克小子或者说边缘行者路过时，他才会露出好奇和向往的神色。

所谓朋克小子或边缘行者，其实就是赏金猎人，也就是佣兵的代称，行走在社会边缘和法律边缘的边缘人，违法犯罪是家常便饭，偷窃、强盗、杀人、护卫....无非就是这些。

而与少年的好奇不同，有些路过他身边的人，都投去了厌恶和不屑的眼神。

于是林淼向小摊贩问到“那家伙，什么情况，好像不太对其他人路子。”

“你说他呀。”小摊贩撇了一眼就知道林淼再问谁了“一个学生。”

“学生？这里的人很讨厌学生吗？”

“不是讨厌他，是讨厌他就读的荒坂学院....”

“荒坂学院....”林淼在网上看到过这个所谓的荒坂，是夜之城首屈一指的大公司，不过在这个世界里，给公司上班的人似乎并不找人喜欢，底层人更是仇视，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个少年会惹得周围人厌恶了。

不单是所谓的上升途径，在其他人眼里，恐怕这个少年跟底层叛徒已经打上了等号。

“住这儿的人，也能读荒坂学院？”

“谁知道呢，哎...。”也许是难得找到个愿意听自己唠叨的家伙，小摊贩低声说道”大家都说讨厌公司，但公司狗有钱有势，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谁不想把自己孩子往公司学院里挤，好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不过天知道他母亲用了什么办法...”

说完还用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怎么跟过年整天蹲在村口打量每一个路过人的老太太一样。

不过也是让林淼对夜之城所谓的公司有了更多认识，心中有了一些自己的小九九。

低头嗦了一筷子拉面，虽然合成食物没了小麦香气，但调料用的足，味道还算不错，又随口问道。

“我听说过夜之城的中间人，能跟我说说几个厉害的吗？”

“那你算是问对人了，那些佣兵天天在我这里吹，认识谁谁谁的，什么冈田和歌子，法拉第，刚跑路的黑皮胖耶稣，还老船长雷耶斯，我还要给他交保护费呢。”

“你是圣多明戈本地人？”

“不是，我以前是阿德卡多流浪者，住石脊山的，实在过不下才跟着大伙儿一起进了夜之城，那地方现在都荒了，一个人都没剩下...”

PS：朋克、赏金猎人、边缘行者、佣兵，在夜之城抖是同义词，另外大卫内容出自边缘行者的桌游设定，小说会尽可能贴近游戏和桌游的本体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