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哄哄我不行吗
“喂你这家伙沉的跟什么似的!!!给我起来!”金缈炸毛了,她哪里管你是不是什么破易感期。
易感期也不是拿来肆意妄为的理由!
好声好气的哄了几句还没有用,金缈可没有耐心了。
对别人可能还好一些,但是面对的是曾经朝夕相处的金之澈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
被金缈这么一吼,果然立竿见影,金之澈立马就坐了起来。
一副委屈的模样,大只但可怜。
“你就哄哄我不行吗?”
“我都没疼过金娇,她都知道和颜悦色的喊我哥哥,从来不对我大吼大叫的。”
“我把你从小疼到大,我现在已经这么难受了,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可能是易感期情绪的脆弱崩溃,两人从闹掰到现在,金之澈终于是把心里那些难受的话都说出来了。
兴许也是找到了个好的借口吧。
越是强大的A,易感期越是脆弱的不行。
多么好的理由。
哪怕金缈不搭理他,等易感期过去了,也能用易感期来解释自己的反常。
毕竟所有的A都是这样。
“说这些有用吗?”
“妈妈是怎么死的?还需要我多说些什么吗?”
“不光是你妈贝拉,你爸金正锋也有一份助力。”金缈别开眼,脑海里永远都时妈妈穆琳最终躺在病床上苍白的那张脸。
要不是这两个人,妈妈本来不该是这个结局的。
她该是个幸福的人。
听到金缈这么说,金之澈整个人肉眼可见抖的更厉害了。
金缈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话说的太重了,以现在金之澈的精神是承受不住的。
连忙掰起来了金之澈垂下去的头。
直接看到一滴晶莹的泪珠恰巧从金之澈好看的眼睛中流出。
“我......”金缈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
直面这滴泪水是她没有想到的。
“对不起,我不该,不该说那么重的话。”
“你别哭啊,我真的。”
“真的对不起。”金缈感觉自己的眼眶也有些酸涩,欲盖弥彰的抱住了金之澈的头。
如果可以,金缈真的希望,没有这些事情就好了。
她跟金之澈这样扭曲的关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怀里的金之澈也慢慢的归于平静,甚至平静到金缈都差点以为这家伙是哭睡着了。
A的易感期这么容易就可以扛过去吗?
要知道她当时的发热期,可是在打了抑制剂之后,还难熬了一段时间才消停。
这不公平!
结果还没等金缈吐槽完,就感觉脖颈处一下突然的放松感,浓烈的伏特加气息如雷贯耳般涌入气道之中。
金缈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在飞快上升。
她好像被迫又来到了一次发热期一般。
就跟刚分化完的那天一样热,一样难受。
再低头一看,金之澈看向她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
刚才所做的一切完全都是出于一个A对于O占有的本能。
甚至嘴唇已经在嗅觉的指引下,开始慢慢靠近她颈后处的腺体了。
热气喷洒着,金缈直接一个哆嗦,整个人感觉已经离升天不远了。
而金之澈早就已经开始反客为主,抱住了金缈。
“C!”什么叫农夫与蛇,她算是有深刻体会了。
下次就让这男人自己在宿舍里难受死算了!
舌尖轻轻的舔舐了一下腺体,金缈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又恢复成了原本女声的声音。
下次这个变声器得改装一下,得和抑制环分开才行!
不然一下子掉两个马甲,直接全部白干!
“金之澈我跟你讲,你要是敢来真的,我这辈子才是真的不会原谅你!”被金之澈的信息素影响,金缈现在也用不上什么力气。
只能寄希望于还能喊醒这个被下半个身体支配大脑的家伙。
滋啦!校服被从后背扯烂,前面依然是完整的,但是后背已经是一片光亮了。
金缈有些吃力的挣脱出一只手,想要去摸自己耳垂上的耳钉。
她也没有想到,刚才还夸下海口,一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呢,结果这么点时间就打算用掉这么贵重的东西了!
大掌上遍布着长期握刀拿枪的茧子,与金之澈那张精致帅气的脸一点都不搭调。
没擦过金缈后背皮肤的一处都让她如过电一般想要挣脱。
快要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自己就要受不了求金之澈快点了!
不能这样!
金缈闭紧了双眼,心疼了这个耳钉一秒,还是决定捏住耳钉。
却被金之澈发现了,一把将她的手又给拽了回去。
“我不来真的,让我抱一会好不好,就一会。”金之澈有些可怜的恳求到。
“鬼才信,你们这些A这种时候的话,是一句都不能信的!”金缈才不会再上当了,这个时候是难得的神志回归,谁知道啥时候神志又逃跑了?
“我是哥哥,不会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事情的。”
“你放心。”金之澈的声音有些虚弱。
金缈也有些无语的感受了一下后背的凉意,要是没有这一出,她倒是可能会信。
现在打死她都不会信了。
“抑制剂在哪?我去拿来给你打。”金缈的声音也是异于平时的软糯,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我这没有抑制剂。”金之澈抱的更紧了。
“鬼信!”金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娇娇~”很显然,金之澈这会又有点神志出走了,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撒娇无效!你不说,我把你这拆了都得给你找到。”
“到时候怎么解释,你就自己去想吧!”其实金缈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力气。
自己都已经是要打抑制剂的程度了,哪里还有力气去拆家?
金之澈晃了晃脑袋,恍惚的盯着金缈的脸,随后叹了口气。
“呃!属狗的吗?”锁骨处一阵剧痛,金缈低头一看,上面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牙印。
“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有抑制剂。”
“但是不知道给我用的,你能不能用。”金之澈松了手,也松了口,品着嘴里的那一丝血腥味,笑的有些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