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初试磨剑石
“哎，碧仙子不必，我和秦兄也是随便聊几句。”
王耀祖何其精明，他一眼便看出，这少女对他的好友定然是感兴趣的，佳人主动相邀，他不说提供助力，也不能耽误兄弟啊！
“哎，秦兄，下次有法器，我去你那里，咱们再好好喝几杯。”
说着，他摆摆手，径直离去。
“哎？”
秦为眉头微挑，也没拒绝，转而望向碧语瑶，“边走边说吧。”
“哦哦。”
碧语瑶点了点头，两人并行着，此刻，她倒是对那个胖子多了几分好感。
是好人！
因为只有两人，她也不紧张了，背着手笑盈盈告诉秦为，“秦大哥，我搬家了！”
“哦？”
秦为应着，笑着道：“所以是要请我品尝一下内城的佳肴？”
他此刻，想着是要去参加乔迁之礼。
“也可以啊。”
碧语瑶点了点头，笑盈盈道：“我刚好买了内城的灵肴，反正我们后面就是邻居了，去我那里吃吧。”
“什么？邻居？”
秦为脚下一踉跄，望向身边少女，见其笑盈盈的样子，“玉瑶，你莫不是开玩笑？”
“这外城的灵气浓度可是比内城差远了。”
……
“真搬过来了？”
秦为进了自家隔壁不到一里的一处宅院，内置不大，仅仅是一处房间和一亭子，亭子周围是清泉流水，花草相映，能看出原主人是十分有品味的。
“是啊。”
碧语瑶邀请秦为在亭中坐下，十分得意，如邀功般，“这院子可是我废了好大劲才打听到的，因为种植了诸多灵草，但位置偏了一些才没租出去。”
“这景色可是不错吧？”
“确实不错。”
秦为点点头，不过随即却是有些头疼望向眼前的少女，“不过你姐姐知道你搬来了这吗？”
“风景再好，但灵气浓度终究是却是不如内城啊。”
“知道的。”
碧语瑶给秦为沏完茶后，随即来到一朵清丽的碧蓝花束前，闭目，轻嗅其芬芳，“修道修道，应是松弛有度，我不过炼气五层，外城的灵力浓度怎么也够了。”
“可…”
秦为面色一凝，随即道：“以你的资质进入炼气后期不是迟早的事？”
“是啊。”
碧语瑶点了点头，没有摘下那束花朵，又在秦为身旁落座，从储物袋取出一道道灵肴，摆着盘子，沉默了数息，轻轻吐息后，道：“以秦大哥你的资质入炼气后期不也是迟早的事？届时一起再入内城也不迟。”
她仅仅是这么一句，随后又继续整理这佳肴，秦为沉默了瞬间，抬头看向眼前的清丽少女，朱唇轻咬，似乎不经意间还是会偷偷瞥自己一眼。
他还能不知其中心意？
“罢了，终究是应下了碧语嫣，接触她是必然的。”
“终究少女心性，少阅俗世，或许过段时间，她自己便想清楚了。”
不过两三息，秦为做出了回应，也似乎是无意道：“修炼不能松懈，不管是在内城或外城，炼器一道你有疑惑可随时来寻我。”
“嗯，来尝尝吧，这是我从内城天香楼打包带出来的。”
碧语瑶得到回应，心中雀跃，脸上笑容更甚。
秦为点了点头，对于灵肴他是不会拒绝的，他一个炼器师还能缺那么些灵石？
……
碧语瑶的到来并没有干扰秦为的修炼计划，从她那里回来后，正午十分，灵气十分暴躁，秦为也没有要弥补上午修练时光的想法。
“磨剑石！”
秦为打开储物袋，取出了一块漆黑石头，这石头表面光滑，不过几寸大小，袖珍得很，约莫拇指大小。
秦为神识扫过其中，没有任何反应。
输入法力，也是化作一团灵气逸散，根本无法渗入其中。
“果真如典籍记载，只有剑意才能进入磨剑石中？”
秦为试了试好几种方法，水淹火烤，均是无用。
最后，他无奈，只好按照典籍记载，从储物袋中取出霜寒剑，随着心念一动，红色的大成剑元覆盖于剑身，其剑尖一团金色熠熠生辉！
已然占据了一小半！
那便是第二层剑意，虚剑，待所有的红色剑元化为剑芒，便是他蜕变的时候！
想着，他轻轻将剑尖往磨剑石一刺。
“叮！”
清脆的声音响起，宛若珠落玉盘，甚是好听。
不过秦为却是无暇顾忌，此刻，他的一双眼眸死死盯着霜寒剑尖，那一团金芒渗进去了！
之前说过，第二层剑意为虚剑阶段，与神魂相关，故而当那金芒进入的瞬间，秦为眼眸瞬间也划过了一道金芒。
此刻，他的视野不一样了！
原本漆黑的磨剑石瞬间明亮了不少，淡蓝色的光晕从石中散发，原本表面光滑的磨剑石，上面浮现了如同古朴篆书般的纹路，这些纹路由浅入深，交错分布，秦为的那一缕待蜕变的金芒便沿着这纹路缓缓前进。
每前进一寸，蓝色纹路也会消失，但那金芒也壮大一分！
秦为此刻的感觉十分奇异，他感觉自己便是那金芒，随着其壮大，自身的神魂似乎也跟着得到了提升。
起初这种感觉让他沉醉，恍惚间神识便壮大了许多！
不过这种爽感，很快便淡去，转而出现的是痛感。
而此刻，外界的秦为早已闭上了眼眸。
起初，他面色恬静。
随后，眉头微皱。
……
最终，小半个时辰，秦为脸色惨白一片，猛地睁开双目，瞳孔泛着金光，脑海中是一股悸痛感。
不过，秦为此刻眼神却是死死盯着剑尖，原本浸入磨剑石的剑意瞬间从漆黑的石块中出现。
“金色光团确实大了一圈！”
秦为脸上浮现喜色，脑海中虽然有些疼痛，但神识却是增长了，剑意也得到了淬炼！
“先辈诚不欺我！”
金黄色的虚剑约莫成长了三成左右，回到红色的剑元，又开始不断带动周围的剑元蜕变。
“果然，磨剑石能加速蜕变！”
秦为脸上浮现喜色，连连点头，按照这样的速度，他估计一个月之内便能完成蜕变。
不过，他抬头看向剑尖处的漆黑的磨剑石。
此刻，他眼眸中的金光尚未褪去，所以他仍然能够看到，拇指大小的漆黑磨剑石上的蓝色纹路已然被吞噬了不少。
“便叫你为剑纹吧。”
“可惜不能无限制炼化，否则岂不是数天便能剑气大成？”
秦为叹息，不过随即释然，摇了摇头，“这样也好，真要是无限吞噬，我还真养不起。”
接着，他开始翻阅典籍，试图更多去了解剑意的存在。
结合典籍，他也逐渐清楚了刚刚那股悸痛的来源，因为神魂和虚剑存在某种神秘关联，故而每一次也只能吞噬小部分，虚剑也需要消化磨剑石中的剑纹，下一次吞噬至少也需要再等上三天，给神魂和虚剑一个适应时间。
他望着剩下的大半灵纹，估计也就只够再吞噬个五六次。
神魂有些胀痛，秦为此刻只感觉思绪飞速运转，甚至有些失控的感觉。
他明白这是神魂刚刚蜕变的原因，不过这典籍上早便有所记载，这种状态被称为“悟法态”！
因为神魂的提升，思维活跃，此刻正是演练剑招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