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或许是美好的时代

姜秦轻轻抚摸沾染琳气味的围巾，终于知道她这段时间总是和褐尔莎躲在另一间屋子是干什么了。

“你织的？”

“诞灵节礼物，褐尔莎和我一起织的，主要是她教我。毕竟我是个‘男人’，其实不是很会这些女人的活。但没想到那小夜灵对此竟然很熟练，也不知道学来是为了勾引谁的……”

“我会随时随地佩戴一辈子！”

“算啦，等到春天，天气热起来摘下就好，你就当是我买的。”

琳看着姜秦，脑袋晕晕乎乎。

她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快要被酒精崩溃，然后理智就很快崩溃。

她突然踮起脚，一反常态地主动亲在姜秦嘴角，还停顿了几秒。

就这几秒，褐尔莎推门而入，刚好全程旁观。

对此，琳的解决方法是喝下更多酒，把姜秦推出去锁好门，然后气势汹汹地将褐尔莎按倒在沙发上狠狠玷污玩弄，嘴上念叨着小煤油灯不识趣，还勾引我男人，今天就狠狠教育你，长这么大做什么之类的醉话。

褐尔莎很快就发出不可描述的惊呼。

……

“小秦，出门？”斜对面扫雪的劳娜看到姜秦后热情招呼道。

姜秦把蛇刃当拐杖站在结冰挂霜的地面，回道：“去慰问厂里的工人们。大婶，你看起来很开心？”

劳娜满面红光，拍着身旁一个瘦高的男人说道：“那可不，这是我弟弟，他刚从远洋航线活着回来！今天是诞灵节，这一定是耶安的庇护。”

姜秦送上祝福后告别，走向考垂区的印刷厂。

今年是黛尔兰经济腾飞的一年，也是商品富足的一年。

内城区市民和相当一部分在本地劳作许久的工人家庭都能添上一件厚衣服。

虽说黛尔兰内部矛盾依旧重重，但至少有部分普通人的日子变得好过，这总归是值得欣慰的。

路灯报印刷厂，哪怕是诞灵节工人们也没有休息。

在大部分工厂主都“开恩”轮班放假，甚至发放一丁点微薄奖金的节日，乔西亚明白这是报社诞灵节特刊发行的好时候。

这一期的路灯报非常厚，分成了旧大陆局势分析，蒸汽机与商品，汉森花边与故事连载等大分类。

为了这一期内容乔西亚已经准备很久，还在报纸上搞出黑白图片的连环画，准备给黛尔兰人开开眼。

“得益于我们的新式不晕墨纸张，这些画都可以用雕版大规模印刷。”乔西亚迎面走向姜秦，十分得意地解释自己的杰作。

姜秦惊讶道：“雕版，那么多图都是手刻的？”

乔西亚详细回答道：“是的，都是用石板刻制，因为很容易裂，我请了许多雕刻匠雕刻了很多相同石板。这些石板也没时间适配蒸汽机，只能让人工人工印刷，筹备了很久。”

“销量如何？”

“如您所见，从昨天凌晨到现在，我们还没停过，但我更希望您有心理准备。”乔西亚顿了一下，手舞足蹈地解释道：“这期特刊成本很高，所以我是平着成本甚至亏本销售，卖的越多我们亏得越多。”

姜秦摆摆手，示意乔西亚无需多言：

“我懂你的想法，做一个让黛尔兰人念念不忘的精品彻底压过其他报社，进一步抢占市场。这是长远的计划，路灯报也的确要质量取胜。”

“太好了，姜秦先生！我还以为要解释很久，但不论是您，还是其他人都没有反对。虽然伯顿狠狠骂了我一顿，说我在偷他的钱。”

乔西亚突然感觉路灯报还不错，这些人虽然心黑了点，但至少聪明有魄力，复杂的事情简单几句就能谈明白。

不像其他报社的那群虫豸。

“我带您继续参观吧，姜秦先生。”

“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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