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泡沫被戳破(求追读,求收藏!)
这样才有威慑力,而至于贾赦,贾琏今天带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太多,先是荣府的下人。
实际他也有想收拾他们的打算,只是这些人实在太过滑不溜秋,后面就是王夫人,贾赦盯着贾琏。
在心里想贾琏他这个儿子是怎么抓到他那弟媳妇把柄的。
他这弟媳妇比这府里的下人,还要滑不溜秋。
看来他这个儿子是真的变了,乐得看到贾琏有变化的贾赦,瞧贾琏的眼神也在变。
“儿啊!”
最终贾赦于小心翼翼中朝贾琏开口,贾琏瞟了一眼贾赦,贾赦沉默的深呼一口气。
“平时我若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可千万不要记你老子我的仇啊。”
贾赦的话,让贾琏有些难以理解,紧接就是一排问号划过。
贾琏皱着眉,忍不住有些想吐槽贾赦。
“你正常些,爹。”
贾赦实在有些反常。
就好喝了假酒一般。
实际只要贾赦不给他闯祸,他就不动他。
毕竟他现在对他还有作用,然这而等贾母去了,那可就不一定了.......
贾琏有心整蛊贾赦,表情开始变的阴恻恻。
这看的贾赦浑身汗毛直立,忍不住对着贾琏拍案而起。
“混小子,我是你爹!”
“你这什么表情?”
贾琏眼神幽幽。
俺知道你是俺爹,但是爹也有好坏之分。
“只要老爷你不惹事,儿肯定不会没事记你的仇,但若是你不懂事,那也别怨俺,俺总是要将祖宗的基业守住.......”
现在的贾琏对贾赦可谓是一点畏惧都没有,贾赦内心划过淡淡的忧伤。
他这生了一个什么儿子,竟然敢反过头管他这个老子了。
而这不光管,还拿祖宗基业威胁他。
这真倒反天罡。
“滚滚滚!”
越看贾琏越心烦的贾赦开始往外驱赶贾琏,贾琏就着贾赦的驱赶一礼后,撒丫子跑路。
至于邢夫人,跪着的邢夫人已经知道贾琏为什么阴阳自己,王宝善家的要将邢夫人从地上扶起来,却被贾赦拦住。
“干什么呢,我让起来了吗?”
贾赦眼尖的瞟见,王宝善家的扶邢夫人的手一松。
邢夫人泪哗哗的往下掉。
“我知道错了,老爷。”
“你就让我起来吧,老爷。”
贾赦瞟了一眼邢夫人的眼泪,这是鳄鱼以及薛定谔的泪,此番哪有一点知道错的态度。
“你就给我在这继续跪着。”
贾赦对着邢夫人命令,邢夫人只能老实的在地上跪。
而后贾赦开始训话。
“我知道你瞧不上庶出子女,但那也是我的子嗣,你怎能那般对他们?”
“我真的知道错了,老爷。”
邢夫人跪着认错。
可事情已经出,认错是没用的,总得有惩罚。
贾赦沉着脸开口。
“以后后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大姐儿老三那儿,以后也不用你插手,你就只在你那院子里当好自己的太太就行了。”
邢夫人震惊的看着贾赦,这是要将她的全部都拿走。
“老爷你不能这样!”
邢夫人开始抹泪,贾赦沉默不语。
“太太.......”
王宝善家的想搀扶邢夫人,被邢夫人甩开,最烦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贾赦,让邢夫人出去,望着决绝的贾赦,邢夫人哭的不行。
与此王宝善家的也赶紧搀扶。
“咱们走吧,太太。”
王宝善家的心疼的望着邢夫人,可邢夫人怎么可能就这般走。
看得清形势的王宝善家的硬扯邢夫人,一直到外面,王宝善家的才开口。
“太太您这般闹又有什么用?”
“老爷是什么性格,您不清楚?”
邢夫人沉默的抹泪。
与此,荣庆堂中,贾政正在同贾母密谋着什么事。
“母亲,这名额珠儿真的不能让。”
贾母疑惑的看着来找她的贾政,不是说好让贾珠先考考试试?
现在怎么又不能让?
那名额的名单都递上去了,不能让,现在又能怎么办?
难道还能撤回不成?
“老二,你是不相信珠儿的能力?”
于贾母看来,贾珠能这般年轻将秀才考上,就说明有中得进士的可能,而这一年不行,还可以第二年,总有能考上的时候。
贾政则满脸的愁容,这不是他相信不相信的事。
这是能不能融进文官派系圈子的事,荣国府再厉害,落在那些个自视清高的文官眼里,仍还是不行。
尤其文武本身就是敌视竞争的关系,以致这大楚朝文武界限严明,朝臣豪族从武转文的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融不进他们那些个小圈子派系,想混开更不是一般的难。
“母亲,你听仔细我讲。”
贾政同贾母讲起了他昨日的经历,以及朝堂上的事情,贾母认真的听着,总结就是旁人看重他家的就是这个名额。
换句话说,在那帮人眼里,贾珠没有这个名额,就啥也不是。
二十几岁三十做官,同四十岁,甚至两鬓斑白做官的人有着天壤之别。
之前愿意接近贾政的人,也正是因为瞧中了这个,觉得贾珠虽非真天才,却有个好家世能为他将道路铺平,才选择和贾政结交。
现在贾珠连个国子监都去不了,就说明他背后的政治资源已经清零。
至于贾政......
贾政虽也是荣国府的人,但他却只是一个次子,当下纵然占了荣国府的正房当家作主,却也只是鸠占鹊巢。
而等泡沫被戳破,次子终究还只是没有爵位的次子,继承不了爵位,又与自己兄长有嫌隙,这般还剩啥?
关键的就是能让他这二房翻身的资源丢了,剩下的也不过只是表面的繁华。
看重贾政,与贾政接近的人也不傻,没了利字当前,又不是一个圈的人,自不会再搭理他。
“现在怎么办,母亲?”
贾政已经明显感受到自己在这神京地位的变化,着急的朝贾母询问。
贾母一双眼老眼昏花,却也知道原因是啥。
但她觉得这样也挺好,融不进去就融不进去,本身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强融也非是好事,自身强大,自有人投靠。
现在能认清一些人,比身边都是些吃喝不剩,却只张嘴索求的渣子要强。
“莫慌!”
贾母的声音出,对着贾政安慰,又再次做下决定。
“珠儿哪儿,就先让他考考试试,考得上便就是正路出身。”
“当了这么些年的官,你最是清楚那些文人的穷酸毛病,你难道想让珠儿和你一样被排挤?”
贾母对着贾政质问,贾政的脑袋垂下,于牙缝中挤出不想两个字。
这他自然是不愿意的。