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电击疗法
不得不说，雨果博士给他的待遇算是蛮好的，房间里有空调，还专门派人送来了一大篮水果。
亚瑟拿起红彤彤的苹果，在衣服上随意擦拭了下，无所谓地咬了一大口。
顺手拿起昨天卢卡斯送来的报纸，亚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这次的报纸很杂，不止有哥谭公报，还有其他附近城市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报纸。
就很奇怪，明明这个世界的科技很发达，但是人们并不依赖手机。
特别是哥谭，很多人都用着只能发讯息和打电话的老式手机。
疯人院里并不允许私带手机，亚瑟也只能这样打发时间。
一口气读完了所有报纸，苹果也啃得只剩个果核。
通过阅读，亚瑟已经确定这个世界有大都会，有中心城，有星城，至于天堂岛、亚特兰蒂斯这些，想必也是有的。
而且大部分城市的超级英雄都已经出现，对于小丑这种反派身份来说，这些城市的危险程度直线上升。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先在哥谭站稳脚跟再说！”
亚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老实人卢卡斯又准时报道，现在是下午四点，病人们的放风时间。
来到一大片空地上，这里除了篮球场还有许多健身设施，供病人们娱乐玩耍。
亚瑟抬头，高高的铁丝网外立着哨塔，时刻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他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径直走向看台的一众警卫。
“亚瑟，你想干什么？”
一个警卫已经站起身来，紧张兮兮地问道。
亚瑟展示了下手中的烟头，摆了摆手。
“我只是想借个火。”
在警卫旁坐下，他居然主动地拿出打火机给亚瑟点上。
这还是以前爱答不理，喜欢拿病人找乐子的疯人院警卫吗？
亚瑟吞吐烟雾，慢慢问道：
“你们以前都是干什么的？”
“可以不说吗？”
“不能！”
“那好吧，我只是帮厨的。”警卫说完，有些自卑地低下头。
看向其他人，警卫们也都纷纷说出自己曾经的工作。
其中有一个比较特殊，居然曾是黑帮打手，尽管是小喽啰级别，但也勾起了亚瑟的兴趣。
“你在黑帮的时候，平常都是干些什么？”
“收收债款，卖卖面粉什么的。”
警卫继续说道：
“其实混黑帮无非就是比谁更狠，我比不过其他人，趁早就退出，好不容易才找上这份工作。”
“这样嘛……”亚瑟问道：“你还有以前的联系吗？”
“我哪敢啊？我早就删干净了，还生怕黑帮的家伙找上门呢！”
警卫说的都是实话，他也不想被亚瑟看出端倪，被小丑盯上。
“好吧，你们过关了！”
亚瑟笑着起身，警卫们也松了口气。
等到晚饭时间过后，哈莉医生亲自找上门。
单独被带到诊室，确认没人偷听后，哈莉关上门。
“亚瑟，庭审马上就要开始了，韦恩集团请了专门的精神诊断医生，而且收集了你所有的证据。”
“不用担心，哈莉。”亚瑟轻笑：“你要相信哥谭，相信那些如同垃圾一样被人们忽视的人群。”
“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他们一定会趁此时机好好地闹一闹！”
哈莉点点头，“我见过许多大人物，我只是担心你把他们逼急了，他们会拉下脸面，出手对付你！”
“不过没事，真到了那种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也会找机会让你逃跑的！”哈莉接着补充。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亚瑟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
“要不今晚你在我这里睡？正好有多余的病床！”
亚瑟并没有看出哈莉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对他来说疯人院里哪里睡觉都差不多。
于是就这样答应下来：“好啊！”
“不用担心，我已经发消息给院长，通知过他了！”
哈莉取下眼镜，脱下白大褂，火爆的身材一览无遗。
“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哈莉就走进浴室，关上门。
很快水声传来，透过玻璃砂窗能看到一道隐隐约约的曼妙身影。
这小妞在玩火！亚瑟已经确定哈莉就是故意的！
不过前世云盘里少说也有几百个g，这种小场面不至于让亚瑟无法自控。
亚瑟收回目光，在绵软的床上枕着头，盯着天花板。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像一整天都没见过谜语人了，这疯人院说大不大，病人们都被规定在一定区域活动。
那么谜语人到底去哪了呢？
……
疯人院深处，电击治疗室。
“啊啊啊啊啊啊！”
惨烈的叫声被隔音墙完全屏蔽，我们的小谜语已经被锁在手术台上折磨整整一天了。
电光在整个房间闪烁，谜语人头上罩着奇怪的装置，满脸痛苦。
电击持续了几分钟，总算被关闭。
雨果博士慢慢走了进来。
一直等到谜语人恢复理智，雨果博士才开口说道：
“好顽强的精神意志，直到现在都能保持清醒。”
谜语人的全身发麻，嘴里吐出白沫，嘴上依旧骂道：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要么现在就弄死我，不然我早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雨果博士解释：
“我也不想对你出手啊，可是你到处怂恿别人闹事，这让我很难办！”
雨果博士拿着遥控板，对着虚空按了几下，投影画面出现在四面墙上。
这些都是在谜语人引导下，发生的几场闹事，还包括了亚瑟与尼尔那次。
“你太聪明了，在疯人院里待了短短几天，就已经摸清楚病人们的习惯，学会利用人心。”
雨果博士的声音突然变得愤怒：
“可你万万不该唤醒小丑！我要这座疯人院全都受我掌控，你懂吗？你这个蠢货！”
原来是因为亚瑟。
谜语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精芒：“原来你在害怕小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我，谁还能阻止他？”
“你就慢慢躲在这里吧，看着小丑一步步让疯人院陷入混乱吧！”
雨果博士认真思考了下，谜语人说的也没错，他的眼镜里反射出寒光，满是警告地说道：
“记住，这座疯人院永远是我说了算！”
脚步声逐渐远去。
终于结束了！
谜语人没料到真正掌握疯人院的居然是个光头博士，一不小心就被他控制住，莫名其妙地就开始电击治疗。
此时他的头异常疼痛，长时间的折磨让他疲惫不堪，头一歪彻底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