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童子身大成,我被子孙召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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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咋还搞差别对待呢

感受到阴风袭来,沈薪沈浩也是立马打起了精神。

却见房屋的门窗皆被这风吹开,灯火也随之熄灭。

往门外看去,一道淡淡的身影逐渐凝实起来。

那是一名穿着红嫁衣的新娘子,头发如黑色的瀑布般披散而下,直至脚边,在风中肆意飞舞。

她那身红嫁衣如鲜血般艳丽,绸缎上用金线绣满了精致却透着邪气的花纹,仿佛每一针每一线都缠绕着哀怨与诅咒。

嫁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如雪般苍白的肌肤,与那刺目的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增添了几分惊悚之感。

新娘伸出苍白的手,纤细修长,指甲尖锐如刀,泛着冷冷寒光。

她主动揭开了盖头,露出了惨白如纸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却又有着一种别样的凄美。

双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漆黑而空洞,却又仿佛能在不经意间将人的灵魂吸入其中。

嘴唇宛如刚刚饮过鲜血一般,鲜艳欲滴的红色在惨白脸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股寒气,让人望而生畏,却又忍不住被她那独特的诡异之美所吸引。

终于她开口了,妩媚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

“夫君原来喜欢让奴家主动么,为何不早说呢?奴家可是等了好几天呢~”

嗯,虽然听起来好像不是很正经,但对方这确实是要来索命了。

“夫人,”李知县奔着能劝一下是一下的原则,开口希望能让自己夫人和解消散,“你又何必如此......”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顿时被新娘子厉喝一声打断:

“闭嘴!没和你说话!”

“啊?”

“啊?”

“啊?!”

三道懵逼的声音同时在房间内响起,只不过李知县的声音中明显带上了几分震惊。

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是我老婆么,我不是你夫君么?

就在李知县摸不着头脑时,却见那新娘子来到了沈薪的面前,用她那酥到骨子里的声音道:

“夫君,你就从了奴家,和奴家在下面做夫妻吧!”

沈薪额头渗出一滴冷汗,不过他还是礼貌地举起右掌挡在对方身前,开口道:

“抱歉,还请阁下不要凭空玷污在下的清白哈。

在下如今仍是童子之身,并且不出意外也只能是童子之身。”

话音刚落,他们三人便看到新娘子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那神情似乎是在说,这么帅的人,可惜是个傻子。

而调戏沈薪完无果后,新娘子又转头看向沈浩,依旧是含情脉脉地道:

“夫君,你就从了奴家吧好不好?”

“啊哈哈哈,夫人真是说笑了,这等美事在下可无福消受哈。”

沈浩也同沈薪一样,举起手掌挡在对方身前,露出一个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

见调戏两个心仪的道士无果,新娘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看向中间的李知县。

正当他也腹稿完拒绝之词时,却听新娘子冷冷开口道:

“老东西,还不速速死来!”

“?”

李知县很想大骂一句,咋还搞差别对待呢?

他现在心中五味杂陈,见到曾是自己妻子的人跑去和别的男人挑逗,多少有点夫目前犯的感觉。

虽然他承认这两名道长都是他此生以来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但被自己的糠糟之妻如此差别对待,也太过分了。

于是李知县在嫉妒愤怒的心情下在心中愤怒了一下。

没办法,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对方是鬼啊!

而就在这时,沈薪突然站出来将李知县护在身后,对眼前的新娘子道:

“阁下并不是知县夫人吧,为何要装成知县夫人的样子?”

“呵呵呵,小道长慧眼如炬,真不愧是妾身看上的男人呢~”

见沈薪一语道破了自己的伪装,那新娘子轻笑了两声。

旋即她用衣袖遮掩了一下面容,再露面时,已然换上了截然不同的面孔。

宛如川剧的变脸戏法一样,不过这张面容则是更加的妖艳。

见到如此转折,李知县顿时愣了一下。

啥,这不是我老婆?那没事了。

他的心里莫名松了口气,头上绿油油的感觉也荡然无存。

“知县夫人与知县大人恩爱有加,即使死前有憾,也不至于化作恶鬼来害知县大人。

而阁下一见面又对我们两个外人出言挑逗,在下这要是不能识破,那还不如当傻子去。”

沈薪的言语间已经带上了几分冷意,“我劝阁下还是自行离去吧,否则在下也略懂一些道法。”

“呵呵呵,这位小道长真是太有趣了,”新娘子掩面轻笑,“要不是今日妾身有要务在身,定要两位小道长陪妾身好好玩玩。”

说罢,新娘子忽地一挥衣袖,整个房间内霎时间布满了红色的烟雾。

“至于现在,还是请诸位好好睡一觉吧。”

这红色烟雾来的太突然,沈浩和李知县来不及反应吸入了少许,顿时感觉头脑昏沉,意识很快就模糊起来。

“不好,这烟有......”

话还没说完,沈浩便直接一头栽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年轻真好,倒头就睡。

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沈浩和李知县,确定他们并无大碍后,沈薪冷冷看着面前女子: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怎么可能?”

见沈薪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新娘子顿时面露惊色。

自己这软骨媚香,就是通悟境修士中招了也得趴下任人鱼肉,眼前这英俊道士居然完全不受影响?

他好厉害,我好喜欢~

但是再喜欢,此刻也不能让他坏了自己的正事。

“唉,既然小道长喜欢奴家强硬一些,那奴家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新娘子微笑着对沈薪抛了个媚眼,然而下一秒便对沈薪赫然出手,准备制服对方。

一条红色缎带从她袖中抛出,像是一条红色蟒蛇般缠上了沈薪的身子。

“小道长,下次再找你好好玩,今天妾身就不奉陪了。”

控制住沈薪后,新娘子便直接越过祖孙俩,扛起昏睡的李知县便准备离开。

然而她正要跨出门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缎带崩断的声音。

“让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