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上位
天空蓝白，万里无云。
企鹅人先开着车去和母亲报平安。
经过好一通哄，才让母亲相信他这段时间没出什么事情，只是单纯去外地出差。
接着又来到法尔科内会所前面，企鹅人抬头望着辉煌的装饰，眼里流露出羡慕。
他将手放进裤兜，摸到小盒子，心里安稳不少。
大门外的看守瞧见企鹅人，立刻出声嘲讽：
“哟，这不是奥兹吗？这么多天没见，还以为你被老大丢到南极去学游泳了。”
“呵呵，我不但学会游泳，还游回来了！”
奥兹毫不客气地推开看守，一瘸一拐地走进去。
还是和往常一样，会所白天基本不营业，没有什么生意。
来到二楼，菲什还是和以前一样，半躺在沙发上，品着最顶级的红酒，享受小弟的按摩。
哪怕企鹅人来到她的面前，菲什依旧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企鹅人耐住性子发问：
“老大在哪儿？”
“你还好意思回来？”
菲什轻轻喝退旁边的小弟，踩着高跟鞋来到企鹅人面前，用高傲的姿态说道：
“你要知道，老大留你一条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既然自己回来找死，就别怪我对你动手！”
菲什知道企鹅人被卡迈恩送到疯人院去干掉小丑，她根本不相信企鹅人能做到这件事，理所应当地以为企鹅人是逃出疯人院的。
眼看局势变得紧张，企鹅人赶紧从裤兜里拿出盒子，举到头顶。
“先等等，我有好东西。”
菲什不客气地抢过盒子打开，里面的奇特晶体让她瞪大眼睛。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么顶级的货应该早就传遍哥谭，除非……”
“你别管了，菲什。这东西和你没有关系！”
“奥兹，你知道的。平时有立功的好机会我都会尽量给你，就是相信你有一天会做到。
今天你只要把这份功劳让给我，以后家族里大小事务都可以让你随便插手。”
菲什还是不肯放弃，等法尔科内干掉马罗尼，市场会腾出巨大空间，只要她能将这种新型DP占据，那么她乃至整个家族都能轻易从中获取巨大利益！
奥兹早看透菲什那唯利是图的嘴脸，轻轻跃起，用力一巴掌扇在菲什的脸上，夺过盒子。
“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我连汤都不给你留，要是不听话，大不了大家掀桌子，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
“好！很好！”
菲什捂着脸蛋，不敢置信地看着企鹅人。
不再废话，企鹅人转身离开，来到电梯。
他决定硬闯会所地下第四十四层，卡迈恩一般都会在那个地方。
电梯内除了一个监控，没有其他多余的安全措施。
卡迈恩很自负，他不相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闹事。
企鹅人乘着电梯下到最底层，也是会所最神秘的地方，往常都用来接待哥谭的各种大人物。
对于企鹅人这种没有份量的帮派成员，平常连靠近电梯的资格都没有。
刚出电梯，企鹅人就被两个打手拦住，其中一个还是上次和他一起散货的帮众喽啰，没想到居然爬得这么快。
打手将企鹅人推到墙上，小臂抵住他的脖子：
“喂喂喂，没人告诉你狗与企鹅不能入内吗？”
“那你这只狗怎么在这里？”
企鹅人毫不客气地回怼。
骂他的打手气不过，准备动用武力，被另外一个打手劝阻。
“你先别急，问问他有什么事，万一耽误老大的事情，我们可不好交代。”
打手略微松开手，企鹅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客气地说道：
“滚开，一帮只会端茶递水的渣滓。”
还不等打手骂出口，企鹅人灵活地从中间空隙穿过去。
确定了方向，企鹅人艰难地跑起来，看起来十分滑稽。
他的嘴里大喊道：
“老大！老大！……”
卡迈恩推门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脸上极为不高兴：
“谁在这里闹？”
“奥兹？你怎么跑出来了？”
企鹅人已经冲破阻拦来到罗马人面前，两个打手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后面，这无疑是他们的失责。
“没你们的事情，退下吧。”
卡迈恩向后摆手，注意力放在企鹅人身上：
“让我想一想，你不可能杀死小丑，但你却敢主动找上门，那么你肯定自认为有能打动我的东西，让我不敢对你下手！”
企鹅人眼里闪过一丝惊愕，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没有犹豫，企鹅人将装着“幸福”的盒子上交，开始观察起卡迈恩的反应。
卡迈恩用手指挑起一点，放在嘴中品尝。
瞳孔逐渐放大，卡迈恩变得兴奋，嘴里低声说道：
“好美妙的感觉……”
卡迈恩很快做出判断，如果自己能做出这种成色的货物，那么法尔科内的地位将不会被任何势力撼动。
“奥兹，你已经拿出筹码，现在可以谈谈条件了！”
企鹅人没有立即回话，他在思考。
这种好东西，卡迈恩一定会将其占为己有，估计给个甜枣就这么翻篇过去。
还不如……
企鹅人干脆直接地说道：
“这个东西是小丑制造出来的，我可以替老大跟他交易！”
“小丑？该死的！你特么已经叛敌了么？”
卡迈恩从怀里掏出手枪，拉开保险，用枪口指着企鹅人。
企鹅人赶紧举起双手，双膝慢慢跪下，表达自己的忠诚：
“老大，你也知道，我干不掉那个疯子，只好假意投靠！我冒着风险从疯人院逃出来，还给您带来这么珍贵的东西。
再说了，我在法尔科内干了这么多年，不说有多大功劳，还是有点苦劳的吧？”
法尔科内放下枪口，但是心里的怀疑不减分毫。
可是他实在不想放弃这门生意，哪怕是和小丑交易。
考虑一番后，卡迈恩还是决定拉拢企鹅人，假装好意：
“干得漂亮，奥兹！”
“你放心吧，我会通知大家。以后这个会所归你了，你就和菲什一起帮忙管理家族生意！”
企鹅人大笑起来，似乎很高兴：
“老大如此看重，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两人达成某种共识，心照不宣地笑着，双手握在一起。
简单交流后，罗马人离开。
企鹅人看向后面，一口浓痰吐在之前辱骂他的打手脸上：
“听到了吗？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的废物！”
扭过头，企鹅人对另外一个打手说出自己的安排：
“去上面通知一下，这里归我接管，顺便把招牌给我换好。”
打手讨好的问道：
“请问您要换什么招牌？”
企鹅人微微抬头，好像看到了心中的画面，那是一座巍峨的冰山：
“这里以后就叫冰山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