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毕业
今天是个好日子。
病房的门刚被打开，谜语人就夺门而出，速度快到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根本拦不住。
警卫们被远远甩在身后，只能堪堪看到一个背影。
“快拦住他！”
开门的警卫大声呼喊。
守在连接处的警卫还来不及关上门，就被直接撞开，轻易让谜语人突破到外面。
径直奔向亚瑟的所在处，谜语人用力地敲在门上。
“咚咚咚！”
亚瑟还在睡梦中，被巨大的声响吵醒。
什么意思？
疯人院里还有人装修？
揉揉眼睛，亚瑟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一连串的敲门声清晰无比，让他确定这不是在梦里。
亚瑟走到门边，摄像头扫描面部，通过安全检测，自动门缩回上方。
一团黑影朝亚瑟扑来。
谜语人激动地抱着亚瑟，喘着粗气说道：
“涨了……都涨了！！”
“涨了多少，至于这么激动吗？”
喝哧~~喝哧~~
谜语人一时间有些缓不过来，左手扶住膝盖，弯下腰大口呼吸，右手张开手指正对着亚瑟。
“什么意思？击个掌庆祝一下？”
亚瑟尝试着将手贴过去，谜语人一下甩开，没好气地说道：
“是五个亿啊！我将涨停的股票全部卖出去，整整赚到五个亿！”
“你没开玩笑吧？”
亚瑟满脸的难以置信。
谜语人直接拿起手机放到亚瑟面前，上面的答案正是刚才的数字。
虽然亚瑟相信谜语人能赚到钱，但没想到他真的将本金翻了十倍。
只能说不愧是超级大脑，谜语人和前世那位大佬一样，是行走的计算器，心算能力远超常人，在数学方面的天赋真是令人咂舌。
亚瑟微微一笑，决定再给谜语人一个惊喜：
“我让昆西将你的释放期提前到今天，你只要精神鉴定合格，就能离开阿卡姆疯人院。”
“终于啊……”
熬到现在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吗？
谜语人伸出双手，紧紧把住亚瑟的双肩，感动的眼泪润湿眼眶：
“除了那只企鹅，你是唯一支持并相信我的人，如果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你一定要联系我啊！”
“那肯定呀，我们是朋友！”
“对！朋友。”
谜语人并没有开玩笑，亚瑟是他一生中为数不多，真正的朋友！
赚了这么多钱，亚瑟决定还是和开始说的那样五五平分。
谜语人知道他和昆西博士的合作，主动将自己的一亿分出来作为投资，五千万作为本金继续投入股市。
满打满算下来，谜语人最后只要了一亿美元。
不过亚瑟却强行塞给他一亿，请求谜语人帮忙组建势力，毕竟亚瑟早晚也要出去，回归哥谭。
他们都是对金钱不看重的人，只是作为游戏人间的资本罢了。
另一边，昆西已经接到警卫通知，谜语人跑到了小丑的病房。
小丑，小丑，还是特么的小丑！
这个世界没了小丑不会转了是吧？
昆西心里有股气无处发泄，干脆打给看守小黑屋的警卫。
“奥兹醒了吗？”
“醒了，院长。”
“安排一下A套餐。”
“好的，院长。”
深深吸了口气，昆西重新挂着笑容离开。
他很快来到亚瑟的病房，看到两人聊得正欢。
亚瑟啃着苹果，抬头问道：
“院长，你有什么事吗？”
昆西搓了搓手，慢慢说道：
“今天不是爱德华先生的出院日子吗？只需要简单进行精神鉴定即可。”
“那就麻烦你了！”
谜语人从亚瑟身边站起来，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庄重。
“走吧！”
“要不再给你换个西装，扎上领带？”亚瑟摸着下巴说道。
“也不是不行。”
谜语人勾起嘴角，往外走去，然后朝后面摆摆手：
“回见，小丑。”
“希望你能活得久一点。”
亚瑟真心祝愿。
……
谜语人和昆西院长来到做精神鉴定的房间。
两人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
难得紧张起来，谜语人将领口松开，双手放在桌上。
“开始吧。”
“好的。”
昆西装模作样地翻开面前的文件夹，嘴巴砸吧一下，缓缓说道：
“爱德华·尼格玛，住院期间表现良好，无违规行为，病友间相亲相爱，互相尊重。”
“以上，特许你提前释放。”
“在此之前，我要向询问你几个小小的问题，证明你的精神正常，可以吗？”
谜语人迅速点头：
“没问题！”
昆西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面前：
“这是几？”
“一！”
“正确！”昆西继续问道：“一加一等于几？”
谜语人停顿了下，这个问题绝对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他经过深思熟虑后回答：
“数学上的运算结果是二！某些哲学定义下，答案可以为零，表示消解或‘无’的意义。
集合论中，两个不同集合相加后仍看做一个集体，答案为一；家庭里，象征结婚后的新的单位，答案可以为三！……”
你特么就不能回答等于二吗？
昆西看谜语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赶紧打断道：
“够了！完美的答案！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正常人！”
“是吗？我也觉得！”
谜语人的眼神带有一丝期待。
昆西从桌子抽屉拿出一张单子，签上自己的名字，抬起自己的印章盖上。
将单子递到谜语人面前，他双手颤动着，将单子举起。
【阿卡姆精神病院/精神诊断证明书】
【姓名：爱德华·尼格玛】
【精神诊断：正常】
右下角是日期和签名，上面还覆盖着章印。
看起来很十分随意，但其中意义重大。
接下来，
出院！
谜语人站起身，将诊断书高举在胸前，昂首挺胸地走出去。
就这么当着警卫们的面，踏着大步，一步步朝疯人院正大门走去。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吗？”
值班警卫扭头看向同事。
另一个警卫摇摇头：
“我也不懂……”
谜语人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就这么来到铁门前。
看门的警卫接到通知，大门提前为谜语人敞开。
朝远处眺望，能看到哥谭的点点轮廓。
谜语人穿过铁门，深吸一口，似乎空气都变清新，是自由的气息！
……
当晚。
亚瑟来到雨果博士的实验基地。
韦德在这里已经待了几天，雨果博士将很多手段用在他身上，马上就是最关键的一步。
不过亚瑟得先完成对雨果博士的承诺，他将价值一亿美元的不记名黑卡夹在手指间。
雨果博士注意到黑卡，有些惊喜地问道：
“这里面有多少钱？”
“一个亿！”
脸上的笑容根本藏不住，雨果博士伸手就要拿走黑卡。
亚瑟手指向后微缩，将黑卡暂时收回：
“诶~稍等一下。”
“这里面的资金相当于谜语人赞助的，他托我给你带句话：蝙蝠身上插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