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急于出售花瓶
他想起自己只给了李开元一根金条,按市值价493的价格,购买的金条,每根金条是100克,他总共买了10根。
现代人绝对不能欺骗古代人,他仅仅给了李开元一根金条,按他给的花瓶出手价,自己就是把所有的花瓶都出手,也还能赚到不少。
想到李开元对自己的绝对信任,他便决定把剩下的金条全部给到李开元。
他于是立马拿起笔在纸上给李开元写信。
随后把金条一根根的放进盒子并放进了那个神秘的抽屉。
此时正在桌边看书的李开元,发现抽屉有响动,知道是宋时谦给他回信。
当他打开抽屉看到宋时谦给闪闪发光的金条,他眼睛都看直了。
要知道上次给他的那根金条已经让他做了很多事情。
他拿着这笔钱还家家户户凑起来的碎银子,虽然自己的房屋还没有赎回来,但总算是心里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了。
他对宋时谦的信任就像大神般的膜拜,从没有去质疑过他的能力,也没有怀疑过自己把花瓶传过去,而自己得不到太多的回报,他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宋时谦让他静待几日,他虽然也会着急,但更多的还是耐心的等待。
按这个时期银子和金子的兑换率是1比10,上次宋时谦给到他的是一根100克的金条,也就是相当于3.2两黄金,折合银子就是32两。
32两银子对于当时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正三品大理寺卿一年的俸禄35石米,相当于17.5两白银。
望着眼前那一堆闪烁着诱人光泽的金条,李开元只觉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为之一滞。
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那些金条,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脸上的神情交织着震惊、疑惑与极度的惊喜,那眼神中透露出的难以置信,犹如在梦中目睹了海市蜃楼。
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轻轻哆嗦着,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几个含混不清的音节,最终只能无奈地放弃,任由那满腔的情绪在胸腔内汹涌澎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魇中惊醒过来,眼眶渐渐湿润,泛起一片刺目的红色,心中那股感恩之情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
突然,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高高举起,朝着天空大声呼喊:“感谢苍天,感谢神仙,让小民能够享受这般泼天富贵。”
那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沙哑,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虔诚与敬畏。
许久之后,他缓缓地抬起手,用粗糙的衣袖擦了擦眼角那因激动而涌出的泪水,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稍稍平静一些。
他缓缓起身,脚步略显踉跄地走到桌前,烛光在他身前摇曳不定,映照出他那仍在微微颤抖的身影。
他伸出有些发抖的手,拿起笔,在铺开的纸张上落下,开始给宋时谦写回信,只是那笔下的字迹,因他尚未平复的心情而显得略显凌乱。
待他写好,小心翼翼的把信件放到了抽屉里,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感谢。
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子,他一根根的拿出,自己观察着,他还用牙咬了一下金子,随后又咬了自己手一下,确认金子之事是不是真的,恍如梦境一般,让他难以置信。
他轻轻的抚过每一根金条,他没想到他竟然能见到这么多今天。
能够赚一些碎银子维持生活多能让他特别满足,如今看到这么多,并且确认是真实存在的。
上次拿到的金条已经所剩无几,这次他不仅可以把祖宅赎回来,再也不用看那富商的鄙夷的眼神。
他还可以拿出一部分钱去救助寡妇的可怜的孩子。
另一边的宋时谦把金条塞进抽屉,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放松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宋时谦早早地起了床,他决定先去看看父亲的花瓶。
走进摆放花瓶的小屋,他看到那花瓶在晨曦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他缓缓走近,轻轻抚摸着花瓶细腻的纹路,心里默念还好父亲没有发现自己的真花瓶被掉包了,如果知道了该对自己有多失望。
此刻他仿佛在与它对话,向它诉说着自己内心的纠结与迷茫。
就在这时,母亲轻轻推开那扇有些陈旧的雕花房门,缓缓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儿子身上,只见宋时谦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摆在桌上的花瓶,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母亲误以为儿子对这花瓶的情感已经释怀,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欣慰。
那花瓶在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瓶身上精致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这花瓶乃是家中祖传之物,承载着家族数代人的记忆与情感,父亲一直对它视若珍宝。
然而,如今为了儿子的婚事,他也不得不忍痛割爱。
“时谦,你能想通就好。”母亲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掠过一丝不舍,“这花瓶虽然舍不得,但只要能促成你的婚事,也算是它的功德了。”
在母亲心中,儿子的终身大事始终是最重要的,相比之下,即便是珍贵无比的花瓶,也只能退居其次。
宋时谦听到母亲的声音,缓缓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母亲那充满期待与关切的眼神。
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与酸涩,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才艰难地说道:“妈,我再去想想结婚的细节,您别太操心了。”
他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生怕自己的异样被母亲察觉。
母亲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她轻轻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时谦啊,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婚事虽然重要,但也要注意身体。”说罢,母亲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脚步略显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对儿子深深的爱与期望。
宋时谦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愧疚感愈发强烈。
他特别庆幸母亲没有发现异常,长舒了一口气后,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微微冒出的冷汗,眼神重新落在那只花瓶上,思绪却飘回到了几天前。
一天,他在整理家中书房时,无意间发现了这只祖传花瓶。
他深知这花瓶价值不菲,如果能将其出售,或许就能有自己的启动资金。
然而,这花瓶毕竟是家族传承之物,他的内心十分纠结。但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他还是决定瞒着父母,将花瓶做了抵押。
宋时谦通过人情关系,抵押花瓶,等到了一笔款项,够自己支付花费。
宋时谦拿着这笔钱,才能成功的和李开元完成了交易。
而如今,父母打算用这只掉包的花瓶作为促成他婚事的重要物品,这让宋时谦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他知道,如果父母拿着这只假花瓶去与女方家商议婚事,迟早会被发现,到那时,不仅婚事会泡汤,还会让家族蒙羞,父母也会因此受到极大的伤害。
所以,他必须在事情败露之前,想办法把剩下的花瓶出手,然后将真花瓶赎回来。
宋时谦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对策。
如果贸然去古董市场,如果再次出现上次的假钞事件或者有其他陷阱,这次的交易数量大会损失更多,想了之后还是得找一下靠谱的商家。
他脑子里迅速的回想着之前接触过的一些人脉,或许可以通过他们联系到更多的收藏家,尽快将剩下的花瓶卖掉。
可是,时间紧迫,他不知道是否能够来得及。遇到各种麻烦。
他决定先从自己的朋友圈入手,看看是否有人对花瓶感兴趣或者能够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宋时谦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一个个地拨打着朋友的电话,语气诚恳地向他们讲述自己的困境,询问是否有购买花瓶或者认识相关收藏家的意向。
然而,大多数朋友都表示爱莫能助,要么是对花瓶不感兴趣,要么是没有这方面的人脉资源。
宋时谦感到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
他又想起了一位曾经在艺术品展览上有过一面之缘的资深古董商。这位古董商在业内颇有名气,或许他会有办法。宋时谦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古董商的联系方式,给他发了一条详细介绍花瓶情况并附上照片的信息,言辞恳切地请求他帮忙。
等待回复的过程中,宋时谦如坐针毡,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终于,手机屏幕亮起,是古董商的回复。古董商表示对花瓶有一定的兴趣,但需要进一步鉴定真伪和评估价值,他建议宋时谦带着花瓶到他的店铺详谈。
宋时谦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小心翼翼地将剩下的花瓶包装好,带着它前往古董商的店铺。
一路上,他紧紧地抱着花瓶,生怕出现任何意外。
来到古董商的店铺,店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董文物,散发着一股浓厚的历史气息。
古董商早已在店内等候,看到宋时谦到来,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宋先生,让我先看看这花瓶吧。”
古董商说道。宋时谦轻轻地将花瓶放在桌上,古董商戴上手套,拿起放大镜,仔细地端详着花瓶的每一个细节,时而皱眉,时而点头。
经过一番仔细的鉴定,古董商抬起头来,看着宋时谦说:“这花瓶确实是一件不错的古董,不过,它的价值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因为它虽然是真品,但在工艺和年代上存在一些小瑕疵,这会影响到它的市场价格。”
宋时谦心中一凉,他原本指望这花瓶能卖出一个好价钱,以便顺利赎回真花瓶。“那您看,这花瓶能值多少钱?”他焦急地问道。
古董商沉思了片刻,报出了一个价格。这个价格远远低于宋时谦的预期,他感到十分为难。
如果按照这个价格出售,他可能无法凑够赎回真花瓶的钱。“您能不能再高一点?这花瓶对我真的很重要。”
宋时谦试图与古董商商量。古董商摇了摇头,“宋先生,我已经是根据它的实际情况给出的最合理价格了。你也知道,古董市场行情变幻莫测,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对花瓶的价格心里其实是有底的,但是这么多花瓶想一次性出售是非常有难度的,而此时时间这么紧。
可是听着古董商给自己的报价明显偏低。
宋时谦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不接受这个价格,他可能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其他买家。但如果接受了,这就是接受了自己的花瓶以低价出售。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宋时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然后才接起电话。
“妈,怎么了?”
母亲温柔的声音传来:“时谦啊,我刚在整理旧物,翻出了我的陪嫁手镯,等你回来找个地方问问看看能值多少钱?”
宋时谦心中一暖,可一想到眼下的困境,又满是苦涩。
“妈,我现在有点忙,可能得晚点回去。”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轻声问道:“儿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宋时谦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花瓶的事情简单跟母亲说了。
母亲沉默了片刻,说道:“孩子,别太着急。钱的事固然重要,但也别为了它把自己逼得太紧。实在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我记得你爸爸之前有个朋友挺喜欢古董的,如果能把你爸爸的花瓶卖个好价钱,你这边就不用那么着急了。遇事,别急,慢慢来,要注意身体。”
母亲的话如同一股暖流,稍稍缓解了他内心的焦虑。“妈,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
听了母亲的话他的心情霎那间好了一些,在心里也做了一个决定,绝对不能让父母担心,可以批量的出,少赚一些也没关系,当务之急就是别让父亲发现花瓶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